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奶还是焦急的一跺脚,说道:“即使如此,如果胡千仇无有外援助他,还是必死无疑。我说就不能免了这次天雷劫?”
“呵呵,”司法官笑道:“三奶奶果真是急性子,这天条律法本身便容不得半点私情。我为了给三位爷面子,已经触犯天条了,如果没人追究也到罢了。若有人拿这事较起真来,恐怕我顶上的乌纱也保不了。三奶奶就别在往死里逼我了行不?”
“可是,可是效果对胡千仇是一样的。”三太奶依然焦急的辩解到,希望减除雷刑。
“您就别在说了,本官刚才已经用灵识通知到下面去了。三位爷是不是忘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你们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下面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你们的那位狐家小辈,现在正等着接雷呢。你们幸苦跑上来为他求情,定是不想让他死吧?现在赶紧下去助他一下,或许还来得及。晚了,你们三位可就白忙活了。
三位听罢恍然,地仙当惯了,到把这茬忽略了。三爷怪三奶废话太多,赶忙下界寻找。正巧赶上胡千仇迎接第五道天雷,被三太爷轻松拦住,这便是以往的经过。
太阳照到胡千仇的脸上时,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望着天空。三太爷连招呼了几声,才让胡千仇醒过神来。他咽了一下嗓子眼里的血沫子,直勾勾看着眼前三位护法。冷声说道:“我的天雷劫,我犯的罪过。为什么最后死的是我夫人,我却还活着。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为什么还活着?这有天理吗?这有天理吗?”
三太爷一脸平静,也缓缓的说道:“你都多大年纪了,还以为老天爷真是公平的吗?”
三太奶瞪了三太爷一眼:“老头子,你瞎说什么?被上面听到还了得。”
黑老太太也说道:“千仇,你好好冷静冷静,你的孙女胡心儿现在还需要你。还是别让族人照顾她太久,小丫头现在最需要的是爷爷。三弟,弟妹,咱们撤吧,多说无意。”三爷和三奶同时点头,三仙便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雁天傲此时也情绪激动了起来,自言自语到。不知我夫人现在还好否?我想她了,唉,毕竟也是大半辈子了。
“那就回家去看看她吧。”胡千仇闭上眼,沉声说到。
“不,既然出来了,便不在回去了。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谁离不开谁的道理,谁离开谁都能活。”
胡千仇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位小老弟。从年纪上来说,雁天傲的确算是小老弟。此时两人皆是重了内伤,每一次呼吸都引的阵阵疼痛,更别说是讲话了。
“老弟,你说的对。可你说的也不对。在生命耗尽的那一刻,是轻松还是遗憾?你看这满地的树叶,即将化为泥土。它们曾经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毫无意义。只能说明它们存在过,不是单独的存在。而是无数的它们存在过,它们被风挂的哗哗响,这不是喧嚣能体会到的境界。这就是生命,这就是意义。它们在一起,它们都在一起。”
“哈哈,哈哈。老哥哥,不必多言。这世上孤者无其数,只有心静方成道。所谓儿女情长,不过是生命一瞬。白驹过隙终成冢,最后不过灰一捧。岁岁年年终归静,寂静孤来为谁雄。哈哈,哈哈。”雁天傲说的高兴,一激动,从嘴角再次溢出血来。呛的他狂咳了起来,也不言语了。
这时从远处再次飞来一道白光,落在他俩面前化成人形。只见是一白衣女子,长得真是年轻貌美,脸蛋精致,体态修长,气质高贵。今日还真是热闹,胡千仇扭头定睛一看,露出一丝苦笑。拱手到,“原来是白家仙子,有礼了。”
只见那仙子欠了欠身,回礼道。“原来是你在渡劫,这动静闹的还真挺大。今日我上山采药,感到远处有天象异动。正巧,刚才遇见三位胡家前辈。那三太爷也看见了我,便下来对我说。可有丹药?我说那是自然。
三太爷他手指东北方向,对我说。“离此五六白里,有我一狐家晚辈刚渡天雷劫。受了内伤,给我个面子,舍颗丹药给他,让他速好。”
呵呵,那是自然。三太爷还真是客气,所以我便找到你了。说罢,只见那仙子凭空在手中闪出一个精致的小葫芦。拔掉盖子,倒出一粒丹药递到了胡千仇面前。“诺,给你。”
“你怎知三爷指的是我?”
“百里之内在无他人渡劫,除了你还会有谁?”
“呵呵,多谢仙子,这丹药珍贵。我看算了,我这伤势需重。但也并非致命,只需运气调理,便可恢复。仙子请回,仙子请回。”
“嘿儿,你这人还真是怪。知道你内功雄厚,可自己调理。但最快也得两三天吧,吃了我的丹药,最晚不过半个时辰便可痊愈。有热包子为何还啃冷馒头?快点的,别磨叽了。”说罢便将丹药放在胡千仇手中。
“行了,没啥事我就走了。”说罢,一扭身,刚要起身离去,眼睛扫到雁天傲。只见雁天傲闭幕养神,犹如泥塑一般一动不动。仙子是何等眼力,看罢,微微一笑。说到:“这位兄弟伤的也不轻啊,也来颗丹药吧。”
雁天傲听那仙子与他说话,睁眼看去。不由暗想,见这女子容貌绝不超二十岁,竟然管他这个老头儿叫兄弟。又一想,不由自己也乐了。知道自己犯虎了,这位女子也是仙家,年纪可能比他大的多。管自己叫兄弟已经是人家很客气了,没管你叫孙子就不错了。
见雁天傲在仙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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