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总裁很专一,炙情似毒-无情的撕裂(高/潮)
苏陌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根本不清醒,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有力的大手已经抓住她的衣服,剥粽子似的将她剥了个寸/缕不剩。舒悫鹉琻
他的掌心自她hua/腻的ji/肤上拂过,明明是滚烫的温度,却令她瑟瑟颤抖。
“放开,救命,救命,救……呜!”
顾凌枫的唇重重压下来,将她的声音全部堵回去梵。
紧随着,便是那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
他竟然就这样侵略了她,彻彻底底的,犹如一个无情的刽子手,在她毫无准备、毫无防范的情况下就对她判了死刑。
鼻息里满满的都是他狂野的男性气息,掺着他身上那种特有的檀木之香,这么熟悉、这么好闻,却像致命的毒药,无情的侵蚀着苏陌的五脏六腑。
她恨他的气息,她恨再次感觉到他的温度、她恨再次听到的心跳声,她恨这个男人的一切铌!
可他偏偏与她贴的这么紧。
她像只离开水的鱼儿般被他挤压住,她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她想挣扎却动不了,只能痛苦的任他将她身上的鳞片一片片剥光、任他一次次的将她狠狠撕裂……
蜷紧的手指深陷进他背部的肌肤里,绷紧的身子在他shen//下一点点冷却,绝望的泪水成串的流过脸颊,溶进蓬松的黑发里。
痛苦、煎熬、恨,还有身体里不受控制的感觉交织着,如锥子般不停的刺着她的心。
她仿佛坠入黑暗的汪洋里,被冰冷的浪花卷起来,又沉入水底,在沉溺与窒息的边缘无尽的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顾凌枫终于停下。
苏陌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他从身上推开,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竟然沉稳的睡着了。
一如两年前那般,残忍的、无情的将她的心片片凌迟,过后又像什么也没做似的高高挂起。
“咔、咔、咔……”
顾凌枫手上的腕表单调的走动着,在寂静的房间里竟然显得格外清晰。
苏陌怔怔的坐在床/上,凌乱的黑发披散在脸上,空洞的双眼呆呆的盯着那篷随风飘舞的窗帘,像只被撕破的洋娃娃。
“叮!”
空寂的空间里响起清脆的金属声,苏陌无神的看了看,身侧的床头橱下正躺着一把水果刀,它原本放在床头橱边缘的,刚刚大概是被窗帘拂动了,所以掉在了地上。
苏陌动了动僵麻的身子,上半身探下床去将水果刀捡起来,用力咬着嘴唇,将水果刀缓缓朝顾凌枫起伏的胸口凑近。
锋利的刀尖刺在顾凌枫古铜色的肌肤上,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血印,这瞬间,他的身子微微动了动,苏陌的手腕忽然剧烈颤抖起来,手上顿时失去力气,冰凉的水果刀落在床单上。
她下不了手。
不是因为不恨,只是因为她长这么大连只鸡都没有杀过,杀人的事,她更做不出。
既然这样,顾凌枫,你就用其他的方式来偿还吧……
苏陌用力咬破手指,殷红的血液斑斑点点的滴落在床单上。
她的左手早已没有了知觉,她感觉不到痛,可是,为什么泪水还是流出来,与血水交织在一起,一滴一滴的渗入白色的床单里。
怕他醒来后会不记得,苏陌将自己的手包放在他枕边,重新穿好衣服,拖着残破的身体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套房去。
……
“苏陌!”
这个清脆的声音是从右前方传来的,苏陌无神的望过去,那辆红色保时捷就停在不远处的花池旁,赵晓婉纤细的玉臂自窗口处探出车外,一张绯红的小脸在橙色的灯光下显得妖娆妩媚。
“哎呦,看看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被人强/暴了么?”
赵晓婉不知道苏陌和顾凌枫之间刚刚发生的事,本来只是随口嘲笑,苏陌却被她戳中痛处,单薄的身子颤了颤:
“赵晓婉,在这里等我很久了吧,有话就直说好了。”
冷淡的、低沉的声音里仿佛掺着种遗世的悲恸与荒凉,还有她的目光,太过清冷沉寂——
这个女人明明还是两年前那个弱女人,可是为什么赵晓婉在包间里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心里就滋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慌?
或许是因为两年前那件事,他们做的本来就不够光彩的缘故吧……
赵晓婉抿了抿樱桃小嘴:
“哼,没错,我就是在等你。苏陌,别以为你回来就能改变什么,我和凌枫早就定好了,等我拍完这部戏我们就结婚,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你放弃吧。”
这个美丽的小女人仰着小脸,这么骄傲、这么趾高气扬,苏陌忽然觉得她和顾凌枫其实很像,总觉得自己高别人一等,总以为自己有资本对别人发号施令。
苏陌心底牵起一丝冷笑:
“赵晓婉,如果你真的这么有自信的话,还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呢?”
赵晓婉的脸色明显变了,放在车中的右手无声的掐进车座里。
这两年,顾凌枫虽然没少花钱捧她,对她的态度却始终不冷不热,只是顾凌枫身边除了她以外从来没有过其他女人,她认定了自己嫁给顾凌枫是迟早的事,然而,苏陌一回来她就没了自信,毕竟顾凌枫和苏陌有过旧情,最令她气愤而不能接受的是刚刚她扶顾凌枫进房间的时候,他一直在喊苏陌的名字……
苏陌心情低落,无心和赵晓婉纠缠,迈开步子径直向前走去。
赵晓婉心里憋闷,气呼呼的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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