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心里有愧,我会被蛇咬是谁造成的?是他!先是掀起我跟她小妾之间的斗争,再霸占了我的屋子让他的小妾们好有机会下手,这手段,真是太卑鄙下流无耻了,跟没牙老太婆靠墙喝稀饭一样。”夏解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大堆,松桅愣是有大半没听懂。
见夏解这样生气,也不敢问,只规矩的站在一旁侍侯着。“对了,夏解这件事情你去给我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谁下的手。”夏解不信就抓不出这个坏蛋来。
“小姐,这要的事情,怕是不好抓,那蛇本是活物,能来能去,便是有人陷害小姐,揪出那人,那人也可以把责任推托得一干二净。”松桅有些担心,小姐一起这样直性子,莽撞地办事儿,会给自己惹来太多麻烦。
“我又没说要明着查此事,不过是想心里有个数,看是谁对我使的手,我心里记着,日后也好防备。”夏解看着面前跟了自己许久的丫鬟,又气又开心。两人相处这样长的时间,竟然还不了解她?
有时夏解也会觉得,身边能有这样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陪着,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儿。“这事儿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夏解忍不住又叮嘱一翻。松桅这才去了。
夏解这几日尚不能下地行走,但是让她一直躺在床上,比杀了她还痛苦。于是趁此时无人,偷偷地下床,歪在美人榻上做着简单的瑜珈。快到晚饭时,她又回到床上。装着在床上躺得很舒爽的样子。
第二天晚上松桅便查到了。晚饭罢便留在夏解房里跟她汇报情况。松桅方要说,夏解突然捂住她的嘴巴,吹灭蜡烛。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构桅只觉得心里一紧,夏解示意她往窗户边看,因屋子里没了光,而房间外面又挂着一排明亮的灯笼,故此时趴在墙上偷听的人的影子异常清晰。
构桅大吃一惊,要去把人抓过来,夏解一把抓住她朝她摇了摇头。偷听之人见屋子里突然没了光,竟半点不怀疑,仍大胆地在外面偷听。夏解顿时心生一计,忙奔回床上躺下,示意松桅藏起来。
夏解突然装出很‘那个’的声音,故意压低了声音“亲爱的,你好坏啊,这么久不来看人家,人家好想你的。今晚你可要好好的对我,否则我饶不了你~”说着又呵呵一阵娇笑。一旁的松桅顿时撑不住,胃里一阵翻涌,就要吐。
夏解却并不团体,而是对躲在暗处的松桅招手“你过来呀……快帮我脱衣服~~”松桅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里肯过去。夏解双目一瞪,松桅再不肯反抗只委屈地帮她脱衣服。
夏解趁机把床帐放下。不再说话,只偷偷地趴在床上偷偷地笑。
过了一会儿再往外看,那个人影已经不在了。夏解才从床上爬起来“松桅,把蜡烛点上。”
松桅一点上蜡烛,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松桅一脸古怪地看着夏解,夏解却只冲着她微微笑。松桅越发地觉得恶心“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或者非礼你。那天咬我的小绿蛇,应该中竹叶青吧,你能想办法给我弄两条来么?”
“小姐,你要这它做什么?不是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么?您难道从此爱上蛇了?”夏解白她一眼“你才爱上蛇了呢,我要它,自然是要宰了它,拔了皮炖汤喝的,这叫以形补形你懂不,啊……为了方便处理,你让卖蛇的顺便把毒牙拔了。”松桅哦了一声,没精打采的下去了。经过今晚的事,这个偷听的人回去后一定会有所动作,她明日只需要往人群里一站,察颜观色就好。
竟然有人想用毒蛇置她于死地,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又在床上躺了两是,直到夏解在床上躺得一下地就能追上一匹马才准许下床。一能下地,她便活跃起来。
起了个大早,规规整整地梳洗好便去前厅处理事务了。
这两日慕容凛倒是不常往她的住处来,前几天可是死皮没脸地往她院子里钻,这几日竟然这样安分?夏解总觉得有些奇怪。
“慕容凛这几日在做什么?”心里好奇,夏解本是不想问的,但不知怎的就不由自主地说出口来了。
“回小姐的话,姑爷这几日都未回府,他身边的随便回来禀报说是皇上有要紧的事情留将军在宫里商议,这几日都不会回来。”虽然夏解明令禁止过府里的人不可以去打听慕容凛的事情,但松桅却是随时都关注着。
皇上留他商议国事?几日不回?
若不是这段时间慕容凛盛得圣宠,夏解一定会往歪处想。比如说这是变相的软禁!
“那小厮现在在何处?”
“这几日老爷不在,那小厮都在府上呆着,那里也没去。”
“你去把他叫到我房里去,待会儿我有事要问他,我前几日让你给我找的宠物你可有弄来?我今儿个要用的。”
“前几日便弄来了,在我房里养着呢。”构桅面无表情地说。
夏解却是吓了一跳“你不怕她咬你一口?”竟然能跟蛇同室,若换做是夏解,她早吓晕过去不知多少回了。
“自然不怕的,我日日用雄黄养着它,它想动也动不了。”松桅说得很淡定,夏解听得却很心惊胆颤。
后面的三个丫鬟听得是莫名其妙。
“你先去把这些事儿给处理了吧。”夏解赶紧打发松桅走得远远的,怕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不会消散。
松桅这边领命去了,夏解便带着绿涧一干人等往前院去。
第一位上来报事儿的便是掌管内院杂务的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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