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半年前,正值瘟疫肆虐,横行无阻。尤其是神州的西南、中南部更为严重。太虚剑派下山的弟子都被感染了几个,最后不治而亡。各地对瘟疫几乎是束手无策,只得采取了焚尸,隔离等简单措施。
某日,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上了太虚峰找到掌门人,说她有配方,可解这瘟疫之灾。众人自然不太能相信,这么年轻的一个姑娘能治这天下人都奈何不了的瘟疫?她对众人的怀疑之色并未恼羞,只是从行囊内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包草药,熬成了药汤给太虚峰上一位染了瘟疫被隔绝的弟子服下。不出半日光景,那弟子的病情即有大为好转的意向,不仅能够进的下食,甚至能下床走几步路了。众人无比惊愕,望着那姑娘的眼神中也带上了敬畏。
那姑娘说来也奇怪,她自说可以将药方交给太虚剑派,但作为交换条件,日后将有一个年轻人持她随身玉佩上太虚峰,希望太虚峰能教他归墟剑法。
归墟剑法是太虚剑派在十几年前从魔教得来的一套剑法,现珍藏在了藏剑阁,但此剑法并非什么深奥绝学,威力也不是特别大,是以宗内门人以此为主修功法者寥寥无几。虽然不解对方为何点名要这套剑法,但若以一套可有可无的功法换得治疗瘟疫的方子,解了这场灾难,从而大为助益太虚剑派的名望,这笔交易端的是合算之极。因此略一思考其中利弊得失,掌门就答应了这番交易。
此事在门内也算是个秘辛,不过作为太虚剑派顶尖的寥寥数人之一,吕玄岭自是知晓内情的。他当然明白,若是此事走漏了风声,让这满堂宾客知晓了真相,那太虚剑派可真算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知要遭受多少江湖人士的诟病耻笑,这辛辛苦苦营造的大好声势可就顷刻毁于一旦了。
吕玄岭此刻心中紧张,他甚至有些怀疑这是哪路势力给太玄剑派下的套子了,毕竟这人来的时机未免太过凑巧。但他面上丝毫异色也没显露,只是对着小二和颜悦色的说道:“这位小兄弟的来意我已知晓,还请你稍事歇息,我这就令人去取你所要之物。啊不,还是老朽亲自去跑一趟吧。”
殿内的众人略感诧异,这个小子是什么来头,竟让名震天下的太虚剑派二号人物对他也是以礼相待,颇为客气。众人纷纷多看了小二几眼,除了长的俊俏一些,好像就没什么特别之处了。
小二看他满是客气,甚为满意,回了个“唔知道了,去吧。”
吕玄岭看他似乎并没有别的意图,果真是老老实实前来讨要功法的样子,心中大定,站起身来,刚要跟众人赔个不是,自己要离开会处理个事。孰知这“不是”赔是赔了,却不是取功法的缘由,而是此时一个太虚门人疾步走进殿内,禀报了一事。这门人一看这么多人在,愣了愣神,暗骂自己蠢笨忘了今日师傅在殿内和各门派高人谈经论道,这下可好,这事该怎么和师傅说?他已然进了殿内,进也不是退也是不是,只得朝吕玄岭躬了躬身,吞吞吐吐道:“启禀师尊,外。。外面。。”
吕玄岭听后眉头一皱,朝他冷道:“什么里面外面的,慌慌张张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了吗?”
那弟子听出师尊的言语中的不悦,更是心有戚戚,硬着头皮回:“师尊,本门练武台上来了个姑娘,扬言要一人挑了我们太虚剑派年轻一辈弟子,已经连败七师兄、六师兄、三师兄三人,现在正和小师妹在比斗,但是,小师妹她。。。”
吕玄岭听后更是大怒,这个弟子也太没眼力劲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竟把这般丢人的事情给说出来了,这不是在煽我的老脸吗?但一听他提到“小师妹”,心中略急,面上还是沉色道:“小师妹怎么了?”
“小,小师妹她没怎么了,就是恐怕。。”
“恐怕什么?”吕玄岭面色不改,却是加重了一些语气,心中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个不争气的弟子。
“小师妹她,恐怕也是不敌。”那弟子心想完了,师尊肯定是恼我了,说不得回头肯定要挨罚了。
吕玄岭心中暗想这些年我对雪儿悉心栽培,若连她都敌不过,那多半是哪个门派暗中培养出来的后辈高手了,于是问他:“你看清那是哪门的俊彦了吗?”
殿内众人有的是在那两两客套寒暄,有的是自顾自的品茶养神,好像对这师徒二人充耳不闻,但这殿中哪个不是耳目聪慧之辈,他二人的对话自然一字不落的落进了耳中,瞧这意思,太虚剑派是吃了个憋,闹了个大花脸,各人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听到吕玄岭问这是哪门派的高手,心道自己门中好像没这样的女高徒啊,于是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对那敢于放话一人挑了太虚之人的身份好奇起来。
“弟子不知,那姑娘并未着哪一门的派服,但她功夫恁是了得,在上本门练武台之前,听说除了云隐宗外,其他门派她都已经找上门去挑战,且无一败绩。”
吕玄岭听后反是顿觉松了口气,幸好不光是我太虚剑派损了颜面。再看殿内众人这时可就坐不住,装不下去了,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互相探听着这究竟是哪门的弟子。
吕玄岭清嗓咳嗽一声,朝众人道:“各位见笑了,小辈们不争气,净是给老朽在外面丢人现眼,老朽一把年纪,还得替他们操劳些许的琐事。老朽先失陪会,还请见谅。
众人口中应者“哪里哪里”,也跟着站起来,想要出去一探究竟。小二在殿内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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