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轼对于地上两个还要爬起来的人一脚踹开一个,踹得是腰腹部,他们立刻趴地上哼哼,他走到坐起来捂着胸口喘气的张恒面前,张恒下意识地往后退,但是被赵孟轼一大步跨出去,直接抓住头发。
“快去让他放手,再打要出事的!”袁青竹这种从小到大成绩优异的乖乖女何曾见过这种打架的场面,她滑嫩嫩的小手拉扯宁晨的胳膊说道。
“你说如果现在就放过他,他下次会不会再来找我麻烦?”宁晨摇头反问道,打人和打狗一样,总是要打怕的。
袁青竹点着有点婴儿肥的瓜子脸,挺着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脯,语气急促,呵出的热气升腾,厮摩地宁晨耳朵痒痒的,有股甜甜的味道,她说:“我会保护你的。”
真是蠢的可爱,宁晨嘴角咧开笑道:“在学校里你可以站到我前面,如果在放学的路上呢?”
袁青竹立刻明白宁晨的意思,她不可能一直跟在宁晨身边,但是她仍然不想宁晨因为这件事被学校处分,说不定还会杀鸡儆猴把他给劝退。
“放心,赵孟轼下手是有分寸的。”宁晨给出了颇为肯定的答复。
赵孟轼下手当然很有分寸,所谓的分寸就是不会受重伤,但是绝对会很痛,他抓住张恒的头发,脚尖踢到他肚子上,张恒抓挠过来的手立刻回缩捂住肚子,嘴巴里不停的哼哼。赵孟轼轻松地拖拽着他来到走廊新粉刷的白苍苍墙壁边,他一把将张恒的脑袋按到墙上,“砰”的一声响,血液从包扎好的纱布下露出来,洇红了墙壁。
“你喜欢恃强凌弱?我告诉你,我也喜欢。弱者总要找更弱的人彰显存在感,而我这种强者也不介意暴打你这个弱者出出风头,雷斯红衣主教曾经说过:弱者在应该让步时从不肯让步。”他再一次把张恒的脑袋撞到墙壁上,又是“砰”的一声,像皮鼓被重重敲下,原本擦了些粉的粉红墙壁顿时变成涂了胭脂的殷红,张恒的额头上也出了血。
然而,赵孟轼还在说着废话,袁青竹还在独自焦急着,她左右为难。
“为什么你会选择挑衅我们呢?你看我长得这么帅不应该主动和解吗?著名的学者赵孟轼曾经说过:帅不但可以当饭吃还可以当武器。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身怀绝世武器?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他左手捏住张恒的左手手腕,轻微晃动,就听到张恒痛苦地嚎叫,他卸掉了他的手腕,赵孟轼用力提起张恒的脑袋,让张恒正视自己,从他的眼睛深处看到的只是恐惧,没有一丝仇恨,他满意地点点头,问道:“你错了吗?”
张恒强忍剧痛,急忙点点头,切肤之痛也不过如此,他眼角再次流出眼泪,说:“我真的错了。”
赵孟轼左手拍拍他的脸颊,一口白亮的牙齿像是天空飘落下来,他转头看向宁晨,笑道:“其实,对付这种人很简单的。”然后他又转过头凝视着张恒的眼睛,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他的右手腕,轻轻一扭,伴随张恒的哀嚎,说:“我当然知道你错了。”
垂在右侧的一缕头发荡啊荡,晃啊晃。
弥散在空中的,是痛苦啊。
“啪啪”,赵孟轼站起身拍拍手,笑容风度依旧,然而那群本来犯花痴的女生眼瞳里粉红色的小星星却变成了黑色,那是恐惧哦,一群人一哄而散。
袁青竹看着三个人围上去扶起张恒,担忧地问道:“真的没关系吗?”
“放心,我下手自有分寸,话说你这个脸型很有讲究,我以前看的《冰鉴》中有记载……”
“没事了,去吃饭吧。”宁晨打断赵孟轼,他一说起来又是大堆大堆的废话。
“小妹妹,哥哥请你一起吃顿饭?别被那群傻|逼打扰了兴致。”赵孟轼桃花眼微微眯,修长秀美如女人的手将垂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说:“莫泊桑说:魅力、眼神、微笑、语言是女人用来淹没男人和征服男人的洪流。恕我直言,你站在这里不动就足以征服我……”
宁晨伸手捂住赵孟轼的嘴巴,继续扮演他平凡普通的自卑学生角色,挥挥手说:“袁青竹,别听我表哥瞎说,都放学这么久了,你抓紧回去吃饭吧。”
袁青竹瞥向二人,也没多问,点点头穿过走廊,走下楼梯。
“呸!”赵孟轼往走廊地上吐了口唾沫,满脸厌恶的表情,问道:“你的手脏不脏就往我嘴上捂?我这不是在给你牵线搭桥吗?我就不信你是个石头人,一点感情都没有,这么漂亮的一姑娘你都不抓紧,等以后这种姑娘会看上你?不是我说,趁年轻赶紧祸害几个,就你这样,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就连泡面都吃不起饿死在你那杂物间里。对了,原来你在学校里都是这幅不敢说话的软蛋样子?”
宁晨眼睛平视前方往学校外走,赵孟轼在他耳朵边唠唠叨叨:“我听说过扮猪吃老虎这回事,但是你这种任人揉捏的也算是老虎?两天大的老虎?”
“去哪吃饭?”宁晨缓缓开口道,他在赵孟轼身边会恢复他那副冷冰冰对一切事情漠不关心,对一切人物都视为傻|逼的态度。
“明莱酒店,听说那里的大闸蟹很好吃,其实说到大闸蟹,我曾经在亚马逊森林的沼泽地里捉住过一只超级大的螃蟹,像你这身板估计能吃三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要不是我太饿,如果把它带出来又是物种新发现,我要把它叫做巨牛蟹,这名字听着有点傻……”
“打车去?”
明莱酒店在市区,而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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