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弃政从商了吗?怎么还做这么无聊的事?
燕离接道:“你仔细看好,仔细选!选中的人不要你,你就乖乖做你的贵妃吧!”
“你威胁我?燕离,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她没好气的说道。
燕离气得一拍案几,桌上的酒壶震了一下,他道:“少废话,快选!”
她只能转身,先是看向宁书言,宁书言的眼中写满的对她的歉意,却也是期许,她知道她如果选择宁书言,宁书言一定会带她走,可是她不愿意跟他走!真的不想再纠缠不清了!
她又看向宁书言旁边的蓝衣男子,那是个刚毅的男子,她看过去的时候,那男子与她对视,她从他的眼底看出的是同情和怜惜,她暗自觉得好笑,她不需要同情!可是那男子看着他流露出来的目光又是那么的亲切,似乎是一种在意。
她的眼光又扫到蓝衣男子对面的青衣男子身上,那是个温润的男子,看上去文质彬彬,只是与她眼神对上一眼,很快便别了过去。他的眼神告诉她,那是一种超脱,与人无争的感觉,她想这样温柔的人或许会帮她,但是燕离刚的话已经挑明了自己是他的女人,所以青衣男子不会为了她与燕离对抗。
她的眼睛看向夏君寒,他依旧冷漠,皱着眉,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好像无法猜透这样的男人,她看向他时候,他也是略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也是那么冷漠,让人寒到了心底。可是,就那么一瞬间,她还是觉得除了夏君寒可信,其他人真不值得相信。
夏君寒对她,是不会不管的,不然,千忆就不会一直留在她身边了。
“他!”她指向夏君寒,不为什么,只觉得,夏君寒会带她走。
其他四人都呆住了,燕离更是大笑道:“你居然选择了一个最不可能带你走的人!看来,你是真的想要当朕的女人了是吗?”
宁书言也急了,起身着急的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看向宁书言,一脸的冷漠,这世上,最没有资格带她走的人就是宁书言,因为,他亲手要了她的性命。
“我要她。”夏君寒冷声开口,燕离的笑忽然停止了,不解的看向夏君寒。
“你说什么?”燕离再次问了一遍。
“本王说,本王要她。”夏君寒拿起案上的酒杯,品了一口酒,淡淡的放下了酒杯。
她看向他,他也恰巧看向她,那不是冰冷了,他看她的眼神中居然有一些怜爱和温暖。
燕离这回是惊呆了,而宁书言不自觉的跌回了座位上。
“不可以吗?”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燕离忙令自己回过神来,道:“当然可以。”然后他狠狠瞪了一眼桃夭,道:“贱婢,还不快去你的新主人身边,难不成还要朕教你吗?”
桃夭冷笑,抬起手指着他道:“燕离,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你根本就没资格!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那夏君寒已经起身了,几步走到桃夭身边,握住她伸出的手,按了下来,然后搂着她肩,道:“走吧,我们回去!”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依然冰冷,但是冰冷中却带着些许温柔。
夏君寒回头看了燕离一眼,道:“燕王,她本来就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会临时决定来此,只是为了她。”
这句话撂出去其他四人彻底石化了,尤其是宁书言,用力的握着手中的酒杯。
夏君寒,为什么每次你都要和我抢!那是他心底的恨。
这仇,才不过刚刚开始。
桃夭看了一眼夏君寒,心下便知不能同他离开,所有的事都该有个了结才是!
她松开夏君寒的手,几步走到燕离面前,笑颜如花。
“你还不走?”燕离诧异的问道。
“你可还没死,我为什么要走?”她的声音变得冰冷,“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是谁吗?现在,不想知道了吗?”
燕离的身边,站立着钦天监的虚怀梦——虚怀谷的胞弟,同样是天门的叛徒!宛丘会留在宫里这么久,其实也是想要除掉虚怀梦!
虚怀梦已然觉出桃夭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忙起身挡在燕离面前,对着桃夭指着她道:“大胆,胆敢对皇上不敬!”
桃夭却更是轻蔑一笑,道:“虚怀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虚怀梦抬手,正想动手,桃夭却伸出右手,轻轻摇动手腕,只听清脆的铃铛声音响起,虚怀梦不禁按住了额头,退后了几步。
“你……”虚怀梦指着她说不出来话。
“这个可是专门针对你的噬魂铃法哦!”桃夭笑得轻狂,虚怀梦疯了般冲过来,桃夭却一闪身,虚怀梦扑了个空,跪了下来,抱住了头。
“你到底是谁?”燕离颤声问道。
她冷笑,道:“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
“桃夭!”那边那个青衣男子起身,看着桃夭,说出了她的名字。
宁书言也起身,他不敢相信那个在他面前迷迷糊糊的小女子竟然是世人眼中的妖女,他问道:“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我?”
“是的,是我故意引你来带我走,只是希望我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平平安安的到达燕国而已。”她勾起轻蔑的笑容,声音却依旧冷淡。
门口传来几声掌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女扮男装的宛丘徐徐走来。
“你是……宛丘?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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