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天龙门?妈的,老子就要管管你们这些混蛋、王八蛋的事。”一听“天龙门”几个字,储堂主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冲着那位黑衣人骂了起来。
这时,天圣堡的另三人也赶了过来,白荷赶紧要三人,为那位白色彩裙姑娘和灰衫男子喂下疗伤丹药,并助他们疗伤。
“嘿、嘿!”那位黑衣人朝储堂主冷冷笑道:“阁下想管天龙门的事,那真是吃了龙心虎胆!”说着,右掌一挥,拍向储堂主,口中狂道:“让在下看看,阁下是否真有能力,管此闲事!”
储堂主见对方动手,也一挥右掌,拍向对方,两人掌力在丈外相遇,轰一声闷响,那位黑衣人仅上身一晃,而储堂主可就不轻松了,整个人不由后退一步,才稳住身形。
“如此功力,也想管闲事,阁下也太不自量了”黑衣人一掌击退储堂主,不由轻蔑地对储堂主讥讽道。
“储堂主请退后,让小女子看看这位狂徒,又有多大的能耐!”白荷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道。
储堂主一听,抽身退后,在一旁为白荷押阵。
那位黑衣人见眼前这位女子,仅是一位年约二十的漂亮少妇,不由有些不大自在,迟疑一下,并没有立即出手。
“阁下尽管出手,看是不是伤得了小女子!若不想出手,请带人离开,小女子要救人了。”白荷见黑衣人如此,冷声一笑说道。
这位黑衣人一贯自大,此时见白荷如此轻视于他,不由有些生气,于是轻哼一声,右手一扣,向白荷右侧抓来。
白荷见黑衣人出手,立时右掌一绕,接着翻掌,对黑衣人抓到的右手,轻轻一拍,黑衣人不由一声闷哼,脚下接连退出三步,上身兀自还在摇晃不停。
“其实阁下的武功,也好不到那里去!”白荷一招退敌,并不再出手,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位黑衣人讥笑道。
黑衣人呆了一下,不由有些恼羞成怒,转腕从背后拨出一把长剑,一震腕,电闪似的向白荷下腹刺到。
白荷冷笑一声,身形微侧,人影一闪,腰间短剑已出,短剑飞闪,在对方剑身上一点,黑衣人的剑势已走空。这黑衣人见白荷的剑法如此精妙,于是,一沉身法,剑招疾变,数招鬼秘的剑招,不断向白荷猛然攻到。
白荷见之,飞快旋身,就地一转,脚下踏出九玄步,手中短剑倏地一划,已不可思议地荡开对方剑影,只听她娇声道:“让你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话音甫落,但听沙一声,黑衣人狂嚎一声,飞身退出五丈外,胸前已被白荷的剑气,划开一道半尺长的口子,伤口虽然不深,但已渗出少许血迹,痛得他浑身直颤。
储堂主这时一旁笑道:“阁下,现在认为我们有资格,管这贵门的闲事了吧!”
另两位黑衣人一见自己的同伴,不数招便败在眼前这位年轻女子手中,便一齐出剑,联手向白荷扑来。
白荷轻声一笑,手中短剑一点,剑势不变,再左右一分,竟立时消弥了两人的合攻之势,同时旋身一转,脱出两人的剑光,然后,她侧身一个横飘,短剑竟分袭两人。
两位黑衣人见白荷剑法如此奇妙,正待闪身让过,白荷的短剑一划,竟快逾电闪般,从两人中间划过,同样哧哧两声,两人胸前黑衣,都被开了尺长口子。
还是白荷剑下留情,否则,两人便会命丧当场了。
一旁另几位黑衣人见此,心中大惊,纷纷拨出剑来,想再围攻白荷。这时,先前与白荷交手的那位黑衣人,赶紧拦住几人,低声的说了几句,几位黑衣人才放弃了动手。
随后,那位黑衣人对储堂主一抱拳,道:“请问,阁下何人,好让我们回去有所交待!”
“老子天圣堡的储克强,几位尽管回去报告,要报仇,天圣堡接着就是。”储堂主高声答道。
这时,正在一旁疗伤的白色彩裙姑娘,猛一听“天圣堡”几个字,不由浑身一颤,睁眼看了储堂主一下,才又继续疗伤。
那位黑衣人听了,不由连声冷笑,口中道:“好、好!原来是天圣堡的储堂主,在下等人今日先且罢手,储堂主咱们后会有期!”说着,对几位黑衣人一挥手,几人也不再言语,只飞身跃起,纵身向林外驰去。
望着黑衣人远去的背影,储堂主才嘘了口气,对白荷笑道:“今日真多亏了白姑娘,不然对方万不会知难而退。”
突然,白荷不经易地喔了一声,轻声自语道:“奇怪,刚才黑衣人所使剑法,我好像在那里见过。”半响,沉思中的白荷,又道:“原来是大乘天罗剑法!”
这时,白色彩裙姑娘和灰衫男子已疗伤完毕,两人站起身来,一齐对储堂主和白荷施礼叩谢,那位姑娘道:“多谢天圣堡的各位英雄,出手相救!”
储堂主赶紧客气道:“两位不必客气!正所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
白荷此时见那位白色彩裙姑娘,生得十分娇艳动人,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仍掩不住国色天香之丽质,细看下又仿佛有些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她正要出言相问。
储堂主这时,又道:“两位好像不是本地人,到湖北所为有何事,却为何又遭到天龙门的追杀?”
储堂主这一问不打紧,白色彩裙姑娘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哽咽着半响说不出话来。
灰衫男子一抱拳,答道:“回储堂主话,我们是特地陪同大小姐前来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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