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雪席卷了整个英格兰,冷已经不足已形容它的残忍。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小松鼠他们是怎么度过的?他们没有暖气,也没有热热的巧克力,他们只是生活在树洞里。松树爸爸到外面找吃的,松鼠妈妈在树洞里煮着肉汤,冒着泡的热汤能让小松鼠暖和起来。
“桂,你为什么一直看着窗外?”
“哦……”桂回过头来,对兰笑笑:“我在想,这里虽然很暖和,我还是想生活在树洞里。”
兰走过来,和桂趴在窗户上和我一起盯着外面的大树:“我也是,如果有一个树洞的屋子,能和松树,和兔子生活在一起就好了,我们可以出去采蘑菇煮汤喝。”
桂用力地点点头。小松鼠现在多好啊,爸爸马上就要把食物带回家了,妈妈的肉汤也炖好了……
“果然只有七岁而已,满脑子童话故事。你们的小松鼠早就被冻死了。”
把桂和兰从小松鼠的幻想中狠狠地拉出来,他们回头冷冷地看了看端着托盘进来的那个男人。还有跟在后面拿着一壶热巧克力的人。两人都把纸袋套在头上,只露出眼睛和嘴,蓄意隐藏自己的容貌,但却不知,他的声音早被桂记清了。
为他们倒热巧克力的人从来没有开过口,看来他是谨慎的那一个,且他的模样仿佛是他们的仆人一般,整理好餐桌,默默地离开。
多嘴的男人见没人应,无趣地拿了餐盘中的曲奇,整个塞进嘴里,别有深意地看了桂一眼:“我可警告你们,乖乖吃完,不准再挑三拣四了。”他一边往回走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到底谁才绑匪啊……”
“等等……”桂叫住他,指指餐盘:“这是什么?”
“两位大小姐点的热巧克力。”
“我知道它是热巧克力,可是你用红茶瓷杯装热巧克力,你有没有常识啊?”软软甜甜嗓音却是冷漠的口气。
那人眼角抽搐,“好,我马上去换。”这是什么样的千金小姐。
“慢着。”兰咬了一口螺丝面包,呸地一声吐出来:“太甜了,不够软,换掉。”说完,整个扔到那人脸上。
“你!”
啪!一巴掌轰到兰的脸上。
“兰!你没事吧?”桂心疼不已。
兰却笑着抬起头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我会记住你。”
“两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如果不是你们值上亿英镑,我……”身后那个人及时捂住他的嘴,硬是把他拖拽出去。
“兰?”
“我知道,桂,明天是我们生日,我一定不会让你在这个贼窝过生日。”她笑着安慰桂,给了她莫大的力量。
“喂,你,出来,我给你上药。”那个从来不说话的藏镜人开门进来,兰朝桂点点头,跟他出去了。
桂明白兰的意思,他们必须靠自己,不然还有谁会来救他们呢?
母亲和父亲?太可笑了,他们甚至不记得他们姐妹的长相。
桂撕下一片面包,放进嘴里,这个味道……
心里顿时起了疑心,刚才那个人的声音是刻意低沉,而且还有一丝熟悉感。
兰狐疑地看着小心翼翼为她涂抹药膏地人,这人的手指纤细,动作轻柔,有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充斥心中。
“他们并没有忘记你们两个,而且已经非常爽快的答应付钱,条件是让我们不要伤害你们。”
“你是说我的……家人?”
“不然还有谁?”
“是不是一位年轻的女性声音,或是冷冷地有点沙哑的男声?”兰有点急切地追问。
“……不是。”他深深地看兰一眼:“是一位苍老的男声。”
兰不再多言。
“所以,乖乖的呆着,不要找麻烦了。现在,沿着走廊回到房间,两天以后,我保证你们安全回到家。”
兰沉默一会儿,很是乖巧地低头准备出去。
“嗯……想吃起司蛋糕吗?”他突然出声,有点犹豫。
兰眼神一转,点点头。
“我一会送过去。”
趁那人没有怀疑地转过身后,兰小小的身躯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躲在门后,透过门缝,见两人拿下了面罩,倏地,她倒抽一口气。是她?
“你为什么要维护那两个嚣张的小鬼,反正他们是我们的人质,让我发泄有何妨?”
“我比你更希望这么做,但我了解那两个小丫头的个性,即使我们拿到钱,凭他们花家的实力,天涯海角也会追着我们不放的。倒时候,有钱没命花。”
“哼,你还想留他们活路?”
“你的意思是……你疯了,他们还是孩子,我们当初的约定不是这样的。拿到钱就放人,为什么要搞这么多事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叫嚣?我们两个是同伙,在一条船上,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可是我们说好……”
“不要告诉我你一点都不恨,年纪小小的,却做事狠毒,这样的孩子,让他们长大了岂不是两个祸害,不要忘了他们对你做的事,好不容易重新生活,却要栽到两个小孩子手上,你会甘心吗?”
“……”那人沉默一会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两包药:“粉色的这包,可以让他们意志涣散,听从我们的吩咐,白色的这包……等拿到钱后,我们便可一不做二不休……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嘿嘿……有好东西干嘛不早拿出来。谁?”男人利眼扫过门边,大步冲过去拉开门,然后又回头怒吼:“是不是你带去擦药的那个丫头?”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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