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刘夙恍然大悟,她也明白了这定魂金针为什么会是这个颜色的了。这何其曾经为妖道试药,让皇帝轻信周的国师,服下了那所谓“仙丹”的长生不老药,也算是间接害死老皇帝的人,曾经她师傅和她讲过,大启的老皇帝可以活很多脸,而大启也会在他的手上更加强盛,故那老皇帝也算是天命所选的人,而那年却无缘无故的暴毙,还杀了这么多太医,难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么?而这何其虽然算是受害者,但也算是害死老皇帝的凶手之一,所谓天道好轮回,自然有报应会应在他的身上,难道,这也是他们说说的雇主选他们的原因么?因为更好下手么?或许是吧……
“他并无大碍,不过身子骨很虚弱,这时候又失血过多,加上那所谓的仙丹和□□,以后这身子想要调理好,怕是难啊……”刘夙说道。
“求神医想过办法啊!我二弟已经苦命了这么多年……”王壶对着刘夙哀求,那架势仿佛刘夙不给他一个办法,他就跪在她面前哭给她看一样……
“我给你写个方子,你照着这个方子给你二弟调理身子,切忌生寒,莫要让他接触到什么阴气过重的东西,屋子也要向阳,器物每日都要在午时拿出去晒晒,而娶的媳妇么……最好也是身在九月初九这一天,或者是夏至这一天的姑娘最好,薑薑,备纸笔。”刘夙对着王壶叮嘱道。
一旁薑薑将早已准备好的纸笔交给刘夙,刘夙便在那纸上写了起来,她的字不似一般女子一样清秀,反而有些狂放不羁,这仿佛也能看出刘夙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很快便将那方子写好,拿起来吹了吹,又折起来交给王壶,说道:“这些并非什么珍贵的药材,一般的医馆里便能抓到”刘夙说道。
“谢神医的大恩大德!”王壶和张松一起对刘夙做了个大大的揖。
“无碍。”刘夙话音刚落,便已经走出那大门,薑薑也尾随这她,已经一蹦一跳的出了大门。
“大哥……这……”张松有点惊奇,“没想到刘夙神医不仅医术高超,连武功也如此厉害啊!”
“这不是武功!”王壶很肯定地对自己的三弟说道,“这不是武功!这……是术法。”王壶深深地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药方,他不知道该不该信刘夙,谁也不知道刘夙会不会是第二个周朝国师,他不敢冒这个险。
“大哥,你在犹豫什么!”张松仿佛看出了王壶对刘夙的不信任,或者说在刘夙展现出她会关于这些术法的时候,才变为对刘夙的防备。
“二哥若用这药,只是可能会死,可是若不用,那是一定会死!大哥!你应该相信刘夙神医的!”
张松对着王壶有些着急的说。
而王壶只是沉默地看着手上那上被叠的四四方方的白纸,上面仿佛还能透过纸面,看到几个字。
或许……这刘夙是值得信任的人呢?
“老三,去抓药!给老二换个舒舒服服的地方,就算是要死!咱也要让老二走的舒舒服服,安安心心!”王壶将手中的药方交给张松,然后转身,去背起早已不知人事的何其。
“好嘞~”张松接过药方,便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打算走着去镇上的药房抓药去。
而那老宅的屋顶上,刘夙带着薑薑站在那屋檐上,看到这两兄弟做出的决定,她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夙夙,回家~”薑薑抱着刘夙的手摇了摇,撒娇道。
“嗯,回家吃肉咯~”刘夙摸了摸薑薑的头顶,回应道。
“呲~”一声衣帛被利器撕裂地声音响起,台上的斗法便结束了。
“段道友,承让!”木九收回手中的桃木剑,剑剑侧在身后,单手向对面的一青衣的男子说道。
“木道友年少有为,谢木道友赐教。”那边那青衣男子对木九回了个礼,便走下了比武台。
这个时候,一个老头子出现了,他鹤发童颜,一双眼睛被又长又白的眉毛遮住了,手上拿着一拂尘,而另一只手持一对阴阳环,正在手中把玩着。一身紫色对襟长袍,上绣着日月星辰、瑞兽宝塔种种图案,头戴莲冠,脚踩云履,香雾缭绕中,好似神仙一般。
“此役,为木小道友胜。”那老头面去表情地宣布,然后拂尘一扫,一根黑色的木头便出现在木九的手上,那木头极小,却极为精致,看到这木头的人第一反应是这是一件装饰品,而但得知这木头乃是天生之物时,谁也不得不感叹这鬼斧神工,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精巧的物品。
那木头不过木九的一掌大,约三指粗,上面有写紫色的花纹,若细细一看,就会发现那图案是那九天飞仙飞天图,九位传说中的为元灵老祖弟子的上古神邸飞升至虚无时的情景,那神邸一个个光彩找人,或手持宝剑,或脚踏祥云,或挥舞着彩霞,又或举杯高饮,或下棋对弈……,而这木头,就叫九仙飞天木,据传说,得到九仙飞天木者,便可跨越六道,出五行,踏破虚空,直接达到元灵老祖所在之境,而这元灵老祖,便是那超越神鬼人三界,自此方天地形成之时,唯一一个能够触摸到天地法则的人,哪怕是幽冥鬼界的孤月女神与那天玄神界的羲和女神,也无法做到这一点。故这所谓的九天飞仙木,对于这些修炼之人,该有如此大的诱惑?这时台下的人看着木九的眼光,顿时变得火热了起来。
而那几位清楚木九后台的鬼仙,则觉得眼皮一跳。
“这方天仙人可真是豪爽,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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