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光被公子俏皮狡黠的眨了一眨眼,接到一个格外明丽的眼波,几乎昏了头,酥麻麻的感觉像种子发芽一般,随着沸腾的血液奔涌过全身。
所以当光君漫不经心瞧了一眼天色,急吼吼站起身来,一把提起猫咪放到肩头,走到他身边时,惟光立即局促不安的低下头,努力将精神集中在手头整理的信件和图册上。
“还有很多么?”光君担忧的问道。
惟光下意识摇了摇头。
光君道:“那还要一会对么?”
惟光本能的觉得不对,下意识点点头。
光君舒了口气,摘下腰间的令牌放在惟光手旁边,略带恳切道:“我和人约定好了,必须尽快赶回去。你拿着我的牌子,一会可以去厩房取我的马,还能能够自由出入宫廷,不受盘问。”
“……差不多就行了,别做得太晚了。早点回二条院——”留下最后一句话,光君摆了摆手,匆匆离开了。
步履生风,鼓荡起的宽大袍角柔软得像一抹云霞,捉摸不定,更加没被惟光仓促之间伸出去挽留的手握住。
他有点懊丧地想:要不是心中怀着鬼主意,想着尽量拖延下去,可以恬不知耻的占有公子更长的时间,也许现在就可以跟公子一起回去了。
惟光粗暴简单地,把成堆的信件三两下分好类,凡是缠绵悱恻、申述怨恨的情信,全都丢到盘子里,一会端出去烧掉。成功的把仰慕源氏公子的羞涩少女们的芳心揉得粉碎,化作飞灰。
还有最后一个小书橱。上了锁。
凭借着对公子毫无死角的了解,他轻松找出了藏匿的钥匙。
……嗯?这是什么东西?
陌生的薄薄书册,斜插在一堆规格相同的书籍中,略微向外倾,有些显眼。表面素雅,内里却似乎花里胡哨。没看见过公子翻阅这本……
惟光把它抽了出来,好奇地翻开。
交缠的肢体。
啪的一声,他将小册子猛地合上。微深的肤色染上一抹薄红,好似暗金色的蜂蜜里泛开一缕血迹。
公子私下里会翻看这种东西么?!可是这个小书橱看起来很久没有打开过的样子,已经积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而且……实在很好奇公子在这方面的偏好。
惟光一面在心中谢罪,一面按捺着加速的心跳,重又翻了开,越看越心惊。
痴迷交缠的肉虫,仿佛野兽一般毫无顾忌,同时表现非凡、张力十足。同性的光果肢体,连交接之处都描绘的纤毫毕现,引人遐想。
他将过去包括刚才,一直默默收集在脑海中的修长的颈项、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和瘦削的蝴蝶骨、腰腹间精致柔韧的肌肉、纤细流畅的腰线、诱人的腰臀曲线……
眼前是各种匪夷所思的亲近情形,他却渐渐带入汗水浸湿的面颊、波光迷离的眼神、紧咬住下唇的牙齿,格外红润微肿的唇瓣被压出一道红痕、薄嗔着撅起,好似索吻模样。
还有那个人眼尾花瓣般的绯红,鼻翼微微的翕动,形状美好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以及牛奶般冷调白皙的柔软肌肤上散落的浅淡的粉色,指尖稍稍用力,就能在那滑不留手的丝绢质地上,印下一个烙印般昭示占有的痕迹……
惟光那些将心爱的公子肖想成女性的荒诞梦境,终于落在了真切的土壤上,更加不受控制,肆无忌惮的疯长起来。
他靠在书架间,仰起头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弄脏了公子从前遗留在淑景舍里间的贴身内衫。他将柔软的衣料蒙在鼻间贪婪地呼吸了一口,自己和公子的味道亲密无间的混合在一起,仿佛真实的距离也被拉得亲密狎昵。
明明极少量的工作,时间却被拉得很长,事倍功半。
不lùn_gōng子看不看,他总得把整理出来的“部分书册”与留存的来往信件一同带回二条院,好生安放到书室里去。毕竟公子交代下来了任务……
这么想着,惟光心安理得地把猎奇资料放进了前襟。
把它放到公子最常翻动的一处,做个参考也好。
……
光君回到二条院时,心情急切地直接从庭院穿过,径直走进了西殿。
深红色的回廊栏杆不算太高,又长高了一点的紫,挥退了碍眼的左右仆从,踮着脚在上面无聊的走来走去。大约是因为运动神经极其出色的关系,他平衡感很好,灵活地跳来跳去就是不会失足。
直到他心有所感地加速了一拍,远远地看见了一直等待着的人。
光君看见紫在栏杆上晃了一晃,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捞起累赘的衣袍,急急跑过去,一把牵住了他在身旁挥动、用来保持平衡的手。
他牵着他,从一根柱子走到另一根柱子,终于无奈道:“玩尽兴了么?不要这样吓我呀……”
紫握紧光君的手,像猫一样轻巧的跳下来,稳稳地落到庭中,另一只手捉住他的肩膀,对着感到莫名、睁大眼睛的光君微微一笑,将他推到廊柱上,紧紧抵住。
他被光君无条件的溺爱着,短短时间就习惯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此时,他轻易制住了光君的行动,贴近他的脸,鼻尖抵着鼻尖,用亲昵撒娇的口吻低声道:“你回得太迟了!罚你亲我……到我满意为止。”
说着,他握住光君肩头的手迅速滑下去,捉着另一只自由的手,强迫他搂住自己,就像小动物一样,热情地凑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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