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睡到半夜就醒了,身上盖着兽皮被子被夜拦腰搂着整个人都热乎乎的一点也感觉不到凉意。
睡前吃的那点东西已经消化殆尽,这会天还早的很,从窗户看向外面,月亮刚刚升到正中央的位置,方想约摸着这会顶多一点钟左右。
夜闭眼睡的正香实在是不忍心叫醒他,方想知道他这两天累坏了,忍了一会努力想让自己睡过去,可惜那股子饥饿感越发明显了。抓心挠肝之下根本没有一点睡意,翻来覆去的烙了会饼子,无奈的睁开眼睛。
“怎么不睡了?还难受吗?”
在方想动来动去的时候夜就醒了,见他没有睁开眼睛也就先眯着眼养神没敢陷入沉睡,果然见人翻腾了一会后就睁开了眼睛。
“我好饿,睡不着。”
方想可怜兮兮的蹭了蹭夜的胸口,这种示弱般的举动简直把夜的心都萌化了。
实在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双手,夜抱着人一通揉搓,在方想羞愤欲死的眼神中下床去厨房弄吃的。
夜除了烤肉的手艺不赖外别的吃食还真不会几样,以往他都是一个人生活,基本上猎到了野兽要么烤着吃要么放在锅里拿水煮着吃,对于水果和野菜基本上很少食用。
这大晚上的方想也没有指望他能做出什么花样来,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身体还虚弱的很,躺在床上只能来回翻个身子,想要下地做饭简直是痴心妄想。
好在安想到了方想晚上可能要吃东西,晚饭特意多煮了一点放在锅里,这会只要点上火热热就行。夜怕他吃不饱又烤了几串不太肥腻的肉烫了几棵方想经常吃的野菜加在肉汤里。
端着碗方想感动的忍不住落下泪来,以往每次生病哪次不是他拖着个虚弱的身体自己伺候自己,偶尔唐川会来看看他,至于那个渣男,呵呵别想了。
方想心酸的抽了抽鼻涕往嘴里扒拉饭。
这一次生病方想整整休息了三天才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摊晒的三色花已经全部干透,方想指挥着夜跟炎将三色花全部收集起来放进专门用来存储作物的大木桶中,上面还加了盖子,这样一来既可以防潮不说还能保持洁净。
夜真的挺能干的,很多事情方想教会他后,不用再提醒自己就能做到举一反三。
接下来的几天方想白天除了带着安在家四周搜集能用的物品外就是在院子里捻线,这里可没有什么纺织机器,想要将三色花加工成可以用来织衣服的线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事。好在他在农村的老家见过这种古老的制线方式,那时候他完全是当做看热闹一样看着奶奶将棉花一点点做成线团。
先用手一点点搓成连在一起的线状,用一个形状类似锥子的东西吊,着顺着一个方想上劲,将线一点点拧成一股,这一道工序很麻烦,需要不停的一遍又一遍重复,往往很长时间才能制作一个线团。
三色花虽然跟地球上的棉花差不多,但还是有点点区别的,晒干后去除水分的三色花很蓬松柔软,蓝色的花朵有点像蚕突出来的丝线,抽出一个头之后可以扯很长而不断,韧性很不错,粗细比较均匀很细,用现代的刻度来量的话顶多不到两毫米,然而其他颜色的则跟棉花无差,这一个发现简直让方想欣喜若狂。
本来他还在发愁捻出来的线不够细的话织出来的衣服太厚,夏天还不得热死,这下可好了。
方想算了下,一天下来除去做饭采集食物用的时间,搓三个线团顶天了,而织一件衣服用的可不少。
他记得去年冬天给自己织的那件长袖毛衣就花了十二团线左右,那线可比他手里的稍稍粗一点呢。保守估计没有十五团线根本不可能,这还是方想自己的尺寸,如果给夜做的话在他得基础上最少还得加五团线。
看来一时半会是穿不上新衣服了,还好他身上的外套还能再撑一段时间,方想叹了口气认命的继续捻线。
安的技术还不到家,怎么都学不会如何给线上劲。方想教了他两天才慢慢的上手,进度自然不快,一天下来至多两团线,就这也让他高兴坏了。
揉了揉酸疼的腰,方想决定过一会儿出去转转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植物。
见他停止了捻线,安也放下了手里的活儿。
“我们出去转转吧。”
“哎?不捻了吗?我这团线快弄好了哎。”
“老坐着身体会受不了的,走吧,我们去拿工具,上小山上看看。”
安虽然也想出去转转,可他没忘记夜跟炎出去狩猎时交代他们的话,没有他们俩的陪同千万不要去小山上。
“一定要去吗?被他们两个知道一定会说咱们的。”
“安啦安啦,我们只是在山脚下转转,又不去深处,应该没事的。”方想示意他不要太担心,一会不会进入的太深。
“可是……”安还是挺犹豫的,他跟方想不一样,他是个土生土长的雌性,对于这片大陆的残酷有着清楚的认知,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自家兽人的交代他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方想没有让他再可是下去,拉着人就去了储物间,那里有他放置的各种石制工具,给自己和安挑选了个顺手的短剑和石铲提着小木桶就出了门。
走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将院子的大门关紧,现在天还早的很,他们才用过午饭不久时间充裕的很,拉着人慢悠悠的朝山脚下走去。
刚出来的时候安还是很忐忑的,过了会便被各种没有见过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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