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萧芷也知道,要给老妈和方堃单独谈话的空间,搭成某些协定,自己在肯定不方便说。
她递了个你自己小心的眼色,才局促不安的上楼去,等着老妈回头收拾她。
经历晕迷前的闹腾,邢玉蓉没那么激动了,气愤归气愤,但她至少搞清了一个情况,这个叫方堃的俊秀少年,不是个蔫货,反而是个有担当的楞头青,枪都指脑门儿上了,还说要娶自己女儿。
行啊,真有骨气,这绝不是一个十三四岁少年能有的胆色和气魄。
她不敢说阅人万千,但毕竟步入中年,经见的多了,又拥有很精明的目光眼力,一向就很少看错人,尤其这个十三四岁年龄段的,稍微咋唬咋唬都能尿一裤子的,而眼前的少年,绝对不同。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沙发上,脱离了少年的怀抱,实际上之前的接触,以她的敏锐感知,能从少年的肌体韧度和悠长气息中判断出他拥有超强的体质。
方堃的手直到邢玉蓉坐正,才离开她的香肩,他眼里满是关切神色。
那眼神儿,结合之前他的说话,邢玉蓉肯定这是个懂事的孩子。
“你练过?”
简捷的三个字,邢玉蓉问的清楚,方堃听的明白。
“嗯,”
方堃用一个字回答了。
邢玉蓉抬起手腕,看了看,刚才给方堃擒住,这阵儿还有红印子,腕骨也有些疼感。
方堃歉意的看了眼邢玉蓉的手腕,苦笑道:“阿姨,刚才我有点失控,对不起。”
“我自负身手好多年了,居然没能挣脱的手掌擒握,你很不错。”
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夸奖,弄的方堃坐卧不宁的。
“阿姨,我和萧芷的事……”
“你还有脸说?你们除了接过吻,还做过什么?”
邢玉蓉问的很直接。
方堃都没敢接邢玉蓉的眼神儿,手搁在脸上假装挠额头,遮着红通通的俊脸。
“没、没做过什么,真的……”
“你让我信你的话?”
邢玉蓉身子坐直了,拉近和他的距离,直接予方堃一种压力。
“有搂搂抱抱,别的就没了……”
“哼,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啊?搂搂抱抱,嘴儿也亲了,我不信你们忍得住?”
就这个年龄段的,搞大肚子的都不罕见,邢玉蓉还没彻底相信他们没做那个事。
“阿姨,我说个实话吧,我是紫霞山神虚道场的弟子,我修练的道法是不能破童身的,否则会前功尽弃,只有修练达至某一境界,才可以破身,未来十年,估计很难,别说是做点什么,就是我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们有不少都有手y恶习的,我也不是不懂,但从没有过一次,因为我不能,说这些不怕阿姨您笑话了,我只是想告诉阿姨,我和萧芷,不可能发生什么的。”
邢玉蓉美眸亮了起来,急急问道:“谁能证明你是紫霞山弟子?”
方堃当时就掏出手机,找到联系人中的四师兄,“阿姨,紫婴道长是我四师兄,我现在拔给他,你可以和他通话,之前你有见过紫婴道长吗?听过他声音吗?”
“有的,去年有见过一次,印象很深刻,我记得他的声音,你拔吧。”
如果真能证明方堃是紫霞山弟子,邢玉蓉就能相信他说的话,另外,从表面上看,方堃也不象是沾染了手y恶习的少年,从脸色的神色就能看出来,他整个儿就是一健康到极点的宝宝。
有手y恶习的男孩儿,面色无华,苍白病态,精神萎糜不振,基本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方堃很少直接打扰紫婴师兄,但今天不打扰不行了。
他看了眼邢玉蓉,摁下了免提,准备和师兄话时,让邢玉蓉听的清清楚楚。
邢玉蓉深吸一口气,颇有些期待,紫婴是奇人啊,世俗中一般人都见不到他的,谁能想到他的小师弟就在自己面前?
电话拔过去,响了n声,才被接起来,紫婴可能在打坐什么的吧。
“四师兄。”
“小师弟,怎么想起来给我来打话呀?”
低沉而中气十足的声线,正是紫婴老道的,邢玉蓉不认为自己会听错,她朝方堃微微点头。
“四师兄,太武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怎么?你遇到该宗门的出世弟子了?”
“是的,有点小冲突,师兄,我感觉他们偏重武修,于道法符术方面,似无特色?”
“小师弟,太武道的事,愚兄也是听师尊他老人家曾提过一次,没有详叙,只说是个很隐秘的杀气极重的特殊宗门,甚少有弟子门人出世,你若与之结怨,要小心些,至于这个宗门是否精通道法符术,愚兄也不甚了了,你身边还有人吧,愚兄听得到她的细微喘息,是个女子。”
“师兄,是我家一个长辈。”
“嗯,还有其它事?”
“没有了,师兄。”
“太武道的,你若感觉有压力,愚兄替你出面摆平。”
“不敢烦劳师兄清修,世俗中事,我会解决,而且对方不是能靠纯武力压制的那种。”
“有背景?”
“不止,相当大。”
“那你酌情而定,愚兄不会擅自插手。”
“好,不打扰师兄了。”
“嗯。”
老道言简,嗯声后就挂断了。
邢玉蓉尽力摒息,还是没逃过老道的六识感应,可见老道的修为何等高深。
这一下,她是深信了方堃的话。
“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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