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查过了,是个男孩。”
她听了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莫名的笑意让严艺看了也觉得奇怪。放下手里的杯子,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原来如此。”
“既然是个男孩,翩翩也能理解爸爸偏袒容微了。您不必在意他,既然能和容微生一个孩子,感情什么的,还能少么?”
“再说了,我和他认识才一年多。但容微和他,却是从小到大的情分,加上大学之后五年的恋爱期。他怎么会不爱容微?”
严艺陷入沉思,他一直认为男人不该被这些小事绊住脚步。严诺像他,心思缜密,严氏在他的带领下必然能走上一个巅峰。
若是因为家庭琐事耽误了步伐,反而得不偿失。衡量了得失之后,他才会选择让严诺和夏翩翩离婚。
只是那一天得到夏翩翩要离开的消息后,不愿让两人见面,这才下了安眠药。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儿子从机场回来后的眼神,比一头狼更为幽冷的目光。看着他就像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说过了,不要干涉我和翩翩的事!我说过了,我爱她我要她不会让她离开,但现在呢?爸,她走了!”
那张一向挂着淡淡笑意的脸庞,如今狰狞得可怕。严诺一拳打在桌面上,价值不菲的实木桌发出闷响:“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我不是你!别把你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爸?”他是被夏翩翩的声音拉回来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倒是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那样顾忌这个儿子。挥挥手不想多说:“我不赞成,你们离婚对严家声誉多有损害。就这样吧,和阿诺谈谈就是了。”
话音一落人已经站起来,一向笔直的背脊此刻竟略显弯曲。夏翩翩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直到严艺走到了拐角,她忽然站起来,红唇弯弯地开口:“如果,我不能生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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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和木遇承去电视台录节目,开始之后,身为经纪人的她也可以暂时轻松一下。提着木遇承的重要物品刚想走出去,手臂倏地一紧,直接被人拉到了化妆室。
艺人都已经在台上,这里反而空旷无比。她吓了一大跳,回过头才发现抓着自己的人是严诺。
“你来干什么?”平白无故地冲进来,脸色还阴沉得可怕。
严诺深深地凝视着她,那视线凌厉得几乎能把人身体射穿。她垂着眸,心底总有些发冷,只能强迫自己抬起头去看他:“怎么,就是为了恐吓我么?”
等了好久也不见回答,她觉得全身都冷飕飕的,好像被那视线射出了几个透明窟篓,如今站在空调下边,一阵阵地风灌进去。
“你和爸说了。”说的是陈述句,语气却比任何句子都要来得强烈。
她愣了一会,状若无事地拨开发,澄澈的眸子撞进男人幽深的眼里:“是的呀,昨晚说的。”
手臂骤然被狠狠握住,整个天地都开始摇晃起来。他紧绷着下颌,用力晃着她:“你怎么能说?你不知道那代表什么吗?”
脑袋里晕晕的说不出话,她只能勉强笑了笑,口齿不清地开口:“代表严家不可能再接纳我了。”
最后一个音落下,手臂的钳制立刻便松了开来。严诺全身僵直,用一种复杂到了极致的目光盯着她:“你故意的。”
他的声音冷彻心扉:“夏翩翩,你故意的。”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
“对,十分非常。”她不甘示弱,眼睛因为用力瞪大开始发疼,而男人始终不曾转移目光,死死盯着她:“就因为容微?”
她嘲讽地笑起来,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角,那儿微微湿润起来。她害怕自己因为一时不察,控制不了即将掉落的泪。
抬起头,抑制住心底泛起的疼,淡淡地开口:“不,因为背叛。”
她说过的,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可是人的心复杂到了极点,谁又能完全地掌握?
好像总会无意识地忆起他的疼和宠爱,如今连那些刻骨铭心都被消磨殆尽:“你和容微在一起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个结果的。更何况如今铁证如山,严诺,你扪心自问。我和容微,或者我和那个孩子,谁比较重要?”
她笑得很漂亮,绝艳倾城,但严诺没有半分欣赏的意思。只是狠狠地拽着拳头,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被心底的疼痛掌握。
他还记得夏翩翩第一次正式见到容微,那时候容微还是莫沉的女朋友。一张餐桌上吃饭,总有些言语之间地挑衅。
当时容微笑着说:“现在有些人,总是会因为失去了的某一样东西,就开始转移视线,转而喜欢另外一样东西。人的劣根性啊。”
她嘴角抽搐,狠狠掐了他一把,又笑又开心地回答:“这样是人才懂得生活,总比那些明明已经失去了的东西,后来又想抢回去的人好吧?”
一番冷嘲热讽下来,他和莫沉都只能无奈地笑笑。最后两个女的竟然气不过拼起酒来。结果一人一个抱了回去。
醉醺醺地夏翩翩在车子里就开始脱他的衣服,扯着领带狠狠地瞪他,迷蒙的眼睛找不着焦距,最后是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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