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夏解却是一脸可鞠笑容,未有半点儿不乐意。
夏解当着慕容凛的面把所有帐册一一交于白沁,白沁一一点过又对了帐目,忽道“夫人,咱们夫人应是有一本册子吧,专记各房各室里用度月钱的。”夏解一听忙笑道“你说是那个啊,自然是有的,就在这箱子的最下面的小格子里。”白沁听罢忙番了出来,打开一看,脸色顿时不佳“为何姐姐每月有一百五十两月钱,而各房只有十至五两不等?我也算是这其中最好的,不过是十二两。”说着,脸上的颜色顿时不好。
一旁坐着吃茶的慕容凛一听,这其中差距如差天隔地,心中顿时不爽,射向夏解的眼神不够又厉了几分。
夏解一听也不急着分辨,只坐在一处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侍在一旁的松桅忙过来给她捏肩。“妹妹应是知道的,当年我细不更事儿,王爷刚走我便大病了一场,睡了三个月才好起来,那时大夫便说了,我每日都需要人参燕窝几两炖着吃,得吃上个三五年,方回养回身子骨儿。我吃这些若是使了官中的钱,不免惹人嫌话,便在我月例五十两的上头加了一百两,若是妹妹觉得不合适,把这一百两割了去便是。”
一心一意在给夏解捏肩的松桅一愣,忙急道“那日后小姐、夫人的燕窝人参拿什么去买?大夫本吩咐过要每日二两,夫人为了不落话柄减成三日各二两,身子骨这才迟迟不见好转,昨儿个夜里又不知去那里逛荡了一夜,身子越发的虚了,这才多少会子,说了多少话,做了多少事,额头便出了这些虚汗,若是断了,岂不是要断了夫人的命么?”
夏解忙声色俱厉喝住松桅“你浑说些什么?若是没有了,去我爹侈那里拿些来就是了,再嚼舌根子,小心我缝了你的嘴,再把你发卖出去。”松桅被骂,再不插口,只一心替夏解揉着肩膀。只不过时不时给她揩一揩额头上的虚汗。
慕容凛一听这夏解这般虚弱,心里自是大喜,只不过不好明表现出来,况且她又说了,若是将军夜里不给她燕窝人参吃便去尚书府,她爹老子那里丢他的脸。
他了能容她这般毁他清誉,立时吩咐道“夫人身子羸弱,须好好调理身子,她的月钱涨至三百两。”白沁听罢顿时后悔得肠子都搅在一处去了,脸上一阵清一阵白的。
“还望妹妹在册子上注明了,我五十两月钱,另外的二百五十两是将军疼惜奴身子羸弱,赏与我买补品的。我是个极怕惹嫌的人,妹妹写明了,即使是被外人看了,也不至于混说我一通。”白沁咬牙切齿,只得写下。
慕容凛见白沁一面委屈,心里十分的不好受,便道“沁儿的月钱涨至三十两。”白沁一听立即面露喜色,那跃跃欲试的模样,若是夏解不在场,她早扑过去了。
夏解仍是笑嘻嘻的“将军且不可厚此薄彼,白沁是将军的心肉,别人自是比不得的,只不过王爷是明白人,若不是那家急着需要的,都得一碗水端平,才能不本生诽议。白沁的那十八两不如从我买着补口的例里扣出来吧,也省得落人口实。”一席话说话,慕容凛也不知是个什么脸色,瞬息万变。白沁一又玲珑眼,狠盯着夏解,只差一点点便脱窗掉出来了。
“自不必动你的例钱,还是从我的里面挪十八两与他吧。”夏解听罢这才满意地微微一笑,那笑说不出的纯洁无暇,阳光舒暖。
“既如此,白沁,便开始传人进来办事儿吧,今儿个我站了这许久,又说了这多的话,已经有些乏了。”
白沁愤慨地瞪着夏解,一句话也说不出,只紧咬着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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