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大姐,赵笙南自然显得大气,一边给雅姐儿布菜,一边听着众人说话,时不时也帮衬赵湘君几句,姐妹间和乐,倒是叫一桌子人没了尴尬,毕竟上午那一出这桌人大多见识了。
酒过三巡,也不知谁起了头,便开始要行酒令,酒令在宫里也常玩,赵笙南最是拿手,她才情独绝,曾是帝都最耀眼的一个,如今与这么些人,却没有了玩闹的兴致,只推说不胜酒力,要带着雅姐儿先回去休息。
打算离去时,却听见耳边突地传来声音:“最好是在屋里,哪儿也别去。”
声音很轻,赵笙南回头看了眼身边郑明玉,见她与众人调笑着开始行酒令,好似刚才并未与她说过话,她也不好细问,只带着雅姐儿先行离开。
送了雅姐儿先回去,等哄雅姐儿午睡了,她才回自己园子,赵笙南却是不大会喝酒,如今被花园凉风吹过,倒是醒了几分,心情也舒畅起来,却不想半道上遇着王芸芸身边的丫头,急匆匆跑来:“可不好了,我家姑娘酒令玩不过,一直被灌酒,没几下就醉了,奴婢本送姑娘去厢房休息,路过假山时实在内急,便走开了一会,回头就不见了我家姑娘了。”
赵笙南蹙眉:“那还不快去找。”
“姑娘毕竟喝醉了,不好叫家丁大张旗鼓的找,奴婢又不熟悉赵府,不知该怎么办,还好是遇着了姑娘您,看在我家姑娘与赵姑娘往日交情上,赵姑娘可否帮忙寻我家姑娘。”
见那丫头焦急得很,脸上满是细汗,赵笙南自然点头,且不说王芸芸待她热情,便是身为主人,也得帮忙,遂吩咐了身边鹤冬好些话,才是说着:“你随春纤去厢房瞧瞧,可是已经有人扶着过去了,我带鹤冬去假山处看看,那里几处转角,兴许你家姑娘迷了路绕不出来。”
小丫头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直道:“麻烦赵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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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都在前头园子里热闹,东厢前的假山处很是宁静,假山后有处洞穴,夏日偶尔会去纳凉,平日里却极少有人会去,稳健沉缓的步子踏进,令假山里躲着的人愈加兴奋,戳着双手有些按捺不住。
待脚步愈来愈近,已能看见一个浅浅的影子,他便迫不及待扑了上去,接着是一阵的撕扯,伴着声声嚎叫。
原本还宁静的假山外突地出来好些下人,一涌往假山里去,假山里头很是昏暗,为首的嬷嬷还涨了灯,这架势可不想正巧在外头路过的。
待下人们跑进,看见眼前的一幕,却是惊住,一时不知该如何举动。
“老祖宗莫急,慢些走,脚下有石子呢。”
没一会儿,徐姨娘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渐渐近了,才是惊醒一众下人,为首的嬷嬷赶紧转身,见了徐姨娘挽着老祖宗上前,赶紧地使眼色摇着头。
徐姨娘却是会错意,勾了唇角,很是刻薄着说道:“真是世风日下,竟有人躲到这儿来做些龌蹉事情,老祖宗今儿可得好好煞住这股歪风邪气,否则府里不知被这些龌蹉人败坏成什么样儿。”
老祖宗面色严肃,拐棍有力的一顿一顿撑着地面往前,下人们起初并未让路,老祖宗蹙眉,徐姨娘却是没好脾气:“都杵着做什么,里头是谁呢,都要你们这么护着,连老祖宗也敢揽。”
“姨娘,不是......”周嬷嬷小声说着,徐姨娘正兴奋着,哪里能听,待下人们让开,她便搀着老祖宗往前,却在看见眼前之人,很是倒吸了口气。
“老祖宗,姨娘,怎么都来了?”跟前赵湘东一手拧着一只胳膊,盘坐在一男子身上,见了老祖宗来,才是稍稍起身,将地上之人松开。
“你,你......怎么是你......”徐姨娘有些呐呐地,自言自语,很是诧异,不能回神。
赵湘东随意拍了拍手:“怎么不能是我?姨娘莫不是有先知,不然怎晓得这儿会有人。”
被这么一问,徐姨娘轻咳了一声:“也是下人过来给我回话,说听见假山里有动静。”
“不过和表弟练练拳脚,姨娘不至于兴师动众,还叫来了老祖宗啊。”
好好的盘算被坏了事,看着半蹲着的傅青鼻青脸肿的不敢说话,她更是来气,心里狠狠骂了番,面上却不敢显露,只训斥着周嬷嬷:“你这死奴才,事情没弄清楚也敢来给我传话,还得老祖宗一番惊动,回头等着领罚!”
周嬷嬷委屈,却也不敢说话,只低着头。恰巧外头又赶来一拨人,声音最亮的当数赵湘君:“哟,怎么这么热闹,可是有什么好看事情?”
赵湘君却是领了各家姑娘过来,等看见赵湘东,也是一句和徐姨娘一样的话:“怎么是你!”
围观众人有些不明所以,只听赵湘东说着:“真是巧了,二妹妹和姨娘见着我第一句都是这番疑惑,怎么,还是你们都知道这里该是谁不成?”
赵湘东话是对着赵湘君,眼睛却是看向老祖宗。赵湘君这才觉出自己说错话,连连懊悔,一旁老祖宗再拎不清,也明白了一些,有些严厉看着徐姨娘,徐姨娘心虚,只陪着笑:“一场误会。”
赵湘君赶紧解释着:“姑娘们说院子里闷,要出来走走,我觉着这边安静,便带了人来,哪晓得遇着老祖宗呢。”
她说归说,且不管信不信,老祖宗终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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