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梦蝉,两人一同离开轩辕,望星芏也不用再藏身在芙莲草的影子里,能光明正大的走到她身边了。
“现在你打算去哪?失却之阵也找到了。”
“我和大哥说好年初要回去一趟,可现在离年初还有半年。当初我也没料到会这么快就能找到失却之阵,还以为到最后都有可能会找不到咧,所以我一时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打发这半年的时间,不过只要不是人多的地方就好。”人多的地方也就复杂,复杂的地方也就多事,她可不想找麻烦。
“那我们就走到哪是哪咯!”
“好啊!”
两人远离繁杂的城镇,朝人烟稀少的地方走。不知走了多久,多远,只知道她们穿越了丛林草原,进入深山幽谷中。
一道细细的婴儿声从林间传来,两人同时停住脚步,警惕的打量四周。
在这人烟罕至的山中,怎么会有婴儿的啼哭声呢?
想是碰上怪兽了吧!
果不其然,一只有三个人那么大,长得像牛,赤色的身体、有着人的面孔和马的蹄子的窥窳从山间窜出,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我想牠一定很饿了!”这时候,芙莲草还有心情开玩笑,想来也是不把这窥窳放在眼里了。
“看上去是饿极了!”
“我也有点饿了”望星芏的话提醒了她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了,现在她正两眼闪亮地盯着面前的窥窳看。
“窥窳是不能吃的。”
“不能吗?真可惜,我还想这么大一只,能吃好久呢!”
“你真有想过要吃牠?”牠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的。
“是啊!”
“……”
“不过你既然都说牠不能吃了,那我只好放弃了。现在早点解决掉牠,我们好早点找个地方填饱肚子。”说完她抽出她的随身短剑,准备速站速决,解决这只窥窳。
“不用我帮忙吗?”牠实在不想每次碰上这种情况时,牠都只是晾在一边当观众。
“不用,解决只窥窳只是小意思,不劳你大驾。”怪兽这东西纯属用武力就能解决,还不需要她使用灵力呢!
芙莲草摆好架势,准备冲上去,将窥窳一刀毕命。
“住手!”一道苍老有劲的声音远远的从天际传来。
不知道芙莲草听到没有,但见她仍然冲向窥窳,一点犹豫都没有。她手中的短剑利落的划过窥窳的身体,划出了一道一米多长的血痕,却没有将其致命。
“住手!”声音又在次响起,听起来大声了些,但距离她还是有点远。
芙莲草迅速回过身,准备上前给窥窳第二击。
“我叫你住手啊!”那声音的主人见她根本不理他,一情急就将手中的法宝仍出去,“锵”的一声砸在芙莲草手中的短剑上,短剑应声断裂成两截。
芙莲草放弃用手中的短剑,一掌打在窥窳的头上,将其一掌毕命。
“哎呀!完了,完了,我就晚了这么一步,没想到你就被人打死了……”声音的主人——一个白须老人终于赶了过来,从空中降落到她面前,惋惜的看着那头被她打死的窥窳,然后恶狠狠的转过来责备她。
“我叫你住手你没听见吗?为什么还是把牠打死了!”想他也就晚了那么一步而已。
一旁的望星芏见情况不对,赶忙跑到芙莲草身边。
那白须老人瞪着双眼,冷冷的扫了望星芏一眼,就移开视线,没将牠放在眼里。
“怎么,臭丫头,你以为你有帮手,我老头子就怕你啊!”
“老头子,是我怕你好不好!”虽然她嘴上说怕,但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她有害怕的迹象。
“臭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知道害怕还杀了我的坐骑,你说这笔帐我该怎么找你算?”
“老头子,你是老糊涂了吗?我哪有欠你什么?还大言不惭来找我算帐。”
“臭丫头,你刚刚杀了我的坐骑,还敢说你没欠我的,那就是证据!”白须老人指着一旁躺在地上的窥窳尸体,理直气壮的说。
“老头子,我想你真是老糊涂了!请问你的坐骑是什么?”
“臭丫头,我才不糊涂呢!我老头子的坐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孰胡是也!”
“哈哈哈哈,老头子,你还不承认你老糊涂,那只明明是窥窳,哪是你的坐骑孰胡?”
“臭丫头,你才糊涂,且是非不分,连窥窳和孰胡都分不清!”
“老头子,我真当我白痴啊!孰胡是马身鸟翼,人面蛇尾,喜欢载人。而窥窳是状如牛,而赤身、人面、马足,其音如婴儿,是食人。两者间长相不同,性质也不同,差别这么大,你睁大你的老眼看清楚地上那只是什么?”
“臭丫头,看就看,我老头子还怕你不成!”说完,白须老人真上前去看了地上怪兽的尸体一眼,然后双手插腰,仍然理直气壮的朝芙莲草大喊回去:“我看了,怎么样!”
芙莲草看白须老人的固执样,明显的是想耍赖。她也不示弱的用两手插腰,用眼神瞪回去。
而望星芏呢?
被两人晾在一旁,看他们你来我往,一个,一口一句老头子,另一个,一口一句臭丫头的,总算给牠看出点端倪来了。
牠悄悄靠到芙莲草耳边,低声问道:“你和他认识?”
芙莲草挑挑眉,回道:“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和他认识!”
“什么!臭丫头,你敢说你认识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你真是不知好歹,别人想认识我还没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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