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儿,给我备车,我要进宫。”
我披了一件披风,刚要出去,迎面碰见:“跟我进来。”
我急道:“母亲,孩儿要进宫一趟,若有什么事,回头在说!”
“我知道,若你听完母亲的话,你还想进宫,母亲绝不拦你。”
母亲带我来到祠堂说道:“你知道你父亲最近几月闷闷不乐吗?”
我跪在佛像面前道:“孩儿不知道?”
”朝中大臣弹劾你父亲,说你父亲居功自傲,仗着皇上的恩宠,肆意妄为。”
我急道:“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是与不是暂且不论,重要的是皇上信了,你父亲平定东楚,北魏,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可是他终归是臣子,皇上岂会容下如此军功盖主之人,帝王家最多的就是猜忌,皇上若是信你,可以给你此生荣华,皇上若是猜忌,亦可让你过的连蝼蚁都不如,你父亲如今如履薄冰,你也看到了,如今皇上也在扶持你的伯父康王,他把杨淑仪嫁给武卫,就是摆明了态度,武卫掌管禁军跟贤城五万大军,便已说明他想权衡你父亲与你伯父,月儿,我知道你的心情,当年我嫁给你的父亲,就已知道你的命运已被注定,早已由不得自己,若你此刻去求你的皇祖母,一来会让她处于两难之间,二来,你让皇上怎么想,只会让他更加猜忌,他为何让你嫁给西秦质子,那是因为对他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西秦质子处在南凉,是没有机会坐上皇位的,若你嫁给西秦质子,对他现在来说,只有对他有利而无一害,总比让你嫁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安心,皇上之所以没有让你嫁给强国,因为他在忌惮,若你他日嫁到它国为后,他就会怕我们举兵造反,所以月儿对他来说,我们只是棋子,若是棋子不由他摆布,他只会扔掉他,或者碾碎他。”
母亲对我说了这么多,我才知道我们家虽在外人眼里是何等的风风光光,殊不知,亦可让他繁华似锦,也亦可让他片刻化为乌有。
我闭着眼睛,叹了叹气说道:“孩儿知道,虽然自己的命运不由自己掌握,但是,往后的路终归还得自己走,孩儿先退下了。”
我出了祠堂,见纪儿已备好马车等我,纪儿问道:“小姐,咱们还去宫里吗”?
我看了看天上,无奈道:“不去了,回房吧。”
我靠在房门里,心中无限遐想,纪儿拿了一个东西递在我的面前:“小姐,你感觉送这个东西好不好。”
“这是什么?”
“小姐忘了吗?明天晚上武卫将军就要成婚了呀!”
我闭着眼低声说道:“没想到这么快!”
次日夜晚
我拿着贺礼与父母一同前往前往武卫府邸,此刻府里人流如潮,一个是当今御前的红人,一个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自然风光无限,众人皆来贺礼,武卫身穿大婚红服,头顶朱砂玉冠,游走于众人之间,所有人皆知皇上已把我赐给了李宇恒,吩吩前来祝贺,我哪有心思听他们的祝贺,便去厨房拿了一坛酒,来到了后院,不知何时种下的竹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好似一片绿色的屏障,在风的吹动下,犹如一块块绿色的翡翠,此处正和我意,我躺在凉亭上,举起酒坛,一饮而下,抬头望向明月,低声吟道:“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这几句诗如愤如怨,如惑如痴的话不只对双星诉说,是对现实的痛诉,悲凉的控诉!我或许我与他们一样,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把握,心中万般苦楚,从何说起,我对着天空说道:“王母娘娘你可真够绝情的,就凭你一句话,便毁去别人生生世世的爱,令有情人不能相见,可真够薄情的!”
想到此处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我的酒量不好,刚喝几口就便醉了,头晕晕的,眼皮沉沉的,只看见一个人朝我走来,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他停留在我的身旁,一双如玉的手在我的脸颊划过,酥□□痒的,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此生,由我照顾你,可好?”
这个声音那么熟悉,那么温暖,我心里苦笑的说:“公子不是想照顾我吗?你敢带我走吗?我想要的公子可以给吗?这个世间,谁敢许诺给一个人一生,有时候所谓的一生,不过是一转身,便是各自天涯,各自安好罢了。”
他把我抱了起来,朝外有去,我却并未反抗,反而有一种对他有一种信任感,我隐隐约约听见:“我敢许诺一生,便会给你一世。”
第二日起来,头脑昏沉,纪儿扶我起来,给我喝了一碗醒酒汤,我问道:“昨日我是怎么回来的。”
“昨日小姐也不知去哪了,奴婢找了半刻也没有找到,最后是一个下人传话给奴婢,说小姐您在后院的厢房里,奴婢这才找到您。”
我追问道:“你没有见一个男子?”
“什么男子,长什么样子?”
我也不知他长什么样子,也没有再问,昨晚那是一个梦吗?可却是那么的真实,也许他就是我日夜想找的那个儿郎吧!可是从今以后,我怕在也不会见到他了!
李宇恒以后和我结了婚要我们景王府里住,眼看着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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