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还没亮,刘夙和薑薑才睡下,就有人来扰民了。
“哐哐哐~哐哐哐~”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正在安眠的刘夙,至于薑薑么.....你们有谁见过僵尸睡觉的?
“谁啊!这大半夜的!”刘夙一脸杀气的从床上爬起来,她穿着白色的xiè_yī,几缕黑丝垂到了胸前,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拿过一旁的中衣和外袍套上。这边,薑薑听到了动静,也不装睡了,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刘夙在一旁穿衣服,于是,薑薑跳下床。
“薑薑,开门!”薑薑说道。
“嗯嗯,你先去看看是谁大半夜的折腾人吧!”刘夙现在此时正在和她头头发奋斗着。
真想一剪刀把它剪了啊!刘夙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觉得自己现在超级狂躁,如果外面那个人没有正经事,我就要打飞他啊啊啊啊啊啊!最后刘夙决定直接把头发用根发带扎起来。
这边薑薑一蹦一跳地跑去开门了,他一打开门,就看见个约摸二十岁左右的汉子,脸上的胡茬还没剃,眼下一片青,眼睛红红的,一看就知道是好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的了。
薑薑歪着头,看着那汉子道:“汝,深更半夜,到此,作甚?”那汉子低头看着薑薑,用着极为沙哑的声音说道:“敢问刘夙神医可是在此?”
“我乃刘夙,可是有何要紧之事所求?”刘夙这时正好从屋内走了出来,听到那汉子问话,便直接回答了他。
一旁,薑薑看着刘夙那不似鸡窝的鸡窝头,眼睛骨溜溜地转了转,嘿嘿,又找到可以接近夙夙的办法了呢!
那汉子见了刘夙,竟然直接跪下了,央求道:“刘神医可一定要救救我那兄弟啊!”刘夙见那汉子下跪,便一侧身躲开了。
“不知你那兄弟,是怎么了?”刘夙问道。
“我那兄弟,本来正与我和其他几位弟兄好好地说着话……却不知……却不知,”那汉子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用他那粗糙的大手盖住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不知他突然倒下去,口吐白沫,七窍流血,我怎么喊他,他都不应,突然间,他跳了起来,让我们快跑,跑出这个镇子。可是,我们怎么拉他,都拉不动啊……他是我兄弟,我怎可……我怎可抛下他呢?”
刘夙默默地听着他说,而薑薑却死死地盯着那汉子,他的身上,有股很特殊的气味,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
那汉子一说完,便捂着脸,在那大哭了起来。而刘夙只是眯了眯眼……忽然,那汉子突然向刘夙爬了过来,哀求道:“听闻刘夙神医乃这一带最为出色的医师,请您一定要救救我那兄弟啊!哪怕要我王壶这条命,我也愿意啊!”说罢,那叫王壶的汉子便在地上砰砰砰的磕起来头,他的脑袋一下一下的砸在那青石板上,几下,那青石板上早已出现了写血渍,而那汉子的脸上已经流满了鲜血,可那汉子却毫不在意。
“你先……起来吧……”刘夙说道,然后她转头对薑薑说:“薑薑去把我房里的药箱拿来!”虽然师傅说过,若木九没在,不要碰这些怪力神乱的东西......毕竟医者仁心,现在木九不在,可是薑薑在。最后她还是决定去了。
于是,刘夙和薑薑便一同和那王壶去找他那兄弟了。薑薑斜挎着刘夙的那个大大的医药箱,牵着刘夙,一同并肩走在那王壶的身后。他们边走边聊,寂静的田野之上,只听的到他们几人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通过几番交流,刘夙和薑薑知道了这几人乃是南京城的几位镖师,此番来到安远,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却没想到自家二弟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你们来寻什么东西……”刘夙皱眉,如果说这里有什么东西是还没有被发现的……那在她和木九眼皮子底下还真没有,那么有可能是什么呢?
“嘿,我们也不清楚,那雇主给我们画了个歪七扭八的地图,我们兄弟研究了好久,才发现那其实是一座宅子,说是让我们去找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偏偏我们还没找到,本打算在那宅子过一夜,明儿天一亮再去寻那物,却没想到……”王壶深深地叹了口气,“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
“是么……”刘夙深思……宅子……金光闪闪的……宅子……宅子……
切莫让木九去到那安远老宅之中!刘夙脑中突然想去当年见到木九之母沉墨时,那个高贵的美妇说的话了。倘若……倘若木九没有去参加那四海道会,是不是今夜就会和她一同来这老宅?
“你们是什么时候到安远的?”刘夙保持着镇定,她还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
“哎,别提了,雇主本来是让我们在八月前到的,可惜路上耽搁了一会,就来迟了。”那王壶回答道。
八月前……木九走那天,刚好过完中秋,而这里离所谓的道法仙山不过半月的路程,而四海道会的时间这时九月初三……如果不是这几个镖师路上耽误了,那木九肯定要同他们一起来,而沉墨师叔却专门叮嘱过她,千万看好木九,不要让他进到老宅之中……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或者说,这是专门对木九下的一个局?而这几个人,又会怎么知道木九一定会跟着他们走?
“其实我还挺好奇呢,你们是如何知道我的?”刘夙问到,她不喜出门,顶多是在这些小地方传出些名声罢了,而这几人远在那能人多多的南京城,又怎会知道自己这个乡野医师?
“这个啊,是我们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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