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这样下去可不行!”张巧巧懊恼的低咒了一声,抬手想揉揉脑袋却在触碰到顶上软软的布包而悻悻的放下手,转而放到嘴里啃起手指,“既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做任何出常的事情,那么我们眼下的境遇就只能用灵异这一说法解释了吧?”
她想的太过认真,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白玲珑身子一抖,连身影都僵了几分,“灵,灵异?”
“对啊,就像是诅咒,下降头,钉娃娃,这一类的。”
“......你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当然是从坊间流传的故事中听到的。”张巧巧摸着下巴思索,“说到底,还是我们所知道的太少了,如果能有什么历史或故事参考就好了。”
“......”
“对了!”她忽然右手敲左手,似是想到什么转过头对着白玲珑道:“我之前就听说白府白老爷有间书房,其所藏书籍之多,狩猎之广,便是比之皇帝的御书房也不遑多让,不如我们就去书房里找找,或许能找到我们想要的资料呢?”
“不可能!”
“为什么?”
白玲珑的神色一时变得僵硬几分,语气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落寞道:“父亲,他不会让我们进他书房的。”
“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父亲......父亲他整日忙碌哪里顾得上我们这些小打小闹,还是不要去妨碍他的好。”
张巧巧闻言有些生气,“喂,这可是关乎我们能不能回到原来的身体的重要事情,攸关性命,哪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打小闹,你连去问都没有问又怎么会知道结果?”
白玲珑也有些恼,“总之,要去你自己去,我反正是不会和你一起去讨骂的!”
说着,还双手一抱,头一撇,干脆不理她了。
“哼,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去就是!”
张巧巧拦着几个下人问了白慈现在所在的位置便真的直奔那里去了,不过也不只是她一人。
“我,我才不是担心你呢,我只是担心你在父亲面前露了马脚,让他看出破绽牵连到我身上,对,我是不放心你这个笨蛋所以才一起过来的!”
“是是,您最大度最聪明了,好吧?”对于他的说辞,张巧巧连反驳都懒得不待,只默默翻了个白眼。
白玲珑安静了一会,好像还是不放心的又叮嘱道:“父亲他......是个十分严厉收礼的人,你在他面前不能表现的太过疯癫逾矩,不然的话一定会被他发现你不是我的。”
感情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又疯疯癫癫的白痴、傻子一个是吧?
这下,任他再如何唠叨,张巧巧连一点反应都欠奉,只顾埋头往前走,她算发现了,这人根本就是个有着严重恋父情节的乖宝宝,一提到自己的父亲就像是收了爪子亮出肚皮的猫,真是腻的烦人!
“恩?你怎么离得我那么远?”待行到屋前,张巧巧止步,才发现本来一直与她并行的白玲珑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站在离她五步远的位置,静静地,不再上前。
“你不和我一起进去吗?”
“唔......”他迟疑了一会,“不了,我还是就在这等你好了。”
奇怪,看他刚才那么热情的样子,还以为他会迫不及待的就进去呢。
张巧巧又看了他一会,见他坚持,只得耸耸肩,抬手敲门自己一人进去。
而树荫之下,只剩他一人,屋子门掩而窗开,自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屋内两人的模样,不过五步的距离,不远不近,也能听得清细细的交谈声。
他看着自己的父亲眉眼认真,垂首低眸仔细看着一本账册,窗外阳光洒进来照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得他五官明亮,气质有加,却模糊了自己的视线,看的人影那般遥远。
听到声响,他道了声进来,在看清来人时,脸不易察觉的冷下几分,眉头皱起,声音似有不耐道:“是你?来找我作甚?”
张巧巧恭恭敬敬的朝白慈施了一礼道:“儿子今儿来找父亲,是为求父亲一件事。”
“......你又做了什么混账事?!听说你让你祖母将张家女儿接来府中,难不成是想徇私趁机报复,还是说你已经对人家姑娘做出什么过分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才来找我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不......不是的。”张巧巧顿觉奇怪,正想继续解释,说明自己的来意,就听门忽然被打开,白玲珑闯了进来,“她没有对我怎样!”
她回头,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表情出现在‘自己’脸上,她的性格一向是大大咧咧,感情也是直来直去的,高兴了就笑,难过了就哭,哭过之后便又恢复了笑容,哪里曾露出过如此复杂的感情——难过、失望、委屈,却在一瞬间全部掩去,挺直了脊梁,只有微红的眼眶昭显着他之前的脆弱,和此时的故作坚强。
“白老爷,白少爷他并没有对我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她见着他悄悄吸了吸鼻子,声音都有些齉道:“真的没有。”
“哦哦,这样啊。”既然正主都这么说了,白慈觉得自己也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的必要,只是他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再次看向张巧巧道:“那你来这儿干什么?”
“啊?哦!”被这两父子奇怪的相处模式吓了一跳的张巧巧猛然回神,这才有机会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只是姿态不自觉的更加恭敬几分:“儿子是想去父亲的书房看书,所以特意来此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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