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仁宗年间啊,这皇帝干了件不得不称赞的事情,贪官刘砚父子被抄家斩首,其九族皆被流放于边远之地。在途中,因车途劳累,竟也死了不少体弱之人。
某天,于某乱葬岗。
一只泥泞的手从土壤之中钻了出来。
“原来在这里啊!”只见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小少年,扎着一个大大的马尾,左手正抱着一只肥肥的大黄猫,那肥猫的额头上竟然还顶着一个“王”字,而右手却拿着一把铲子。
“开始干活咯!”那小少年嘟囔了一句,便把手上的肥猫轻轻地放在地上,开始从那钻出手的地方挖起了土。
那小道手速颇快,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便挖出了一个身形瘦小的小女孩。
“他奶奶的!你他大爷的不是说那药保证有效的么!混蛋!为什么我提前醒了!”那小女孩刚被那小道从土中挖出来,吐掉嘴中的泥土,拍拍衣服上的灰,便开始向小道抱怨道。
“啧啧,我好歹还算是来早了的!本来算了算时间你本应该还在土里埋两个时辰呢!”木九边说着,边将正爬在地上打滚的肥猫抱在怀中。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筐香火递给了刘夙。
“诺,你要的!”
“恩,谢谢你,阿九。”刘夙接过了香火,缓缓地走到另外一座孤坟旁边祭拜了一下,祭拜了这个把这具身体养到六岁的女人。
刘夙烧完纸之后,发现筐里还有点纸钱,她抬头看了看周围,便又地下头,将手中还剩下的纸钱点燃默念道:“唉,帮我照顾照顾她吧!”
“走吧,阿九。”
那两个小小的身影踏着夕阳,向远处走去,再也没有回头,仿佛这一走,就是一辈子。
五年后
一个离开封老远老远的……一个小镇,有两个人,有三间屋子,有着不用无依无靠,无家漂泊的日子了。
在一个金碧辉煌的豪宅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法事。
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少年郎,手持宝剑,正在与一个虚无飘渺的影子打的惊天动地。而在那正院的大门口站着一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个英俊的美大叔站在最前面,后面一个美妇人和一个小孩子正站在他的身后,紧紧的抓住美大叔的衣服,正瑟瑟发抖。
一个老管家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场景,那小道长手中的宝剑一闪,径直出现在那道影子的面前,却没想那影子也是一有本事的家伙,生生散了自己的实体,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木九紧紧的皱着眉,没想到这次的“伙计”竟然超出了他的预想,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一定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
他将那断渊剑横在自己的身前,做出防御的姿势,另一只手正紧紧的捏着一张符,这本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好东西。
忽的,他眼睛往旁边一撇,手中的断渊便直直地刺向那地方,而那断渊所指的地方,竟然是那家小少爷,那家夫人看着情况不妙,正想护住她的心肝宝贝,却发现那小道的剑已经到了,夫人还来不及反应,木九的剑已经穿过那小少爷腰间的玉佩,剑尖一挑,那玉佩就被他挑了下来。
“不要!”小少爷看见那玉佩落进木九的手中急忙大喊!
却只见那木九手一用力,那翠的不似玉的玉佩竟然直接碎成了齑粉。
这时候,那粉末竟然被一阵风吹走,吹到离那一家人和小道长约十尺的地方,然后那风开始在原地打转,而那风的中心,竟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他身着白色的长袍,脚踏一双白色的流云靴,手中执一扇子,腰间配着一块翠绿色的玉佩,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小少爷身上的那块么!这正是一温文尔雅,气度非凡的翩翩公子,唯一不足的是,他的脚竟然是离开地面,空悬着的。
“你这厮,还真是……”木九看着那个潇洒飘逸的鬼公子。再仔细一看,这不是个熟人么?“你为何到此处!尔等不是不得到上面许可,不可离开那……不可离开那处的么?”
“木小公子说笑了,既然小公子都可以出现在这里,那我……又为何不可出现在此地呢?”那白絮悠悠地摇了摇扇子,一脸悠闲的看着木道长。
“哼,与我回去!”木九的手放在腰侧的另一把剑,:“难道,你想尝尝它的滋味么?”
“自然是不敢,小公子的那手剑法,再加上那剑,这世间上,又有哪个鬼,想要试试小公子的剑呢?”白絮依然是那副表情,不过眼神却暗了暗……
小公子这脾气,还是和当年一样啊!
“那便于我走!”木九在怀里掏了掏,本以为他会掏出什么厉害的法宝,却没想到他竟然掏出了一面波浪鼓,那鼓面上,还画着一只大老虎,不……或者说是大肥猫更合适。
木九开始晃着手中那面喜感的拨浪鼓,拴在那鼓上的小珠子开始敲击鼓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在仔细一听,这鼓声中仿佛蕴含着什么节奏,庄严并且古老,鼓声一声一声的响起,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灵,但却让人感到心安。
随着那鼓声的响起,那鬼公子的身形竟然开始慢慢的消散,就像他的形成一般,他的身体变成了一堆粉末,正像那面拨浪鼓飘去。
“不要!”那小少爷看着那公子的身形消散,便挣脱母亲的怀抱,想那冲去,却没什么用,白絮转过头,对他粲然一笑。
“小何司,再见咯!”
话音刚落,那俊美公子的人影已经再也不看不到了。
这时,那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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