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师父怎么样了,她心里一直存着想接她出来的想法,但是一开始她也不稳定,自己连饭都吃不饱,更别说接人了。后来等她稍微稳定一些之后,就又发生了许多事情,就一而再地耽误下来了。
而现在,她更是成了危险分子,别说接人,连见人都可能有危险。
想到这里,安宁心里有些内疚,若是跟着长夷去京城,她恐怕更是没有机会去找长夷了。当年她的救命之恩,自己的承诺,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实现的一天。
安宁叹了一口气,捡了树枝,将野兔收拾好,开始准备烧兔肉。
至于长夷,人家把兔子扔给她后,就一脸没事人样的去练剑法了,啊,不对,现在应该叫刀法了,而且还是砍柴刀法……
架火削肉,安宁做的驾轻就熟,不一会儿,香味就飘了出来。
真是光闻到香味肚子就饿了,直到兔肉被烤到外焦里嫩,鲜香四溢的时候,长夷才提着砍柴刀,慢慢地从树林里走出来。
安宁顺手递给他一块刚烤好的兔肉,自己也忍不住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串,一边吹气一边咬了一口。她鲜少有机会吃到烤肉,偶尔吃上一次,就相当于是顿大餐了。
安宁一边吃一边想,不管以后会如何,今天有吃的就够了。只要活着,其它的事就总有办法。
安宁自己吃的满足,然后意外地发现那位富家小少爷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又麻烦又拘谨的吃法,他只是随意地坐在草地上,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腿上,一只手拿着烤肉随意地吃,倒是挺自在潇洒的样子。
和以前她见过的富家公子,穷家小子都不一样。
以前他伤重的时候还看不出来,现在倒是格外明显了。
长夷本来在吃烤肉,见安宁看他,还以为是在询问他的看法,他想了想,说道:“烤的还不错,就是没有调料,味道差些。”
安宁听了一愣,然后说道:“真对不住,是我考虑不周,要不您就少吃点吧。”
长夷将吃完的木签扔到一边,又从火旁拿起一块,淡然道:“凑和吧。”
安宁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养出来的,不再理他,安宁也专心地吃起自己手上的肉来。
吃完烤肉,长夷将两人留下的痕迹清除干净,两人继续上路。因为害怕会再遇到追杀的人,两人一直走的小路。
结果在半路上竟然遇到两个小尼姑,似乎也是刚从外面赶回来的样子,长夷一直小心地避着人,在刚发现有人的时候就隐藏了起来,她们也并没有发现他们。
本来安宁也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但是水月庵就在眼前,她这一走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来,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再加上那两个小尼姑也面生的狠,看着好像也不是那晚追自己的人。就忍不住从暗处走了出来。
一开始她还怕她们认出自己,并没有靠近,结果发现她们并没有留意她的样子。
也是,就算她们见过她,也已经是几个月前了,她现在经过伪装,变化极大,不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她只在水月庵里呆过一天,虽然闹出了些动静,但是真没什么熟悉的人。
“两位小师父留步。”安宁出声打招呼道。
长夷看到安宁出来,也没有再隐藏,从暗处走了出来。
那两个小尼姑停了下来,见是两个穿着普通的孩子,脸上带着疤,又穷又丑,就没什么兴趣了,她们背后靠着国公府,连带着眼光也高的很,不耐烦地问道:“有事吗?”
安宁从怀里掏出一把铜板,虔诚地递到两个小尼姑的面前,说道:“两位小师父,我本是山下的一户人家,几个月前有位叫了尘的小师父路过我们庄子,正巧碰到我娘犯病,救了我娘。当时家里穷,也拿不出多少香油钱供奉,当时我娘就说,若是有一天我家有钱了,定会来找她添香油的,只是我娘现在身体不便,就派了我来。问问了尘小师父有没有空去我家坐坐。不知道现在了尘小师父在不在庵里。”
安宁将自己琢磨好的话慢慢地说出来,虽然这理由也不是很圆满,但是短时间内也想不出更好的了。
“你说了尘。”小尼姑惊讶道。
安宁点头:“是的。那位小师父说自己法名了尘。”
小尼姑一脸莫名:“可是她已经死了啊。”
“什么?”安宁大惊,心里一紧:“你说什么?”
那小尼姑冷哼一声,说道:“几个月前我们庵里来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那遭天遣的孽障,竟然在我们庵里放火,等火救下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尘已经烧死了,就埋在后山里。”
安宁睁大了眼睛,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那小尼姑看着安宁手里的铜板,有些不屑,穷酸就是穷酸,一把铜板就是有钱了?却还是说道:“算了,看在你家诚心,我就用这些钱在庵里替你娘给了尘点个灯吧。”说着,就伸手去拿钱。
安宁却沉着脸又退一步,将铜板收了回来,沉声说道:“不,不用了。”了尘不会愿意自己的长明灯点在那种地方的。
见安宁突然又不愿意了,那两个小尼姑脸上立刻露出薄怒:“你小子耍我们玩呢?”
安宁却没有心情理她们。
那两个小尼姑还待不依不饶,原本站在一边没说话的长夷突然上前迈了一步,随意地晃了下手里的柴砍刀。
那两个小尼姑吓了一跳,本来看他们年纪小还有些轻视他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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