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着脸呵斥“你在嘀咕些什么?还不赶紧跪下?今儿个我不罚你就难以示众,你一个新人,竟然敢这样大张旗鼓地睡觉,不罚你不足以平民愤,不罚你日后难以服从。”说着一扬手,紧跟在后面的宫女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架着夏解离开。夏解拼命地呼救“嬷嬷我真的没有光明正大的睡觉。
你要相信我。”这嬷嬷根本没有半点反应。夏解不甘,继续呼喊“我真的没有光明正大的睡觉为啦,嬷嬷你想上我死,也要让我死得明明白白啊!”夏解的话让有心的听者,误以为:嬷嬷公私不分,断案不明。至少娘娘是这样的认为的。
嬷嬷彻底地被夏解激怒了,一瞪眼“你说什么?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否则我绝不轻饶你。”夏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先前本来是想好只要让对方产生同情心便好,没想竟然说到让对方误解的地步了。
“嬷嬷,您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胖嬷嬷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来“我倒是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嬷嬷朝一旁的古桌椅走去,原本侍奉在两旁的宫女立刻掏出自己的丝巾帕子,铺在古凳子上,又扶着嬷嬷坐在帕子上,这才退到嬷嬷身后待命。
夏解急得满头大汗,刚才只想头不要挨板子,却没想好借口要怎么找,思来想去,竟无一个结果。这时才着急起来。越想越找不到借口,越找不到理由就越关着,夏解已经支持不住了,怨念地叹了一声气,正准备实话实说时,突听一个声音道“是我允许她不用干活儿的。”是谁?这时候闯出来真是太好了,不过是谁这以牛x,竟然可以对宫里的老嬷嬷这种口气说话。猛地回头一看,心里顿时有种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想法。
怎么会是王宏?他来这里做什么?他是怎么来的?男人是不能在宫里随意行走的,他不但大摇大摆地来了,还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夏解转身想逃,只可惜胖嬷嬷一双眼再含刀带枪地盯着她,仿佛在说“只要她敢动半分,她就用眼刀砍死她。”夏解只好规矩地站在原地不动。
嬷嬷缓慢地站起来,向王宏踱步而去“侯爷,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到宫里来?我今儿正在治浣衣局里不听话的宫女,侯爷您还是请回吧。”王宏含笑看了看嬷嬷“正是不巧,这宫女儿碰巧是我的朋友,不知嬷嬷可否看在我的面上,饶她一命。”
王宏在宫里一向挺有人缘,别人也乐意卖他的帐,只是今天这位嬷嬷似乎并不太想领她的情“侯爷这话说得有些蹊跷,宫女既是在宫里为婢,吃着皇家的饭,就得受皇家管束,怎么能因侯爷您的特殊关系就有罪不治,知法枉顾呢?侯爷您还是请回吧,不要耽误小的办事儿才好。”王宏听罢,抬眼看夏解,只见夏解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连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心里不免有些生气,好歹他这也是在为她奔波,没想她竟毫不领情,不但如此,还对他视而不见。
越想王宏越觉得心里憋闷,直想转身就走,但以怕她吃苦。
这嬷嬷可是出了名的治人厉害的角色,落在她手里不送命也得脱层皮,一想到她被罚后凄惨的模样,只是这样想想心里就一阵一阵地抽搐、绷紧,跟心里装了千根针似的。
“皇上在赐我爵位时曾说过,有些事儿可先暂后凑,难道嬷嬷你想违抗圣意?还是觉得当初皇上对我说这话时不过儿戏?不知是皇上的名义重要还是嬷嬷嘴里口口声声所说的规矩重要。”
嬷嬷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相当识趣地退了下去。
夏解以为两人会在此闹腾上好一阵子,自己便好趋乱逃走,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而那嬷嬷早已经逃之夭夭。夏解趁势亦想逃,王宏一跨步挡在她的面前“我帮你逃过一劫,你连声谢谢的话都没有么?”夏解呵呵地僵笑一声“侯爷,真是谢谢您了,不仅是这件事儿,我父母那件事儿也对您感激不敬,否则怎么可能以我个人换得一家人的自由!”
王宏皱眉“那件事并非我的主意。”虽然他并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一想到她是这样误会自己,这样误解自己,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堵得难受。
夏解一直笑着“没关系啦,反正今天你不是又救了我一次么?旧恩新恩,便是我牺牲性命来报达也无以唯报,侯爷您有事儿尽管吩咐,奴婢定当竭尽全力。”一句奴婢便把主仆,尊卑关系说得明明白白,便是王宏想再近一步,跟她说些亲热的话,也是不能的了。
“日后在宫里你小心些,再不要胡做非为了,若是我不在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把柄,到时没人来救你。记住万事小心,若是有什么大事儿,你只管去找凤阳门外的刘将军,他会第一时间把你的情况转告我。”说罢转身走了。太阳已经有了西斜之势,将王宏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给人一种滑落之感,夏解心中一动,向前两步,想叫住他,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夏解再也不敢再糊做非为了,十分自觉地做事儿。只是手上的冻疮越发的严重了,每回手从水里抽出来,已经没有了知觉,放在嘴边使劲儿地呵气,直到渐渐地有了暖意才松开手。手上的冻疮已经开始溃烂,有的地方流出黄黄的浓水。苏穆托关系去御医处拿了些治冻疮的药粉,每回从水里拿出来都敷上一层药粉,只是等到下午再洗衣服的时候,那药又没有了药效。
苏穆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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