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作什么?训练去吧。”李易对一群神色复杂的士兵说。
‘哗~~’士兵爆发了。
“李东主,不带你这样的,说到关键的地方停了,不行。”
“对,不行,说完。”
“怎么训练啊,一脑子都是这个。”
“李东主,做人不可如此啊。”
“李东主竟然还会‘说话’,好本事,但你继续说呀。”
“李东主你不说,我就哭给你看。”
“我死给你看。”
士兵们嚷嚷着,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李易想了下,拿起喇叭:“既然不训练,我带你们玩吧。”
轰~~~三千人几乎在瞬间消失。
两个宫女掩嘴笑,两个太监愣愣出神。
他们没想到,本以为每四个班就有一个班,已经足够了解李东主了。
今天才知道,李东主还有这一手,这‘说话’可是了不得的本事。
自己若是学会了,在宫里岂不是吃香?
李易笑着摇摇头,回院子解剖室继续修炼。
同时让管事宋德找工匠制作棉花脱籽机,两个木头柱子紧挨在一起,缝隙非常小。
棉花放上,有摇一滚,棉花被挤压着带出去,棉花籽就留在另一头。
庄子里的人还以为要用手揪呢,等看到有如此简单的东西,便纷纷感叹,东主就是东主。
不存在任何农事上的技术问题,只要有东西,东主就有办法。
日子充实起来,每天都有事情做,而且还很有意义。
九月十日,明天就是九月中旬。
下了一场小雨,天气一下子就冷了。
李易多披一件衣服出来,士兵们出完早操,政治学习完,在吃饭。
“今年有闰月,冬天早,得给大家做衣服,棉花是不行,数量少,不够三千人一人几套,做皮的,羊皮。”
李易对跟在身边的宋德说。
“钱财够,每旬天上人间会送来一旬的结算。”宋德说。
“庄户的衣服和士兵分开算,不要拿天上人间的钱,但也不要把庄子的钱搭进去给士兵。”
李易强调一句,他担心宋德一时想不开,用那个专项资金为庄子牟私利。
史书上记载的李隆基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都说合作应该是双赢,自己赢的却不可以是钱财上的东西。
宋德似乎也知道这个,道:“庄上钱财不缺,我不会拿不该拿的钱。”
“大锅炉摆上,试水了吗?”李易想起冬天暖气的问题,他兑换了两个大锅炉,顺便就给‘医院’用。
“试了,还加过一次热,屋子中暖和,学子们也高兴,只是……”宋德欲言又止。
“只是有的学子家人来了,想要让家人一起住?”李易问。
他最近几天看到过孩子和女子过来,不敢在庄子上吃饭,白天就在灞水边,学子过去见面。
“是。”宋得点头。
“来,都来,叫他们写信回家,有老人……也来。”李易看到房子起了十栋。
决定多安排人过来住,增加寿命啊,然后用寿命换的东西赚钱,很划算。
他不想找老人来,费劲。
然,学子有父母,难道叫父母和更老的长辈死在家里?
宋得无奈地应一声,走了,去找学子。
他就知道东主心软,所以才不想说。
不长时间,四十二个学子就知道了。
有几个学子直接冲出去,跑得满头大汗,到了外面别的村子,找到妻、子。
把事情一说,一家人抱头痛哭。
把房子退了,其实也没什么可退的。
按照旬来租宿,妻子带着孩子找活干。
有的甚至就跑到了李易的庄子干活,担心李易知道后不高兴,平时不敢相认。
“李贤弟,你这般,叫我等如何是好?”学子找到李易,眼圈红红的说。
“诸位仁兄,还是那句话,但有富贵日,莫忘苦寒人。”李易摆摆手。
“吾等谨记。”好多学子哭着说,然后转身离去,给家里写信,让把地租出去,少收一些租子,赶紧来。
这边的日子好过,有楼,还有暖气,吃得好。
相信李东主会给找活干,孩子也有照顾。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十一日,此事便在长安城里传开了。
李东主是大善人,估计可以君子欺之以方。
又一天,就有几个学子找过来。
李成器也来了,他听到消息,知道有人会寻事。
李易正在看一个纺车,纺线。
摇啊摇的,心中有首歌:花篮的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唱一呀唱……
他印象中的纺车就是电影里看到过的,挺有意思。
“可是李易李贤弟?”有五个学子过来,李成器站在后面。
“我是李易。”李易说,却没认贤弟,你们谁呀,我就是你们的贤弟了?
“是李贤弟便可,天渐凉,为兄几人囊中羞涩,不知贤弟可否……”
“去牛棚干活,有工钱。”李易打断对方的话,指牛棚的方向。
“李东主怎可如此羞辱我等?”这人翻脸了,质问。
“因为……我们没有萍水相逢过。”李易忍着笑,说出来。
五个学子愣了,什么意思?萍水相逢?这跟萍水相逢有关系吗?我们没钱,找你要。
你不是大善人么,别的学子家人你都要管,我们就要点钱而已。
李易又对五人说:“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王勃王子安写的。”
“对啊,我们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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