法尘寺一厢房内,浴火坐在他的老位子上心无旁骛地看书,到是紫忏坐立难安,时不时望向窗口,而裟加耶就坐在窗边,心情不佳的“思考”着。
两天了,那天突然得知她就是“血芙莲”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她。
他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她说,也有好多好多的事要问她,但是千言万语,真要是见到她,他又能问她什么呢?他又能拿什么立场来问她?
由于现在都见不到她的人,他想再多都只是想想,这让他在庆幸之余又有点失落,要不是知道其他人也找不到她的话,他真要怀疑她是不是在躲着他了。
紫忏说她比他们大了五岁,不适合他。
浴火说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地位不同,也叫他放弃。
可在他认为,就算她大他五岁,是他的长辈又如何?
就算她是史上最强的灵异师,曾拯救苍生受世人推崇又怎样?
这些他统统都不在乎。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会这么的不安。
而这些不安就是从那日见到魔君后,始终围绕着他,心的躁动,像是在警告他要小心,提醒他有什么重大的事就将要发生了。
紫忏悄悄退出房间,逃离那让他窒息的空间。
“呼——再在房里待下去,我非疯了不可,说到这我到是不得不佩服浴火那家伙了,在耶制造出高气压的时候,亏他还能神色自若的呆在他身边看书!”
深呼吸了几口气,紫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几番思考了下,决定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康的留着可以让他小餐一顿。
一决定了去向,紫忏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一路前往厨房,心情好不快乐。一想到美味的食物,口水就忍不住的往下流,满脑子就想着等下会有可口的美食让他解谗,因而完全不看路。
一路游神太虚,直走到拐角处,没注意路上横躺着一个长行状物就麻直走上去……
“咚……”的一声,呈大字形贴到地面去敦亲睦邻去了。
这下,就乐极生悲了!
芙莲花有一把镇宅避邪、捉鬼降妖的宝剑——斩鬼剑,是她十八岁成年那年姥姥送她的礼物。但此剑极有灵性,会自己选择主人,芙莲花并没有被剑选中,只是被认可暂时拥有斩鬼剑,所以对于使用这把剑,她一直无法将其功用发挥极至并运用自如。
令她烦恼的还有,斩鬼剑会自己到处乱跑,这让她经常为了找剑而四处奔波。
这日,在找芙莲草未果后,疲惫不堪的芙莲花刚回到房中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就发现本该好好挂在墙上的斩鬼剑又跑出去溜达去了。这个发现让她几乎要发狂,拖着疲惫的身躯,认命的出去找剑。
“剑老大,剑祖宗,你在哪啊?快出来吧!”她真是倒霉透顶了,想想当初她被剑认可的时候,还是兴高采烈了一番的,当时她可就没想到那剑会弄得她苦不堪言。
她并不是斩鬼剑的主人,只是个小小的暂时代理罢了,斩鬼剑自然不会乖乖听她的指挥。而且这剑又极自我主义,完全不会顾虑到她的感受,天天想干吗就干吗,成天就是倒头睡大觉,也不给她好好练下功。如果单是这样还好,偏偏这剑在不睡觉时就喜欢往外跑,但牠是个路痴,从来不分东南西北,这样一出去当然就回不来了,事后还不是得麻烦她去把牠找回来。
“听到请回答一声,我很累,没空与你捉迷藏啊!”哎——她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在跑了十几个地方未果,芙莲花正想发飙,有人拍了下她的肩头,她回头一看,是圣心玲。
“嫂子,你怎么在这?”
“我本来是想回房的,但在路上听到你的声音就过来看看。怎么,斩鬼剑又出走了?”说是问她,其实她很清楚斩鬼剑肯定是又乱跑了。
“对啊!我都累得半死了,还要去找牠,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芙莲花垮着脸说道。
“斩鬼剑是把灵剑,会跑也是很自然的,你早该习惯了才是。”圣心玲劝她要看开。
“才不是列,如果我是牠的主人的话,你看着好了,我说什么牠一定会乖乖听话,绝不会敢给我造次。可偏偏我不是,却又不幸被牠选中成为牠的临时代理,但也只是能碰牠,连想使用牠都很耗力,我真想不明白既然我不是牠的主人,为什么牠要多此一举的选择我呢?”直接去选牠的主人不是更好,干吗在这折磨她。
“这……我听芋有提过,斩鬼剑会自己选择主人,除了被牠选中的人以外其他人一概碰牠不得。但你却是个例外,斩鬼剑并没选你做主人,却允许你碰牠……”圣心玲回忆以前芙莲芋曾更她提过芙莲花和斩鬼剑的事。
“是啊,刚开始我还小小得意了一下,可现在我就后悔死了!真希望牠能重新在选一次,选谁都可以,就是别在找我当倒那个霉鬼。”
“那个……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看芙莲花如此失落,圣心玲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突然想到一件事,但芙莲芋告诉过她不可乱说的。
“什么事?”
“这个……我,我也是听芋说的,他说是姥姥告诉他,四姐告诉姥姥,斩鬼剑告诉四姐,牠说会选择你……是因为……”圣心玲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下去,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单看当事人的看法。可万一芙莲花听后抓狂的话,她怎么办。更有可能的就是她一个不爽把斩鬼剑丢了怎么办?那她岂不是成了芙莲家族的千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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