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了三天。
第一天,去海边玩水晒日光。黎素穿了件小碎花粉色连体泳衣,让沈星南笑到不行,称这是小学生才会穿的泳衣。黎素不服,硬是把这件泳衣连续穿了三天快被海水泡烂才肯换。
第二天,早上五六点黎素拉着沈星南看日出。这是黎素第一次在海边看日出,当红日逐渐升起跳出海平面时,她的心情激动到说不出话来。
海天连成一线。“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的即视感。
第三天晚上,沈星南和黎素参加本地渔民举行的篝火晚会。黎素被几个热情好客的原住民拉着围绕火堆跳舞,灌了好多酒,喝得比疯人院年会那次还多,满脸红通通的,羞答答地缠着沈星南要回家。
一阵起哄声后,沈星南无可奈何把人带回了暂住的旅馆套房。
黎素喝醉后很奇怪,不撒酒疯,也没有倒头就睡,就是变得很爱粘人。
从篝火晚会结束到他们回卧室,黎素时刻扒着沈星南不放,脸蛋埋在他的脖子后面,腿缠在他腰上勾住,还贴在他耳朵附近不停地呢喃着醉话。她的嘴唇时不时擦过沈星南的脸颊,像是无意识的亲吻。
他把黎素的腿往上托了托,好让她不摔下去。黎素倒打一耙,往沈星南身上蹭了好几下。
沈星南:“……”
他三两步走到卧室的大床上,黎素醉眼朦胧地躺倒在上面。床太软,太舒服,黎素享受地眯着双眼,喉咙底部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像是金鱼在水缸里吐泡泡。
沈星南一滴酒都没沾,神志自然很清醒,虽然某种欲念已被黎素撩得到达顶峰,但仍尚存一线冷静。他实在是个很能忍得住的人,或者一直觉得男女关系不是非要靠ròu_tǐ维持。
他不想在黎素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做些什么,否则这三天同床共枕,他未必忍得下来。
沈星南扒掉黎素牢牢抱着他的爪子,谈出手摸摸黎素的额头,有点热,又睨了她一眼,发现她脸颊红得厉害。
她喝太多了。
沈星南想要下楼找老板娘煮一份清爽热乎的醒酒汤来,没料到还未转身就被背后这个醉醺醺的女朋友抱住了腰。
——黎素感觉到沈星南要离开,腾一声站起来,丝毫没犹豫地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脑瓜子像只小猫似的在他脊背上磨蹭来磨蹭去。
欲念和理智交汇成一线。
沈星南不急不缓地转过身来,眯着眼摩挲她的脸颊,像在逗弄他的小宠物:“黎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黎素头昏脑涨,压根听不清他的话,又点头又摇头的。
沈星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嗓音沉静悦耳,酥麻到黎素的心里去。
“吧唧。”
黎素重重地啃了一口沈星南的嘴角,爽朗地仰头大笑,差点下着后腰倒地,好在沈星南及时搂住了她,让她不至于后脑勺着地。
她指尖点着他的左胸口的心脏,唇齿含糊不清:“我的。”
沈星南不否定她的话:“嗯。”
黎素主动凑近他,伸出湿哒哒的舌头在他耳廓□□了一圈。
沈星南心乱如麻:“……”
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
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他直接抱着黎素的腰,把她拎到了床上。
黎素醉得不省人事,在床上扭来扭去,本就单薄的连衣裙被她弄得皱巴巴的,掀到了腰处,露出两条光洁的长腿。
她似乎还觉得这样不舒服,半起身想要把连衣裙背后的拉链拉开,把内衣解下来。
黎素睡觉一般都不穿内衣,文胸的定型钢圈压着她难受。
但这几天和柳下惠沈星南同床共枕,她都不好意思脱掉内衣睡。
压迫和束缚久了,连在醉梦中闭着眼,她都要把它解下来。
沈星南看不过去她莽莽撞撞,要把拉链废掉的模样,强制地压着她的手说:“你别动,我来。”
黎素醉后很听话,沈星南说不动她果断不动。
沈星南笑着掐她迷迷糊糊的脸:“很乖。但是下次别喝酒了。”
他沉吟一会儿,又补充说:“我在你身边的时候可以喝。”
黎素回应不了,沈星南也没指望她能回应。
他抵着黎素的背替她翻了个身,撩开她的长发顺着拉链的方向一寸一寸地往下拉。
沈星南抱着她亲吻。
房间里一簇簇的火热点燃,咸涩的海风从窗口吹来,飘窗被鼓动又憋下去。
而帷帐底下满目春光。
两个不同的灵魂相互慰藉和激荡,身体与身体负距离的靠近,快感的累积,的确能够让人忘记现世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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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黎素在一阵酸痛之后醒来,全身好像被拆了重建一样,动一下都疼。
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她虽然喝醉了,但不至于醉到连发生了什么都记不清。成年男女,男欢女爱,很正常。
和爱的人做这种事。黎素一点也不觉得后悔。
而且昨夜到后来。初次的艰涩难行逐渐消散,后半夜,黎素都觉得自己是清醒地享受着沈星南给予给她的一切。
她抓着他后背的皮肤尖叫呻|吟,男人伏在她身上流汗的性感。
都记得一清二楚。
过了昨晚,黎素总觉得和沈星南又靠近了一步,这是之前他们在怎么并肩而行都做不到的契合。
天已大亮,日上三竿。
黎素估摸着已经要到中午了,她费力撑起自己想要下床,睡在旁边的沈星南却把她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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