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贼心尚未得手?”郑允浩一脸封建卫道士面孔,严肃道:“在中,你该不会租房子为了找机会和你的‘妞’那啥吧?在中,对于生长发育中的青少年来说,太早那啥影响长高,过几天我帮你搬家。”
郑允浩是说到做到、一条道跑到黑、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人。两天后,在中练习完匆忙奔去打工,坐公车路过家门口站点的时候发现自己住的楼口又有人搬家,哎,这个楼里住了好多和自己一样来首尔的追梦少年,又是哪个坚持不下去放弃梦想了呐?要不是半年前自己在第二届be大赛选拔中成功,恐怕现在卷行李卷儿回家的就是自己啊,哎!哎?等等,行李?地上放着内卷行李好眼熟哦,自己的也是洗的发白的淡蓝色的呐,楼口笨笨拙拙晃荡出一个哆啦a梦图案的布面衣柜,哆啦a梦?啊啊啊啊……是谁把我的东西都搬到大街上来的?“大叔,大叔,等一下啦,我要下车!”现在小偷都明目张胆到青天白日闯空门了吗?
来不及听司机大叔的一连串咒骂,车门一开金在中提着气炸的腮帮子冲了过去,待到提拳要打,衣柜后面冒出来那个豆包脸刺猬头让他惊愕了下,“允浩,你,你怎么在这?你干什么搬我东西?”
单眼皮笑得眯成一条缝,“在中啊,房子我已经帮你转租出去了,我来帮你搬家,怎么样?怎么样?我有效率吧?”
金在中拳头攥了又攥,强力克制自己不要一炮轰上那张十足谄媚的狗腿笑脸,仰天闭目,深呼吸,“住宿舍是吧?”允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那走吧。”
允浩本是做好挨k的准备来的,意料之中的锤打并未落在身上,反而令他有一种期待落空的失落和隐隐衍生的强烈不安。
“快点啊,东西你不都收拾好了?”
郑允浩带着七上八下的忐忑,后面背着衣柜,怀里抱着行李卷,脖子上挂着一塑料袋儿内裤袜子,跟随在抱着电饭锅的金在中的背后,出现在盛曼宿舍大楼一楼某宿舍门口。
金在中抬脚踹门,“韩庚,快接我一把,要掉了!”话音未落,屋内奔出一黑发俊朗男子,快手快脚接过在中抱着的锅碗瓢盆,说话磕磕巴巴的:“在中,这,东西,什么做?”
允浩尚且如坠云雾,搞不清楚状况,忽而在中一句话把他当头敲醒,“韩庚,你这儿还有空床吧?”“有,我和政模,床两个,还空……”未等韩庚吭哧完,郑允浩警铃大作,不安成真,“在中,你不和希澈我们住一起么?”
看着允浩皱得褶子都快出来的包子脸,金在中内心暗爽不已,总算扳回一成,“啊,我就在韩庚这住了,来,认识认识,这是韩庚,”转身向韩庚,立刻换上笑脸,“韩庚,这是郑允浩。”
韩庚伸出手,温暖如春风的和煦笑容:“你好,韩庚我叫,中国人,”哦,怪不得说话怪怪的,“刚来,不好说话。”囧rz?这么拽?难得的是这么拽的话用这么谦恭有礼的语气说出来,郑允浩的面部表情进退维谷。
“啊,他的意思是‘韩语说不好’。”金在中这悉心的翻译,怎么听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来啊,做了你!”依旧一派谦和礼让的儒士风格,郑允浩血气翻滚上涌至头顶,包子脸像一个强制微笑的火盆儿。
“他是说‘来了,你坐啊!”金在中欲笑强忍,表情异彩纷呈。
郑允浩历经白痴金俊秀、奸诈金希澈、死硬金在中的挑战后,第一次在无厘头的韩庚面前冰裂,“啊,哈哈,你们先收拾着,我回去看看还剩什么东西忘带没有。”光速奔出韩庚宿舍,头都没敢回,像后面有鬼追一样,后面隐隐传来那不紧不慢的儒士腔调,“慢点跑,有种来啊……”
允浩终于被一击倒地,火速爬起,屁滚尿流咕噜走。
笑得像个狗尾巴草似的金在中一边扶着笑岔气的腰,一边还不忘纠正韩庚的语法错误,“应该说‘慢走,有空来啊’!”
韩庚犹自不明所以,喃喃奇怪道:“他不爱我?”哎,好不容易冒出一句没有语法错误的句子,如果“爱”能换成“喜欢”的话。
金在中搬回盛曼练习生宿舍了,但是既没有搬去李恩在那,也没有搬来与他们同住,对于未能拉拢金在中这个兼大厨、洗衣机、吸尘器于一身的金牌保姆,希澈和东海也比较痛心。正所谓,你不来,我便过去,即使韩庚那无厘头的韩氏风格如同二提脚、大地红一般杀人于火光电石之间的重量级杀伤力,也没能阻止澈海向饭香四溢的金在中靠拢的步伐,顺手当然牵上见韩庚便脸色如红黄绿灯笼椒般变幻不停的郑允浩。食而久之发现,韩庚除了厨艺也是掌勺级别的惊喜外,还担当了传播中韩文化的桥梁,韩庚一力传播的三大贡献至今在盛曼传为佳话:酸菜锅、麻将牌、磕瓜子儿。
磕瓜子?是啊,韩庚没来韩国以前也不知道韩国人是不会磕瓜子的,大家不认识韩庚以前也不知道中国人是这么磕瓜子的。
政模不在,五人一桌玩麻将,多出一个,希澈撵在中去做饭,韩庚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为了锻炼你的生存能力,希澈你着急吃就自己去做,和韩庚对话不怕被气死的话,还是很容易的,抛却所有定语状语补语,没有形容词副词,连敬语都没有,从不叫别人哥,也不用别人叫他哥,就只剩下干巴巴的句子主干,铺天盖地的倒装句,希澈咬牙瞪眼,韩庚韩语不好,骂他又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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