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本来吵闹的朝堂瞬间寂静下来。不怪众人都不说话了,现在谁不知道上面打皇帝就是靠着丹药有了个大肚子的宫人。这个御史简直火上浇油,怕是陛下马上就要翻脸。
东海王就在湘王旁边,此时他恨不得想要抽死旁边这家伙。
湘王这一手简直釜底抽薪,谁不知全真教的丹药就是皇上的一块逆鳞,碰不得!
此时东海王心中焦急万分,徒臻的条件可是几万轻骑兵的将领啊,难道这么轻易就被湘王给搅和了?六神无主中,他把眼光扫向自己的心腹礼部侍郎简愈。若今日不能为正一道正名,拖下去些事黄了可能极大。
此时简愈出班:“陛下,臣有本奏。”
徒禧铁青着脸,忍下怒火。简愈是他看好的下一代丞相,现在虽然跟东海王相交莫逆,可此人身为儒家正统代表,在文官清流中举足轻重,不可轻慢。
“讲。”
“陛下,全真教虽有过,然瑕不掩瑜。近段时日,京城内外,全国上下,全真教一时风光无限,其掌教被世人戏称送子道君。更有富家士绅,商人百姓无不捐钱捐物,修庙立观,只为日后子孙计。是以臣以为,全真教虽有过,然其功亦大。陛下不可不查。”
此时曜日王亲自出马打个哈哈:“皇兄,且息雷霆之怒,莫听那御史胡诌,臣弟可是在市井听了个笑话。说是京城东头有个小庙,里面的小沙弥听说全真教的威名,蓄发偷跑去了道观当道士了。”
湘王撇嘴,你们都这样说了,皇兄焉能叫全真教一家独大?看来今日是阻不了这二家联手了。
徒禧听得心中一动,他对全真教确实有好感,可一家独大实不可取,且正一道现在的规模也很适中,遂开口道:“正一道确实叫流言冤枉了。丞相,你着大理寺发一道布告,为其正名就是。”
今日朝堂终究不曾议论阿巴布,徒臻也没想到原以为要一个多月才能有结果的事,当天就办完了。他心中羡慕东海王有好友简愈,一个人简直顶十几个手下。然而想想一个月后的计划,仍然是真心又开心地向经过的东海王点头示意,表示自己绝不会忘记暗中盟约。
却叫简愈狐疑地扫了一眼,曜日王开心过了。
简愈坐在马车里,思维却在回忆朝堂上的一切:正一道的积累确实深厚,但这并不代表得了他们的支持,就能压过东海王。至少在徒臻整合了自己的势力前,也就是三年左右吧的时间内,是不可能压过东海的。是什么让他这么自信,连北方军权都可以轻易交易?
简愈想的脑袋疼,也没琢磨明白。想不明白没关系,他可试探:“去告诉东海王,让他着人把此事透漏给全真教的人。然后盯紧了全真教!”
教派问题,还是交给教派查。想来总能得到一些消息。简愈闭上眼,儒家的立嫡立长立贤,简愈深以为然,陛下没有皇子,既然从弟弟里选储君,当然是选贤了。至于说还在宫人肚子里不知男女的皇子,在太医确认此子不会夭折前,东海王的储君之位不可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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