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按计划巡视完九州岛,再没钓出杂鱼来的话,不出意外就可以启程回去了。”
看完密报,光君沉yin片刻道。
苍想到c笫间耳鬓厮磨时,,光君对自己许下的承诺,顿时脸红心跳:回到平安京去就可以定下来了!嘿嘿嘿嘿嘿。
至于左大臣会不会因为准女婿被儿子半道截胡而气死……大不了让父亲大人打一顿就好了。
苍完全没有心理负担,满不在乎地心想道。
在九州岛上转过一圈,再回到筑紫守府邸来时,已经过了好些时日,惟光依然音信全无。光君嘴上不说,担忧之情终究不自觉泄露几分。
苍很有些不爽,想着:那惹人厌的家伙最好滚得远远的,不回来才好呢!
但是眼见得光君郁郁寡欢,苍更加厌恶惟光了:怎么还不快滚回来!这样拿乔有意思么?见好就收,别太过分了!用卑鄙手段博取光君的怜惜和关注,偏偏那人就吃这一套!
没办法,为了安♂慰光君,让他忘记烦恼,苍只有身体力行,更加努♂力才行。
“啊哒!--”
这天,光君刚推开木格窗,还没用竿子撑上,就见一团黑灰灰、毛绒绒的东西,由远及近,飞扑而来。光君立刻抄起一旁的托盘,挡在面前,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
--不明飞行异物正中靶心。
红脸高鼻的鸦天狗,极其缓慢地扇了扇翅膀,像一只被拍得半扁的蚊子一样滑落到地上。
……
“真不知道你这小子都在搞些什么!我可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唧吧唧。”
双`腿被捆得像蚕茧一样的鸦天狗,动用唯一灵活的双手,抱着一块饴糖,一边啃一边气愤地说。
听过蜘蛛女郎络新妇的证词,光君对雇佣她的那个“平安京来的侏儒、一向藏头不露尾”的家伙起了疑心,于是在成功“捕获”了自动送上门的鸦天狗之后,牵着他带来了天满宫。……也许是去除对他的怀疑、转向他人也说不定。
“道真先生,前些时日来天满宫犯禁、最终被您惊雷赶走的家伙是这个么?”
兼任雷神和学问之神的中年男子样貌的怨灵有些困惑,但还是秉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仔细地上上下下打量着。
净手池上的计时器蓄够了水,摇摆着弯下腰来,发出笃的一声。光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只有鸦天狗浑然不觉,也不知道是淡定无谓还是无知无畏,只一味吧唧吧唧,吃着点心一盘又一盘。
“--不是哦。”道真先生认真地说道,他顿了顿,又审慎地道,“是一只天狗生下来的猴子。”
“老头子你胡说!”
还不等光君反应,鸦天狗已经提取到了本族的关键词,炸着毛跳了起来,虽然因为双`腿被捆得结实的关系,他跳起来一半,就像根桩子一样墩了下去。
鸦天狗支在桌上,瞪着眼睛说道:“我们天狗才不会跟猴子生孩子!”
道真先生也不理他,对光君说道:“虽然并没有看清楚样貌具体如何,但是我能够从气息上肯定,的确是天狗跟猴子的混血没错。哦对了,我还拿他的毛做了一支笔。”
他美滋滋地取出一支尖端焦黑的毛笔,赞美道:“不亏混杂了天狗的血脉,这毛发并不像普通猴子的毛那么软趴趴,质量赶得上黄鼠狼的尾巴毛,做出来的笔并不比从唐土舶来的名贵狼毫差。”
“道真先生是不会说谎的。好啦别瞪着我,我相信你也不屑于撒谎。这支笔我替你借来了,带一点上边的毛发回去自己研究吧!”
光君弹了一下鸦天狗的鼻子:“说不定你们的队伍里,混进来了什么糟糕的东西,也说不定。”
鸦天狗的红脸好像更红了。他把薅下来的毛扎成一束塞进兜里,装了一口袋点心一并带走,歪歪扭扭向外飞了几步,突然想起来意,回过头来飞快道:
“托你的福,我们才知道右大臣那个死老头子竟然在利用天狗一族的血,和普通人类融合,大量制造出武力出众的奇怪产物。我们天狗以后会更加小心谨慎的思考与他的合作。
不过这不是重点,我来是为了可怜的小徒弟。虽然惟光跟着我修行的时间并不长,但我依旧很看重他,这次就是感觉到他的‘气’乱了,而且陷入了我都无法解决的超级大麻烦里……即使是得力的鹰犬,也是有心的。请公子珍惜他。”
光君怔怔然愣在原地。
“解决了意外的麻烦,我们可以动身回去了么?”
苍从内室走了出来,熟门熟路地从身后搂住光君圈在怀里,坏心地在耳旁吹了口气,低声问道,满意地感到光君又软得像一滩春水。
的确不能就这么下去。光君无奈地心想道。
那天在天满宫怨灵道真先生那里,光君避开耳目,偷偷询问了关于蜘蛛女郎络新妇的毒液的问题。最终道真先生摇了摇头。
“你说的这么含含糊糊,我也不能够确切的回答你的问题。不过有一点应该可以肯定,毒液的迷情作用,应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弱才对。至于你说的越来越有效……”
看见光君的脸色越来越差,道真先生爱莫能助地安慰道:“或者因为术业有专攻的原因,我阅历不够,公子不妨找其他更加强力的妖魔帮忙看看?”
光君相熟的强力妖魔也只有那么一个,就是平安京的鬼王,名为酒吞童子的那一位。光君早就隐约有这个念头,又总是自我打消,万分不愿意麻烦他。
“平安京的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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