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没?要是脸上有刀疤什么的,那部门第一帅的交椅就是我的了,哈哈。”
“少来,化天。就你那牛头样儿还第一帅,自取其辱吗?”丹彤在和刘化天斗嘴,明显不认同刘化天的说法。
“好了好了,你们少说两句,让祁扬好好休息吧。我们等会下班去看看他,怎么样?”朱梦文也开腔了。
“好啊好啊,下班就去。”
电话那头的赞成声让祁扬很是欣慰,自己的人缘还不算太差,至少住院还有人来看望。
以前都是去看望别人,这次自己成为被看望的对象,祁扬不觉有些暖心,人和人的相处就是这样吧,来来往往多了就熟了,熟透了也就走进了心里。
祁扬问清护士自己所在的医院科室楼层床号,就发给丹彤了,刚放下手机,又是一连串的消息。
祁扬以为是丹彤的回话,拿起来看,却是兄弟群热闹的景象,谈论着昨晚吃饭的事。
“鸭子好恶心啊,昨天喝多了,坐车靠在我肩膀上。”
“一点一点往外吐,像喷泉一样,都流到我衣服上了,我为了保护衣服,还用手去接他吐的。”金诺在抱怨。
“骡子你也是恶心,还去用手接,你怎么不用嘴去接。”段文东更恶心地想象
。
“早知道我也吐到牛子身上的。”柯重欢跟着恶心。
“你滚,好吧。狗咬吕洞宾,我把你扶上车,你倒好还打我。这也就算了,坐好后,一口就咬在我手臂上,扇脸都扇不开,现在还有牙印。”段文东骂骂咧咧。
“哪儿啊,我以为是沙包,就打了几下。哪晓得沙包还还手,我打不过,就咬了啊。”柯重欢解释着醉酒后的情形。
厉磊像是才睡醒一样,发了个打哈欠的表情,接着一句话,
“骡子,那是哥哥赏赐给你的,还不感恩戴德。”
“你还是赏赐给驴子吧,他昨天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金诺把话题又转移到祁扬身上。
“估计是被掏空了。鸭子,他都快跟你一样了,肾虚的很。”段文东补充着金诺的话。
“我有你肾虚?挟黄帝’。”
......
他们几个在群里斗得不亦乐乎,祁扬看的也合不拢嘴,仿佛自己不在病床上,没有发生过昨晚酒后的事情,依然和他们在把酒言欢一样。
忽然,段文东的电话打过来,祁扬想都没想就接了,只是电话那头先沉默片刻,祁扬喊了几声,那头才慢慢开腔,
“哟,边上这么安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还在床上睡觉在吧?旁边有人?女人?”
祁扬有气无力的回答,
“没,就我一个人。”
“这么虚弱?他们让我来打听虚实,果然有问题啊。还可以啊,驴子,刚分手就有情况,动作蛮快啊。”
祁扬本想告诉段文东实情,想想还是算了,等身体好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正在想怎么说才能瞒过段文东的时候,一位护士推着小车来到祁扬床边,对了对祁扬的床号牌和车上的药水,对祁扬说,
“祁扬,准备打针了。”
段文东在电话里听到这么个女声说打针,笑得不行,
“哈哈,果然啊,还打针,好文艺啊。”
“哈哈,驴子,厉害啊,哈哈。”
“怪不得这么虚弱,欲求不满啊,哈哈。”
“你瞎说什么呢,人家护士准备给我打针,我住院在。”祁扬还是忍不住说了,免得段文东越想越歪。
段文东并没有停止笑声,依旧拿祁扬开涮,都可以感觉到笑出了眼泪,更加放肆,
“编,继续编,还医院。是不是消耗太大进的医院啊,哈哈。”
祁扬有些不悦,把电话给护士,让她告诉段文东现在的情况,护士隔着口罩,声音严正浑厚,
“您好,您朋友因为全身受伤在这里接受治疗,现在在楚江医院住院部10楼外科12号房69床接受治疗。”
“您要是有时间就过来照顾下,他暂时还不能活动。”
护士说完,就把电话重新交给了祁扬,准备给祁扬打针输液。
“听到没,我没骗你吧。昨天跟你们分手后,我就去找一个朋友,后来她被人欺负,我为了保护她,被打进医院了。”祁扬怕说的太重,又解释道:
“不过也没什么大事,都是些皮外伤,不过一动浑身就疼痛,医院说静养几天就行。”
“好吧,没大事就好。”
“我还以为你开玩笑的,算了算了,不说了,不说了。”
“你先休息,等我上午忙完,下午就去找你,等下我跟他们几个说说,要他们一起来。”段文东停止了笑,很认真的跟祁扬商量。
“嗯,你们先忙,忙完再说。”
祁扬挂完电话,先前的欣慰已经变成了感动。
平时兄弟间说说笑笑,相互斗嘴,好强逞能,不愿服输。
但在关键时候,却能团结一致,互帮互助,扬长补短,同甘共苦。
祁扬在心里感谢着,感谢上天让他认识这群朋友,感谢缘分让他和他们走在一起,感谢经历让他们走进彼此的心里。
祁扬想着想着,坐着的身子不自觉的往下滑脱,头慢慢地滑到枕头上,在暖暖的太阳下,带着笑容甜甜地眯着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太阳不是温暖而已,而是燥热。
临近正午,五六月的太阳照在祁扬脸上有些火辣,侧身去看,一个身影正在拉着窗帘。
太阳被挡在窗外,脸上凉快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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