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他俩搞得一愣,弹弓就问:“你俩说相声呢?”
小刀摆手让弹弓闭嘴,然后侧耳听了听,问倒挂哥:“多少个?”
倒挂哥摇头:“听不出来,很多东西在动,声音太杂,干扰太多。”
我一看他们是认真的,也紧张起来:“什么东西动?姜熔么?”
倒挂哥哼了一声:“借他个鲸鱼胆儿他都不敢进来。”
“是它要现身了么?”我一下子激动得紧张起来:“你们不是它选中的人么?为何如此紧张?”
独眼张低声道:“因为我们现在离它太近了,它怕我们看到世界的真相。”
胡子嘿嘿一声:“神原来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你意思是它怕我们变成第二个长生侯?”我数了数,一二三四……八个长生侯?
这时胡子拍拍我肩膀:“看后面。”
我一回头,就吸了口冷气,虽然这几年下来,心理素质已经练到被粽子非礼都不会变色的境界,但还是被眼前的状况给惊了一下。
这次没有粽子站在我身后,而是那些人俑,大部分都不见了。
渐渐的,我们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整个天街看起来雾蒙蒙的,所有的人俑都越来越模糊,一根烟的功夫,基本全都看不见了。
雾气越来越浓,我们的手电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慢慢的,连近在咫尺的胡子他们,都越来越模糊,看上去越来越不真实。
不对!我后背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因为我发现,距离我一步之遥的胡子,身影变了,变得比他矮得多,而且看上去比他胖。
什么情况?我赶紧去看其他人,越看越是后背发凉,因为我发现,雾气中本来是他们的影子,全变了。
我咬了咬牙,上去就抓住了胡子的手:“你搞什么鬼?”
几乎就是瞬间,我心头就是一震,因为我发现,那只手摸上去极度冰冷,而且,这个人有两只手,他不是胡子!
我立即把手电往那人脸上一照:“你是谁?”
手电光落在那个人的脸上,那是一张毫无生气的脸,面无表情,眼中无神,形同死人。不过马上我就认出,那他妈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木俑。
我吐了口长气,暗骂一声,赶紧看了看四周:“胡子,小刀,你们在哪儿?”
“你又是谁呀?”突然,我耳边响起了一个闷闷的女人的声音,我手中抓着的木俑的手竟然挣脱了。
起初我是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反应过来,赶紧去看那木俑,吓得我头发都炸了起来,只见那个木俑,正在抬着头,盯着我,它的眼睛依然无神,表情依旧僵硬,形同死人,但是我确定,它是在盯着我看。
狗日的!我按住匕首,心说你妹啊,小爷特么多亏见鬼见得多,要不然这一下非给你吓得屁滚尿流!
“刚才是你说话?”我盯着那人俑,恶向胆边生,心说奶奶的,丫要是真回答我,等你一张嘴,先吃小爷一刀再说。
可是等了半天,并没有人搭话,人俑依旧是那么站着,双眼盯着我,看得我心里越来越没底,孙子,丫不会看上我了?
“凤凰,是你么?”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心脏跳得厉害,因为我看到那些人俑似乎又起了变化,它们都换了位置,雾气中,我几乎都产生了它们在缓慢移动的错觉。
这里只有凤凰一个女人,如果不是见鬼,那就是凤凰在搞恶作剧,可凤凰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啊!
“别找了,跟我来吧,跟着我。”
那个闷闷的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立即就去看那人俑,匕首已经刺了出去,没错,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可是,我的头皮再次一炸,它,竟然已不在原来的位置,而是离我十几步远的地方,背对着我。
我揉了揉眼睛,狠狠地咬了口舌尖,剧痛让我精神一震,妈的不是幻觉?想着,我用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掌心,看着鲜血一滴滴滴在地上,过了几分钟,没出现任何变化。
坏了,难道我的能力在这地方失灵了?之前不是在洗髓池恢复了能力吗?还是这地方对我免疫?
“你还不来么?我可没耐心等你了呢。”
突然,那人俑方向又传来了声音,然后我就看到,它似乎离我又远了几分,雾气若聚若散,人影若即若离。
不管了!我咬了咬牙,暗下狠心,如果是个魔障,可能所有人都中招了,不然他们不可能看着我像个傻逼一样被一个木人俑勾引,这么半天没人出现,事情肯定都失控了。
小爷我就跟着你,看你丫搞什么鬼!想着,我疾步跟了过去,可是不知为何,我明明看到木俑没什么动作,但是不管我怎么追,它始终跟我保持着十几步的距离,仿佛我一个冲刺一伸手就能够到它,但却永远也追不上它,那感觉直叫人抓狂。
我追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天街好像没有尽头,那个木俑好像永远也追不上了,如果有把枪,我一定爆它的菊花,可惜枪在胡子和顶针儿手里。可是说来奇怪,如果胡子发现事情不对,他可没我这么犹豫,别说那人俑的菊花了,头都爆了,但现在整个世界除了我和那人俑,似乎一切都没动静。
“胡子!丫再不出来,老子就被女人俑拐走啦!”我急得大吼起来,同时狠狠将匕首甩出,射向那木俑。
噗地一声,匕首插在了人俑的后背上,我心说有门儿,几个箭步飞了出去,飞起一脚狠狠踹向人俑的后心,可是突然,整个世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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