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寒,断然拒绝了慕容凛的提议“我不走。”
慕容凛一惊,没想到她会拒绝“夏解……”
夏解看向年迈的父亲,叹息“我不能与你去,我父亲母亲都在京城,下月我妹妹便要出嫁,我怎能离去。夏解所犯之罪当由夏解来背,逃是万万不可能的。”夏解不能丢下父母不管,虽不是自己的身生父母,但这一年时间相处下来,夏解早视他们为至亲之人!
他绝不可能为了自己,而罔顾父母性命。
“夏解……你在固执些什么!”慕容凛要去拉扯夏解,只可惜手上仍拿太子做人质,不能大意。夏解亦往后退几步,不让慕容凛有接触自己的机会,猛地跪下“皇上,罪女夏解乃慕容凛之妻,白沁奶夫之姬妾,此回入宫本是安分度日,却没想白沁失手误伤太子妃,接而至太子妃不治身亡。而罪女与白沁同处宫中,白沁做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实全属罪女之罪,现白沁已死,慕容凛身为本朝大将军,无时无刻不为国家社稷着想,这一切全是罪女之过,望皇上治罪女,慕容将军着实无辜。”说罢砰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夏侯一听,已经按奈不住,跪在夏解旁边“解儿,你在说什么?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我跟你娘考虑考虑,难道要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么?”夏解看着夏父,她何尝不想侍奉二老,但白沁之死,她难辞其咎,她若是阻止白沁胡闹,她也不至于与太子妃有所牵扯,更不会这样死去。
她良心上过不去。
夏解转身夏侯“爹,这事儿女儿也有责任。”
夏解太过自责,已经完全忘记当初初到这个世界时那一份坚强活下去的信念了。
“大胆夏解,朝堂之上岂是你一名女子说了算的?冤有头债有主,岂是你说顶便能顶的,朕念在夏亲爱一片赤胆忠心的份上不与你计较,饶过你一次,还不赶紧下去。”夏解不肯走,还要再辩。
夏侯想去拖她下去,又碍于朝堂之上,不能轻举妄动,心里又着急,急得眼泪花都出来了。眼见皇上已经动怒,迟墨突然出来,一后拎了夏解的后领,跟拎猫一样拎起来,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凶神恶杀地说“再不出去,我就捏碎你的下巴。”夏解虽然自责,但也不是麻木,只觉得下巴上的骨头碎了一般,舌头都动不了了,只能两只眼睛哀怨地看着迟墨,迟墨当即转脸不看她,将她拖了出去,扔在殿外。
夏解的屁股摔成八瓣似的疼,哎哟哟地直骂迟墨不懂怜香惜玉。迟墨看着夏解嘲讽似地道“对于一个一心求死,不思活下去的人,又何必在乎是不是会疼,是不是够颜面呢!”夏解当即被他的话噎住。
紧接着她被人带下去,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小宅子里,接下来慕容凛发生了什么事儿,夏解根本不知,也没人会告诉她。
整个人一闲下来,夏解才开始回想自己方才所做的事情。当即不知不觉间吓出一身冷汗来,这一会儿她已经不想再死,况且白沁之死并非无辜。至少在此之前她残害过太多生命。她的姐姐白胥,以及慕容府里一系列宠姬的死,那个与她脱得了干系。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若非因她处处小心提防着,只怕也早是她爪下冤魂。
但她仍觉得对不住慕容凛,当初她答应过慕容凛会保白沁平安,现在白沁死于非命,而自己活得尚好,负了他之义,在危机关头,他仍想着要救自己。
心中愧疚更深。
直到天黑,也不见半个人来找夏解,夏解也出不走,只要一走到门口,便有人拦住她,不让她出院门半步。只能无奈地被禁固在院内。
直到戊时许,才有太监过来,给她送了一个食盒,并不跟她说话,转身就要走,夏解忙拉住他“这位公公请留步。”那太监听见夏解走,跑得越发的快了,眨眼便没了人影。夏解无奈地回到房间里,看着桌子上的食盒,肚子已经饿得呱呱直叫,也不他想,用头上的银钗在茶杯里清洗干净,再一一试菜,直到确认每一道都毫无问题,才敢放心大胆的食用。
吃饱喝足,夏解躺上床睡觉。
这一夜倒也无碍。两三日时间下来,夏解被完全封闭在这样一个小空间里,再没能出去。想实在想知道慕容凛的状况。只可惜每次来给她送饭的人,只敢远远的把食盒放进门槛里,就转身跑了。夏解正忧心,这便来人了。迟墨一进院子,夏解都没招呼他唱杯茶,稍坐一下,便开始询问慕容凛的状况如何。
迟墨冷眼旁观,不管她如何激动他根本不理她,只坐在一旁随她询问。夏解终于发现迟墨的无动一衷,心里陡升一股不详预感“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慕容凛已经……”
“你担心人家之前,为何不先担心自己?你可知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夏解顿时惊喜道“你的意思是慕容凛还未死?那他现在何方?是逃走了还是被你们如囚我一般将他囚禁起来了?”
“慕容凛死是早晚的事情,只是你?”
“我?我怎么了?”夏解不明所以,她虽欲替白沁顶罪,但毕竟未能成功,且皇上已经文明不会纠查此事。
“你是慕容凛的夫人,现在满朝廷的人要皇上杀掉你。”
“可是皇上说过不会追究我的罪,君无戏言,他不能食言。”些话一出,夏解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幼稚。迟墨冷笑“你真是天真幼稚,真想不通你是如何长大的。你好自为之吧。”慕容凛言罢转身而去,夏解愣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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