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一轮红日西坠,把最后的余光涂抹在东溪村溪流上面,对面不远处的西溪村飘起了袅袅的炊烟。
时间已经过了政和元年正月十五元宵节了,但是天气没有丝毫的转暖和,寒冷依旧,只怕要过了二月二龙抬头才能断冻了。
大柳树下晁盖正在聚精会神的练拳,拳出如虎,脚踢如龙,一拳一腿看似平平常常,但是又似有无穷的威力。太阳最后一丝红光也消失了,不远处两个彪悍的后生每人拿着根哨棒,一个二十来岁,高瘦,一个十七八岁,矮胖,两人。在小声的说着话。
年纪稍小的说:“庄主最近情绪不高啊,你看他一拳把那棵小柳树都打断了。你说咱庄主有吃有喝的,还能有啥不高兴的事情。”
“你小子懂什么,庄主的事情不是咱们考虑的。倒是附近传来恶狼进村伤人的事情时有发生,现在天刚刚黑,咱们还得谨慎点好。”年龄大的瘦高个说。
这时候忽然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响起:“晁彰、晁然,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刚才我练武你们看懂了几分。”原来是晁盖收了招式走过来了。
瘦高个叫晁彰,矮胖子叫晁然,两人一听吓了一跳,双双跪倒:“庄主息怒,我们不敢偷学庄主武艺。”
“噢,呵呵。”晁盖一愣,随即明白了,在这大宋年间,武艺这东西是轻易不传外人的,晁彰、晁然只是晁盖的本家亲随,会些简单的武艺,但是并未得到晁盖指点和传授。
“好了,你们两个起来吧,一个去通知庄丁大小头头目去包括放牧牛羊铁匠木匠头目到后院演武场议事,一个去通知厨房杀两只羊,再弄些酒菜。”晁盖说。
“那我们都走了,庄主可要注意安全。”晁彰说。
“哈哈,就这村子口能有什么危险,再说我这一双铁拳武艺如何你们如何不知道,不要说狼了,就是来头熊我也能打死。”晁盖笑道。
晁彰、晁然两人知道庄主的脾气不再多说,各自去忙了。晁盖也不再练拳了,刚才一阵猛烈练习,还打断了一棵碗口粗的树,拳头上隐隐作痛。
如今的晁盖并不是原来的晁盖了,虽然身躯还是那具身躯,但是灵魂已经不是了,如今的晁盖是个农垦兵团退役的军官,名字也叫晁盖山东梁山人,退伍后混过北漂,在横店当过演员,给富人当过保镖,最后在家搞了个牛羊养殖场,又承包了二百多亩地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过年后,贩运一卡车种子,除了自己家用还有销售给乡亲们用的。结果走到一处悬崖处翻车了,一万斤玉米、一万斤棉花种块全部跌落山崖。等醒来的时候晁盖发现自己已经变大宋济州府郓城县东溪村的保正晁盖了。汽车找不见了,但是一万斤玉米种、一万棉花种还在,零零碎碎的还有五百斤花生米,二十斤辣椒种、卷尺一把,古代舰船百科全书一部,晁盖叫人搬回了自家的密室这才安心。
经过五六天的调整,晁盖渐渐的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没有电,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但是有家人,有兄弟,更有热血,要知道现在北宋徽宗刚刚继位,过不了几年天下就不太平了,,这水泊就要变成战场,紧跟着金兵就要南下把大宋的皇帝都抓走了,那时候正是英雄出世的时代。
“老子要小心谨慎的,不能再走晁盖的老路被宋江那个真小人给阴了。”晁盖暗暗想道,如今正是政和元年刚刚元宵节,高俅还有半年才当上太尉,到时候会逼走王进,距离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水浒正式开始还有一年多的时间。这时候鲁达还在当他的提辖,林冲夫妻恩爱。宋江黑三郎花钱买了押司的官。有这两年多的时间一定要好好发展,努力打造自己的班底,打造属于自己的舞台。
晁家后院一个演武场占地一亩多,四周刀枪架子上面放慢了刀枪剑戟等等十八般兵器,墙角还有梅花桩、石锁等等一应物件。
院子里摆放了四张桌子,用大铁锅架起来数堆篝火。晁盖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齐了,看晁盖进来大家一起起身给晁盖问好。
晁盖朝四下一拱手说:“让大家久等了,晚上叫大家过来有重要事情商议,事关我晁家的兴旺和发展。”
“噢,什么事情啊,是不是又要和西溪村干架啊。”
“可能是关于春天闹狼的事情。”大家小声嘀咕猜测着。
晁盖入座,旁边是晁盖的大管家晁旬,五十多岁年纪,身材消瘦,一缕胡子老长了。是晁盖的父亲救回来的一个人,留着晁家几十年了,改姓晁,入了晁家的族谱。
“旬叔,都到齐了吗?”晁盖问。
“到齐了。”
晁盖环视了一下,私盐贩卖的庄丁头目晁熊,铁器贩卖的头目李汉,郓城县开酒店的掌柜徐海,开粮店的掌柜刘梁,这四位都是晁盖手下重要的人,一直也深得晁盖信任。另外一张桌子边坐的几人就有些拘谨,显然是有些紧张。当先一位虎背熊腰的汉子,粗大的双手满是老茧。这位是晁盖家田地的主管叫做刘有田,晁家早些年招募的庄客,对各种农作物种植收获小有心得。旁边一位人反穿着羊皮袄,带着羊皮帽,浑身还有一股羊骚味的汉子李庆子,负责给晁家放牧牛羊。再旁边是木匠铺的木匠鲁夯,铁匠铺的张铁汉。这四位虽然对晁家贡献很大,但是原来的晁盖好武,对于这些东西根本不怎么在意,有什么事都是总管晁旬来处理,因此他们也没机会和晁盖庄主一起喝酒。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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