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口气,张敏继续道:“连皇帝吃下的药咱们都能打探出来,这是告诉他我们正一道手伸的够长?况且你以为全真教做下这等事来,他们就没个准备不成?能现在还风风光光立在朝堂争国教的名份,能没二把刷子把持皇帝?道门之中,能生子的药就那么多,其实就皇帝现在这个年岁,能好使的也就那几样。不过是全真教能在用上这种药的同时,把握皇帝身体受损不那么严重罢了。这种事,估计许多供奉了正经道门出身有人都明白一二。皇帝为一国之主,有些事是瞒不住的。而且,这个皇帝还是死的越早越好,不信你问问教内弟子,哪个愿意他长命百岁?”
呃……
张子诚有点挂不住脸,张敏却不理会:“我打算让祖父把皇帝命不久已的事告诉了他的皇弟们,想来在小皇子二三岁内,是最好动手的机会了。毕竟这个年岁,小儿夭折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张子诚愣了愣:“可皇帝不可能在三年内亡故。”
张敏认真的点头:“这是自然。毕竟那药的主要作用是求子,而不是要人命。孙儿只是以此为借口来告诉那帮子王爷罢了。想来,只要这个皇子的身体不那么好,想来圣人就会试着要第二个孩子了。继承人嘛,一个总是不保险的,如果下一胎是个女儿,想来陛下还得再努力了。”
这时,张敏开心地说:“全真教的人不会明确告诉陛下,他们的药最好是只用一次,再次服用会极大的损伤身体寿元的。他们只会在平时吃的药中加入大量补充元气的药物。而陛下的皇弟就算知道,反而会极力隐瞒这点。所以,陛下只是衰老的快了些,并未有什么疾病。”
张子诚原本灰白的脸色瞬间红润:“所以我们到时候只要多等等了?”
张敏奇怪地看着张子诚:“怎么可能,若我们正一道能再支持个三五年的,掌教和长老团如何会同意我们祖孙进京,哪怕名义上的少掌教也不是可以轻易放弃的。若非其余枝脉在这二年内处处针对,且源头起自祖父,太师傅受了牵连,又如何肯在物力财力上尽力支持我们?”
张子诚有些傻眼,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进京的原因是这个?他师傅临走前只是说山里不太平,让他出来避避风头。
“庆之,这是你猜出来的罢?”
张敏嗤嗤地笑:“祖父,这是嫡枝跟旁枝妥协了,若是进京办事不漂亮,只好叫掌教他们填丹炉,好平息枝脉的怒火。是以孙儿不是在长老团面前立下军令状,哪怕粉身碎骨,也要破了如今局面。当时祖父您可是很开心呢。”
张子诚叫这个孙子说得心中冰冷一片,当时,当时他怎么知道里面有这些道道?他还以为只是小孙子热血沸腾随便叫叫呢。不过他此时心中却更加庆幸,好在自己从后山出来了,要是真个禁闭三年,估计早叫人拿去平息其余弟子的怒火了。
“那你前几日安排我着人联络阿巴布部落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光是花费在草原上的钱粮就有咱们手中全部的半数了吧。”
张敏心头一紧,其实除了联络草原部落,还有许多法子可用,但,这是他计划中的一环,不容破坏。小心掩饰自己的心思,口中却轻松道:“当然是给咱们正一道减压啊,不然光等着那人死,也不知佛教,全真教,白莲教,五斗米教肯不肯给咱们几年时光,现在从外地归来的弟子实在是太多了,且人人对祖父您心中不满,孙儿只好以此为名,先为祖父建些功劳了。当然了,能够顺便把祖父心心念念的铜钥匙弄到手也不错,至于刚才看着的刘启晖,能打发就打发了。”
“这个北方的草原部落还能有这么大的作用?”张子诚吃惊的看着孙子,这小子别是骗人的吧。
“这个部落虽然不大,可控弦之士也有个二万左右。轻骑兵啊,就是在我们大商朝,一共也才四万上下的轻骑。还分散在北方长长的边界线上。你说阿巴布来人内附,皇帝会不会大喜呢?”
张子诚只问一句:“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张敏却并不理会,刚才分析正一道的□□,已经把自个儿这个便宜祖父虎住了,现在他便是不全信,可也愿意信个五六分,只要自己再加把劲,不怕他不言听计从。
“陛下已然年过五十,逢此事,必大喜。然这种部落却要派人接待以示商朝重视,现在的朝中,以各位皇弟为首,有许多派别。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联手要插手兵权。”见祖父皱眉,张敏仔细解释:“这些年皇帝放权,以培养皇弟为储君。但并未放手兵权。也就是说,宗室王爷手中无兵,不能造反。而我们哄来的阿巴布,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他既然内附了,手下的兵却是要入军籍的,而骑兵只会分在北方军队,我就没听说让骑兵进南方林子的。
然而这个部落刚来大商,人生地不熟,皇帝无论派谁前去,谁就能在最短的时间跟阿巴布拉近关系。由其现在皇帝老了,可皇子还未出生。这不是明明确确告诉阿巴布,下一代的皇储只会在皇帝的这几个年轻的弟弟中出现吗?为了日后过得轻松些,阿巴布的人也必须接触,接近这些王爷。皇帝可以派大臣去接待,可他却不能控制阿巴布的人自愿接触自己的皇弟。
所以,大喜过后,他会忧心忡忡。
为了给自己的儿子铺路,且还不能跟他的皇弟撕破脸皮,也只好他自己亲力亲为了。西园猎场就是个很好的选择,不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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