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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练场上,乌达和谷古在这群炮灰之间做动员,希望能有人跟着他们一起去桑格找阿古拉。
乌达看着这帮平日里出生入死,如今又一起逃出来的兄弟,开始鼓动他们:“我知道你们厌倦了打仗,想安定,你们想留下的,我是不会强迫你们的,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只要北魁的混乱一天不平息,你们就一天得不到安定,等到大军压境的时候,你们就只会因为兵孤将寡而受人屠戮。成大事者要未雨绸缪,我们打了这些年仗,哪一场不是死伤成百上千,为什么只有我们活了下来,因为我们能打吗?我们加在一起能打得过房龙吗?
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在一个地方固定下来过,哪里有叛乱我们就扑向哪里,我们知道如何去打仗,知道怎样才能活下来,哪一次仗我们都是主动出击,而不是等在那里被人打。
现在的时局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人能独善其身,想要定下来,想要安稳的话,等到天下太平了,大家一起定下来,大家才有真正的安稳!”
台下有人喊道:“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死在战场上,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在为谁而战,为北魁的君主吗?他有在乎过我们的生死吗,他只是一直在让咱们去送死。为那个杀人如麻的阿古拉吗?即使他会接受咱们这群叛军,他会放着手下的嫡系部队不用,而重用咱们这群逃兵吗?我们只是想要有尊严的活着!”
乌达大声说道:“尊严是靠我们打出来的,我们为我们自己而战,谁是君主,我不在乎!谁能让天下太平,我们就为谁而战!”
“少在这里装高尚,我们都不傻,谁都知道你只是为了自己的功名利禄在打仗,我不相信你!”士兵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乌达喊道:“难道你想一辈子都活在失败里吗?你以为自己还可以有退路吗?”
其它的炮灰们也一个跟着一个的离开了,最后只剩下乌达谷古还麻吉。
谷古走过去拍了拍麻吉的肩膀,用嘉奖的口吻说道:“还是你小子讲义气啊,本少果然没看错你!”
麻吉眯着眼睛笑了笑,扒开谷古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千万别误会,我只是想跟着阿布、阿狸两位姑娘一起去桑格见识一下那个很厉害的大祭司,大家只不过同路而已!”
乌达阴着脸,皱着眉头一脚踢在旁边的树干上,整棵大树剧烈地晃动着,树叶纷纷落下。
“该死的!都他妈是叛徒!”乌达不甘心地骂了一句。
谷古走过去安慰他:“人各有志,不是每个人梦想都一样,你希望出人头地,而他们想要有活得有尊严,既然大家的愿景都不一样,你又何必强求呢?”
乌达看了看谷古:“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谷古:“不是你不行,是这个世道不行……现在已经不是你努力向上爬,就会成功的时代了。想要出人头地你还要放下尊严。”
乌达:“打了四年仗,我已经被人像垃圾一样推去送死,我早就已经不知道尊严是什么了……”
谷古:“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阿古拉真的跟北魁的君主一样专制,我们怎么办?”
乌达眼神空洞:“我……我也不知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为了成功……我不介意放下尊严,我愿意出卖灵魂,我甚至可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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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上,铁山城的百姓们争相向这对新人与炮灰们敬酒,所有的人都很开心。
只有谷古与乌达却一直在喝闷酒,这时那个叫贾池的小弟走了过来像他们二人敬酒。
谷古有些喝高了,“你小子居然还活着,鲁修他们不是把康德留下来的人都杀了吗?”
“谷大侠真会开玩笑,小弟我早就是咱们自己人了,破城那日我可是跟着鲁大哥鞍前马后出了不少力啊!不信你问乌达大哥!”
“没错,那天全靠他给咱们带的路。”乌达回应着,拿起手中的酒杯,“来咱哥俩干一杯!”
贾池也拿起酒杯,两人碰了下酒杯,一饮而尽。
贾池:“小弟我很欣赏两位大哥,希望日后可以替二位效劳。”
乌达笑了笑,“你是说……你小子想跟着我们去桑格?”
贾池满脸堆笑:“正是,这一带我很熟,我可以替你们带路。”
乌达皱了皱眉头:“你都没上过战场,我怕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你想逃都没处逃……”
贾池赶紧解释:“其实我当初也当过几天兵,只不过被那些长官们克扣军饷,把我们的粮饷钱中饱私囊了,我们兄弟几个实在气不过,才去跟着那帮人做了强盗的营生。”
谷古:“我看这小子挺机灵的,说不定到时候能派上用场。”
乌达:“可是我们把你们的人都杀了,你就不记恨我们吗?”
贾池:“如今这个世道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咯,活下来的人才配讲道理,要算起来我也是杀死他们的帮凶。我看得出来即使我再留在这里也不会得到鲁修大哥的重用,倒不如跟着两位大哥出去闯一闯。”
“好吧,你入伙了!”乌达端起酒杯,“来,让我们一起走一个,祝咱们兄弟几个名利双收,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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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与昔日一起征战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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