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是绝对不会亲眼看到他们的,今天在游乐场那么多人拍照,也许有认识知何的人看到了。孟一川的脸上不见一丝慌乱, 他淡定的起身,从厨房的冰箱里里取出一杯果汁给她,“今天在游乐场,正好碰到了他带着秦款儿来玩,款儿还问你为什么没来。小孩子们都相互认识,爱往一块凑,我总不能强行带走他们吧。”
知何无话可说,照片上只有四个人,却并不代表秦款儿不在。他说的 很有道理,她无从辩驳。
晚上哄悄悄睡觉之前,小姑娘正撅着屁股趴在*上玩拼图。知何坐在*边,故作不经意的问起,“悄悄,今天在游乐场秦叔叔抱着你玩了是吗?”
悄悄一心专注于拼图之上,不时的抬眼看着知何的动作,漫不经心的回道:“是啊,我们玩的可开心了,妈妈也应该一起去的。”
“你款儿姐姐那么大了,还上游乐场玩?”
悄悄终于暂时放下手里的拼图碎片,抬头托着下巴正视着知何,“妈妈,你不是还要带款儿姐姐去游乐场玩的吗?她为什么不能去。”
知何笑了笑,将她的拼图碎片往一块拢了拢,“我随口问问,把你的玩具收起来,准备睡觉。”
悄悄嘟着嘴,有些不满,“妈妈,你的脚不疼了吗?不是明天不可以上班的吗?那我想多玩一会儿。”
知何拒绝,“过了这个时间,你就睡不着了。”
悄悄不服气,“我能!你看!”她向后仰躺在*上,微微张开嘴,发出轻轻的“呵”声,模拟打呼噜的动作。
知何将她的玩具收起来,放到一边,给她盖好被子。
第二天,孟一川出门之前,将她和悄悄一整天要吃的东西都准备好,放在冰箱里。知何给顾溪发短信,说她这几天都不会去上班,让她照顾好店里,有什么事情就给她发短信。
顾溪很快回复过来短信,想是早已经到了店里,“俞总,这里有一封给您的律师函,署名是余氏传媒。”
余氏传媒?知何一愣怔,顾溪再问到,“俞总,需要我找人给你把这封律师函送到您家里去吗?”
知何微一思忖,便想明白了。她原先跟余氏传媒定过一份三年的用工合同,但是才没多久,她便跟着孟一川去了美国。出国前那段时间事情太多,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想起还有这些合同来牵绊。她心一沉,违约金似乎不菲……
知何将地址发给顾溪,店员中午之前便将这份来自余氏传媒的律师函送了过来。果真如她所料,是为了违约的事情发出的一份警告,要求她尽快就违约的事宜与余氏传媒的律师作出协商和调解,他们公司保留追究上诉的权利。
这封律师函既然是经过顾溪之手的,秦殊晏自然会知晓。
余氏传媒的办公大楼顶层,余邵正大喇喇的坐在办公椅里,翘着二郎腿听话筒里秘书的汇报。三分钟之前,秦殊晏打来电话,他没有接听,直接挂断。三分钟里,秦殊晏分别派人往夜宴和余氏传媒打来电话,询问余邵是否在。
他懒洋洋的抬手剔了剔眉骨,面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既然你都提前给我说漏了嘴了,还能怎么样?等着秦二爷大驾光临吧。”
不过是喝完一杯咖啡的功夫,秘书便敲门进来,“余少,秦二爷来……了。”她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那扇磨砂玻璃门便被彻底的推开,秦殊晏面无表情的大步的跨进来。
余少摆摆手示意秘书带上门出去。他依旧稳坐在办公椅里,脚尖点地,左右来回晃了两三圈,笑米米的开口:“终于有功夫来看看小爷我了?”
秦殊晏冷笑一声,重重的坐进沙发里,双手交握在一起置于膝上,斜睨着余邵,“你不接我电话,不就是想让我来见你。你给她的是什么东西?”
余邵故作不知,反问:“谁?”
秦殊晏冷冷的望着他,没有回答。
余邵撇撇嘴,无奈的从办公椅里站起,随手在椅背上推了一把,“别紧张嘛?我能把她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他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坐到单人位沙发上,意味深长的笑道:“你不是已经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吗,还管她做什么?”
秦殊晏说,“我跟她永远不可能没有关系。她是我的。”
余邵点头,“那个小丫头也是你的吧,一定是你的。你对款儿都没那么有耐心。我怎么看那小哑巴和那个什么姓孟的在一块儿了,同进同出的。你可真忍得下这口气,要是我碰上这事,绝对让那姓孟的身败名裂,把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抢回来。不愿意怎么着,关呗,关到愿意为止。”
余邵这一堆插科打诨,秦殊晏的面色缓和不少。他淡声开口,“余邵,你知道为什么你现在还没遇到一个能让你从一而终的女人嘛?因为你不懂爱情。”
余邵瞥他一眼,靠进沙发里,“秦二爷啊秦二爷,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秦殊晏吗?你这三年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能别扯这么些文绉绉的装逼玩意嘛?你想装,我这手底下一大堆漂亮女星,扯个助理来都能给你扯两句。不就是个俞知何吗,至于你变成这副德行?”
秦殊晏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一笑了之。他可以想方设法的改变一个人的人生,却无法更改一个人的思想。就算他跟余邵关于感情的想法不同,也不代表他们要因此而割席断交、分道扬镳。
他将话题重新引到那封律师函上,“你有什么需要警告她的,我来替她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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