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丁荣摇摇头,啥也没说,默默把窗子关上。
看着郑丁荣花白头发,脊背已经弯了,已经身为人父的秦著泽忽然有些伤感。
可怜天下父母心。
郑丁荣关了窗子。
回过身后,又是一声叹息:“秦董,不是不治,是无药可治。”
“秦董,请屋里坐。”
秦著泽心说,终归还是钱闹的。
移动着脚步,秦著泽对郑丁荣道:“郑老板,帝都的几个大医院院长,我都相熟,我可以把孩子的情况跟他们挨个讲一讲,看看哪位院长对脑神经方面有更好的治疗方法,有病乱求医,说不定就撞上了一位对症医生呢。”
郑丁荣听到秦著泽要出手帮忙,立即警觉起来:“不用再折腾了,真的是没救了。”
他以为秦著泽是想利用帮助给郑小明治病,让他在卖房子上做出让步。
郑丁荣索性直接挑明,房子不卖:
“秦董,不瞒您说,此宅乃曾祖于嘉庆年间建造,当时朝阳门北大街还没有现在这么多屋舍,可以说显赫一时,曾祖与朋友合伙开始做古董生意,擅于经营,又赶上时运不错,生意蒸蒸日上,曾祖去世,把家业传至祖父,赶上清朝政斧败落严重,合伙人纷纷撤资退出,祖父一人撑下来,倾注心血颇多,在临终时想我父亲交代过,不到要饭的地步,不得变卖住宅,房子里有祖上传下来的精神,其实,后来我懂了祖父的本意,有房子在,就有根本,落魄一时,还能东山再起,这算是祖训吧,鄙人实在不敢违背。”
秦著泽停下脚步:
“郑老板,我没有那个意思。”
”孩子可怜,治病救人才最当紧。“
“房子的事情,不强求。”
郑丁荣哑然失笑:
“难道您不是来说服我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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