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掌声从白棺手中响起,这个从一开始就洒脱自在的怪人此时喜上眉梢,一脸欣赏之色的盯着三当家道:“兄台有这样的好嗓,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不待一脸怒色的三当家发作,白棺从怀中掏出一口白色小棺,拿在手上随意抛了两下,对着他说:“值钱的东西倒是有那么一个,你过来我就给你。”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话中之意是要和三当家干上一场。看不清局势的几个小匪徒顿时笑出声来,看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一副瘦弱的体躯,苍白的脸色,连站都站不稳,还想和寨中以武出名的三当家过上招?简直就是这世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三当家对于眼前邪俊的白发少年不敢小觑,从他透露出要和自己动手的那句话开始,三当家感觉到一股力量隔着七八米的距离牢牢锁定住自己,连手上一直耍得顺溜的大刀都似乎重上几分。
白棺还是一副淡淡的笑容,抛着小棺材等着三当家走来。
三当家决定要动,气势上可不能怯了场,抬脚向白棺走了几步,一直没有放松过警惕的他突然发觉不对劲,这一步竟比一步吃力,若说第一步走来的时候比往时吃力三分,那么到了现在,连抬腿都要运足了力才能抽起,手中的大刀何止重了十倍,他明白自己的气力,重达千斤的铁柱都能仅有百斤的大刀竟是让他只能堪堪握起。
首领突然的止步不前,周围的几个小弟也发觉了情况有些不对,担心地问道:“大哥,你没事吧?”说着几人就要向他走来,三当家急忙抬手怒喊道:“都站住!别过来!”
没人可以知道他此时心中的憋屈,想不到这次居然踢到铁板上了,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下来,牙龈咬得已经渗出血来。
几个小弟还顿在那里摸不着头脑,郁闷着为什么三当家的表现如此之怪,这时他们心中的神话,虎山寨的武术高手三当家,突然抬头死死盯住白棺,终于下定决心运出全身气力的必杀一击,此刀下去,成则斩破一切,败则失去所有,这道白光清鸣之间划破风际,朝着白棺的天灵盖凶凶斩下,这破釜沉舟般的杀意,连白棺都要慎重应付。
白棺不敢托大,此击来势太猛,先不说杀伤力如何,光是气势就让他不敢妄自硬接,所以他不会给三当家顺利把势出完的机会!
白棺把脸一沉,红瞳如实质一般钉在三当家脸上,像是被万斤巨石一压,三当家举刀前斩的身体突然跪倒在地,想不到这赌上自己一切的一击竟然会被破开。
三当家刀刃插在地上,双手撑着刀柄轻轻颤动,脸色通红,用尽全身气力才能堪堪抬起头,盯着白棺咬牙切齿道:“你....”
白棺眼中带着笑意,缓缓走到首领面前,俯视着他,似乎懂得三当家的疑惑和不甘,开口嘲道:“高手的气场你不懂?”说着把手心伸到三当家的头顶,对着他的天灵盖。
白棺本就泛着粉红的眼瞳泛起一股血色,隐隐闪出赤红之光,犹如走火入魔一般疯狂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三当家。
白棺很此时很清醒,这是他第一次杀人的感觉,他想放开身心去享受这种杀戮,记下这次另他身心愉快的经历,心跳开始加速,体内血液的流动已经达到一个非比寻常的地步,所以从外边看来眼球上的血丝印在粉瞳上的确有些发红。
但他不会去在意这些,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掌中,在极短的时间内把掌心与三当家的天灵盖的排斥力叠加到一个恐怖的地步,连空气中的光线都被这股力量所扭曲,呈现出了光线色谱上的第二种光芒:——橙光!
一光闪过,同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白棺脚下的尘土伴合着红白之物飞溅到四周。
尘消淡散过后,余下的小匪们惊恐的捂住大嘴,看着地上那个脑瓜深陷在泥土之中,说不出诡异的尸体,寨里一把高手三当家落到如此下场,他们简直不敢置信。
几个匪徒怨恨的看着白棺,想要冲上去为他们的三当家报仇雪恨,可惜不停颤抖的双脚出卖了他们心中的懦弱,连三当家都不是眼前白发男子的一合之敌,他们拿什么和他去拼。
在场的匪徒并不都是血性男子,其中就有一个孬种被吓破了胆,壮实的身躯让人完全想不到他的承受能力如此之差,一屁股坐在地上,裤中流出杂黄之物,屎尿全被他紧张地蹦了出来,摇头哭呐着向后爬去。
白棺对着今人作呕的场面微微皱了一下眉,随而说道:“这么恶心的东西,不如我送你去和你们老大作伴吧,让他也欣赏一下你这美丽的画面。”
这杀意明然的一语,使几个匪徒眼神交流之中,打定主意要逃,既然不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看来他也没有饶过哥几个的想法,还不如分散而逃,看谁命好可以逃过此劫,回报寨中领人来报仇才是权宜之计。
指尖一个微不可查的暗号打出,余下几个的匪徒转身疾去,不带一丝犹豫,头也不回地从各个方向跑开,像是背后有头猛虎在追赶他们,微微落下些许便被会葬身在虎口一般。
可是白棺又怎么会放任他们离去?脸上带着冷笑,继而身形一动,白棺落下右手猛地按进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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