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丘子在心里骂了许多遍的烂泥,还是不解气,想想盗墓组织起来的人,真正有用的人又有几个。
再看看胡姑娘,心里着实感激,这才好受了许多。
虽然是一介女流,可是一路上帮了自己不少忙,陪伴自己度过多少的难关。这点没有一个男人能做得到。胡姑娘绝对是自己的救命福星。
只要胡姑娘还拉着自己的衣襟。那自己就有十足的信心能够排除一切艰难险阻。
离丘子感觉到只要倒斗,自己就离不开这个黏人的胡子尾巴了。这种温暖又被人信任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了。
抖擞精神,在石壁上小心的查看着,启动的机关不止一个,细细数来,差不多有七八个。这么多的,只有一个是打开石门的机关,而其他的,不是陷阱就是什么害人的法子。
这么多里面找一个,实在是冒险,挨个去试,那纯粹是在用自己的脑袋试。一旦按错,说不定从头顶落下来一柄斧子,脑袋顿时搬了家。
眼下可如何是好。离丘子拿不定注意,看着胡姑娘,示意让她选。胡姑娘紧张害怕的直摇头。这般的心情选出来的又怎么可能是对的。
没办法,还是得自己来。离丘子用手敲了敲每一个触动的装置,把机关的按钮锁定在离石门最近的三个上面。其他的离得远的先排除掉。
现在三选一比八选一可容易多了。离丘子让胡姑娘和其他人都先退到第五层的楼梯口去,然后决定自己以身试法。
这办法太过于冒险,可也没有办法。钟梁过意不去。便道:“还是我来吧,先生是队伍的支柱。要是真出事……”
“呸,忌讳!”离丘子急忙喝阻。钟梁知道自己又说错话,急忙捂嘴。忽然躲在钟梁身后的苏羽和陶荣二人一阵惨叫。
众人立即绷紧神经,朝二人看去。二人抓着手疼得在地上打滚,还没闹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钟梁也疼得叫唤起来。
离丘子也顾不得开启机关。急忙走回去视察这三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苏羽和陶荣在地下来回的打滚,从回旋的台阶上一直滚到了第四层里,叫的跟杀猪似的。
钟梁是个血性汉子,还能忍住疼,站直了身子,开口说道:“背后好像有人在啃我的肉……”
离丘子急忙看钟梁的后背,只见钟梁后背上的衣服沾了不少一种圆形的晶莹剔透的东西。乍看之下觉得像珍珠。可是仔细一看,觉得不对劲。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举着火把凑近仔细一看,发现晶莹剔透的珍珠里面竟然包裹着一个细小的虫子,那虫子咬破外壳,已经钻入到衣服里。
离丘子急忙把钟梁的外套脱了,看到里面的一层衣服上爬满了细小的虫子,通体红色,体形只有蚊子般大小。
看情形那晶莹剔透的东西应该是一种虫卵,爬出来的虫子是幼虫。正趴在钟梁的背上不仅吸血,连肉也吃。衣服已经被咬出了许多的孔,这情形实在可怖。
“身上还有别的地方觉得疼吗?”离丘子焦急的问。钟梁摇摇头。
离丘子让钟梁把上衣全部脱掉,用火把将衣服烧了。衣服上面的幼虫也全都被烧死。解下来该处理背上这些幼虫了。
幼虫咬破皮肤后竟然顺着肉往里钻,一边吃一边钻,疼得钟梁咬着牙满脑袋汗。这种虫子见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上咬,密密麻麻的一片,眨眼间钟梁的后背就变得血肉模糊。见状,离丘子不敢直接用手去抓。
陶荣和苏羽还在第四层惨叫着,离丘子暂时没功夫去管,只对着下面大喊道:“用火烤!”然后就急忙将火把凑近到钟梁的背上,用火灼烤着他的后背。
钟梁忍受着煎熬,等离丘子烤完一遍后,背上脱了一层皮,里面的肉被烤的一阵焦臭味。一碰就会流血。不过那些虫子都烧死了,钻进肉里的虫子经不住火烫,纷纷爬了出来,接着也都被烧死。
离丘子急忙帮钟梁上了一层金创药。嘱咐他就这么坐着别乱动,防止血崩。然后去检视苏羽和陶荣的伤势。
这二人当时差点掉进陷阱里,又了一翻惊吓后就躲在队伍的最后面,也忘了点火把,就用手搭在钟梁的后背上,看着钟梁雄壮的虎躯,内心的惊慌才慢慢平复,就这样才遭受了池鱼之殃,一双手被咬的血肉模糊。
两人被沈墨和钱俊、金旭硬拉着往火里烤。这三人也不知道分寸,开始的时候只在表面轻轻的烫,结果虫子一觉得烫,立马往深处钻,反倒越拔不出来。
三人便加大火势,却将两人的手烤过了,外面一层肉全都烤的发焦干硬,甚至露出来一点骨头。离丘子一看,只觉得心惊肉跳。
看着三人,心里立即有了答案,看来内奸就在此三人之中。这人竟然这般的残害自己的同伴。看看那两人的手,已经是废了。
苏羽疼得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看到双手变成这样,哭天喊地的道:“我这双再也不能弯弓射箭了!”陶荣的情形比他好不了多少,醒来后也是哭喊,像发疯了似得用身子撞着岩壁。
这悲惨的景象,直看的离丘子背脊发凉。虽然沈墨、钱俊和金旭三人都说没处理过,掌握不住火候,但是也没道理将这二人的手烧成这样。
这三人难道就不会等我来后再做处理吗?
莫不是内奸竟然有三个?借着这个绝妙的机会,把队伍里有战力的人一一剪除。眼下自己可说的上是孤军奋战了。
有嫌疑的人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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