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查,别的不要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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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芷也感觉是惹祸了,她知道那个公羊毕是公羊族长的宠子老疙瘩,和她在她家族的地位相若,奇宠无比。
所以她赶紧抱着虚脱的方堃离开了。
公羊氏一族和雪氏也算历史悠久的‘亲家’了,两族通婚都有亿亿年的历史,算起来七姑姑八姨姨的亲戚都不知道有多少呢,也许随便拉出一个都沾着亲。
不过这种‘亲’就有些远了,不出五服的算近的,出了五服的那是真正的远亲,再往远了说的话都不能算亲了,但是一笔写不两‘雪’来,同族还是同族。
都是姓雪的肯定比外人要来的‘亲’一些吧,真正存在矛盾的话就是又一说了,亲兄弟都不行,何况别人?
雪氏和公羊氏互相联姻出来的亲戚太多太多,雪芷是从来不认这些也不管这些的,非要分那么清也不行,所以行事准则还是利益在先,亲疏往后排。
发展到了‘动手’解决问题的状况,亲的也不亲了。
虽然有小姨出面替公羊毕说过话,雪芷才来应付一下这个‘约’,这完全是给小姨面子,而不是给公羊毕。
结果这小子还先动了手。
只是结果太出乎太多人的意料之外。
至少雪芷就没有料到这样一个收场,公羊毕给打那么惨,甚至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这、这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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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也真是,怎么就出手了?”
“也不是啊,芷儿是真王初境,虽说天赋奇高,实力也十分强大,可未必打得过公羊家那个小子……”
“哎,不是她出的手,是和她一起的一个男子。”
“呃,和芷儿一起的一个男子?什么人?”
“不知道啊。”
“我电话一个先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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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车的雪芷点了方向‘舵’上的通话键。
“喂,小姨,”
“芷儿,咋回事?还动上手了啊?”
“是他先动的手嘛。”
“可问题伤的是他啊,这就不好说了……”
“活该啊,一天咋咋唬唬的,以为天老大,他老二,也该着被收拾一下,小姨,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宝联酒庄是什么地方?在宝联大厅大打出手,一会儿功夫还不传得全州皆知啊?那小子是谁?”
“哪小子?”
“少和我装,你领那个小子,打人那个。”
“小姨,那是我新收的一个家奴。”
“我去,一个家奴?你蒙谁呢你?”
“真的啊,小姨,我蒙谁还能蒙你啊?”
“行啦行啦,你在哪呢你?我过去。”
“呃,我正开车回家呢,他,他受伤了……”
“他把公羊家那小子差点打死,不受反震之伤才怪了,又说你这个新家奴什么境界?这么厉害?”
“小姨,你来了就知道了,我都不清楚呢……”
“好,你回家,我立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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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芷和小姨尹晓依一齐盯着晕迷不醒的方堃。
方堃‘时间秘力’再次枯竭,对他造成了一定的损伤,这是本源之伤,他要争一口气啊,岂会顾及后果?
当然,这底蕴那么雄厚,就算伤了本源也动摇不了他的根本,但是时间秘力的耗尽给他暂时造成了困扰。
修行也这么些年了,却没有因为出手落的这么惨,倒是说那个公羊家的小子比他要凄惨不知多少倍。
境界退散,修为跌落,这对于一个修行者来说是多么惨忍的一件事?这简直比拿刀捅了他还要难受。
而且是从真王境跌落到了四阶的‘元神境’;
要不是公羊毕毅志够坚,脸皮够厚,换个人得自杀。
方堃呢,时间秘力枯竭,修为都隐匿进了骨髓之中,似乎也‘退散’光了一般,反正观察他的雪芷和尹晓依都非常惊奇,这人咋回事?好象没任何修为的迹象啊。
在她们的观察下,方堃就是一个平凡的‘人’。
在他身上体内也察觉不到任何的元气波动,寂静如死一般,哦,还有呼吸,说明人还是‘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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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芷望了望小姨尹晓依。
尹晓依看了看外甥女雪芷,俩人大眼瞪小眼呢。
“咋回事?”
“不知道。”
“他不是把公羊毕打惨了吗?难道不是他?”
“就是他啊,谁知道他怎么回事?”
雪芷也完全搞不明白。
尹晓依探手搭上方堃的脉门,不是探他的心率,反是输入元气搜索他骨骸经脉中的情况,看是否有元气?
“怪了啊,一丝没有。”
“不可能,之前还有的,只是我也看不透他什么境界罢了,但是打完公羊之后,好象突然就虚脱了呢。”
“耗尽?”
耗尽即枯竭,这是修行者很忌惮的一种状态,一般修者若耗尽一次元气,不仅伤本源,还再也不能恢复到之前的高度,这种沉重伤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所以修行一界中很忌拼死命,都会留一线余地,不为别人也为了自己嘛,不然可能得不偿失。
“他真的打败了公羊的话,那他至少也是真王啊。”
“不可能,小姨,他绝对不是真王境,我感觉他连三十阶都不是,好象没境界呢。”
“怎么会?没境界?有这种怪人吗?打败了中期境真王却没有境界?这不科学啊。”
“嗯,是不科学,但这是事实。”
雪芷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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