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乃一听,笑的乐不开支,任性地要求要和白棺一组,不顾他哥哥和欧尔的反对,说什么都只和她的白棺哥哥坐一个狮鹫,小公主撒娇跺脚嘟起小嘴,众人怎么劝都没用,最后白棺一句话没说,只冷冷瞪了她一眼,把她吓得乖乖和队伍里另外一个女孩骑在狮鹫上,不敢再提这事。
在驯养员老练地指挥下,狮鹫很快排好了队形,站到一条宽敞的道路之上,随着驯养员口中的尖哨一出,狮鹫群同时挥动羽翅,向前奔跑两步后一跃而起,整齐地飞向蔚蓝的天空。
这次白棺坐在一个虎背熊腰的队员后面,不至于被厉风吹得太过难堪,这是他的第一次空中之旅,心情难免有些澎湃,一下低头看看美景,一会抬头看看蓝天,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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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欢金屋中
一位黑发白帛,长发后束的英俊男子神情恍惚地看着金厢里的美人。
“我拒绝这门婚事!家里的人从来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金媚儿娇声大斥,把自己心里的怒气撒向名贵的茶几,一脚踢了上去。“哎哟!”突然发觉自己没有武功,小脚趾头撞上就是一痛,难堪地蹲了下来。
墨子画看到这好笑的画面,心中柔情一生,摇头道:“媚儿姑娘且息怒,容在下帮你缓缓痛势。”说着就要走近她。
金媚儿柳眉倒竖,怒道:“不许碰我,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墨子画脸色尴尬,随意微微一笑,说道:“姑娘这样行事,不顾家族那边的看法,是否太过草率了些。”
金媚儿冷冷一笑,说道:“在他们心里,女人就该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姑姑姨姨她们就是如此才嫁到那些不爱她们的丈夫家里的,每次回娘家探亲都是以泪洗面,我不想那样,所以我金媚儿不会做一个轻易被控制的人,敢逃第一次婚,就敢逃第二次,你们不要逼我!”
墨子画暗自一惊,想不到这容貌妩媚,倾国倾城般的女子,心中竟有此等傲骨,他墨子画的女人果然是与众不同,不过对于她难以驾驭的个性,心中更是生出征服的心思。
于是他抱手礼言:“姑娘此言差矣,在下只对姑娘心生好感,并没有与你家族逼迫于你之意,若是姑娘不嫌弃,让在下伴在你身边,先相互了解一些日子,日后再决定这门婚事该不该立,如何?”
金媚儿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位英俊书生,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墨子画微微一笑,笑朗道:“那是当然,君子不求勉人之美,对于姑娘,在下自然是想得到真情实意的。”
不得不承认,这墨子画泡妞的确有一手,要换是以前心神漂泊不安的金媚儿,说不定已经向现实点头,嫁给如此一个有礼有品有俊颜的男子,也能算一个好归宿。
只是天不尽人意,在墨子画之前偏偏有个人闯进自己心房,连名字都没留下就偷走了所有东西,想到他,金媚儿微微失神,玉手下意识的摸向耳边红坠。
“媚儿姑娘?”墨子画看金媚儿神游样,不由得出声提醒道。
金媚儿清醒微震,心想能缓一时是一时吧,反正到最后自己咬死不嫁就好了,于是对等在一旁的墨子画说道:“行,那暂且先这样吧。”
墨子画应了一声,随即问道:“媚儿姑娘,我在来程中曾遇到过一个人,他耳上的坠子和你的一模一样,不知是不是你的故人?”这个疑惑从开始就挠得他心痒痒,此刻终于有机会问出了口。
金媚儿一惊,连忙问道:“他现在在哪?”
墨子画看到金媚儿如此在意此人时,心中有些不快,淡淡说道:“在下不知,与他只是路上匆匆见过一面。”
金媚儿闻言后神情略微失望,走到窗台边望着漫天夜色,说过要等他的,可为什么到现在也不肯寄封信给人家。
姑娘家的幽怨一生就停不下来。
可怜的墨子画再次被遗忘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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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鹫飞得很快,很稳。
白棺已经失去了刚开始那般的新鲜感,静静闭目养神,现在他可不敢用重力加压自己,身下的狮鹫罢工就麻烦大了。
狮鹫的耐力极好,连续飞上两个小时,只需休息十来分钟便可以继续启程。现在已经是第三次入空,进程一切顺利,并没有遇到管理员所说的铁背飞龙。
欧文说:只要碰到飞龙,远远绕开不去冒犯它们,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主动追击狮鹫的。
这无疑给队伍打了一注强心剂。
就像承欧尔吉言一般,在刚起飞不久之后,眼力犀利的某个队员在远处山头上发现了铁翼飞龙群,立马把看到信息传达到队伍中,给了欧尔证明自己说法无误的机会,欧尔听到队员的警示后,当机立断,下令绕过那个山头。
众队员心中慌乱不安,除了那个不合群的黑袍男子,此时他的心中一片阴暗……
铁翼飞龙一般是群体出动的,大多是十到十五只为一群体,领头的飞龙要比其他铁翼飞龙强壮数倍,远远白棺就可以看到了铁翼飞龙头目在山上小憩的身影,貌似丝毫不把自己这个小队放在眼里,瞟都不瞟一下。
白棺收回目光,转而盯着在前方不远的达威背后,那个被自己打上死亡标签的男子,白棺嘴角冷冷一笑,队伍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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