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
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西尔维娅的拒绝,艾琳娜虽然这么说,但表情上却也没有多么可惜的样子。
当已经卸下了所有货物的马车驶出了这所宅邸的时候,已是临近傍晚时分。将要西沉而下的夕阳散发出了最后的光辉,昏黄的光芒撒在了小镇的街道上,为小镇染上了最后一抹橙色的光芒,耀眼而又温暖。
街上的商人们大部分已经收拾好行囊准备回家享用晚餐,街边的珠宝店和裁缝店都已关门,仅有几家餐馆点上了煤气灯招揽着为数不多的客人。
“那么你先回去吧。”
当马车距离西尔维娅的家还有三条街的时候,她也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在路口下了车,顺便从外套内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交给了驾车的男人。
和男人转交给她的信封所相似的是,她交给男人的信封上同样没有写任何字更没有烙上火漆,空白一片的信封让人不禁想起了这个国家冬日的皑皑白雪,也是如此的干净。
“这个就麻烦你转交给他,塔尔波。”
男人接过了信封,虽然知道西尔维娅的回答却还是惯例地问了一句,“您还有什么话要转达给主人的吗?”
“不,没有。”
西尔维娅转身就要向自己在小镇的家的方向走去。
“我要对他说的话,都写在信上了。”
直到西尔维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街道尽头的时候,男人这才继续驾车向另一个方向转弯离去,就仿佛和西尔维娅从来就没有交集过一样。
当西尔维娅在自家后门前站定时,最后一抹橙色的余辉刚好完全消失在了西方,取而代之的是一弯皓月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为小镇披上了银白色的光芒。。
她将手伸进了口袋,刚想拿出钥匙自己开门的时候,却像是想起了什么。
——今天是他回来的日子。
想到这个,她随即松开了已经握住的钥匙、右手从口袋内抽出,然后按上了自己自制的简易门铃上,以不符合自己美艳形象的样子粗鲁地在门铃上连续拍了好几下,就生怕屋内的人听不见似的。
她等了好一会儿,门却并没有打开,就当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日子、以及在考虑要不要再按一轮中挣扎的时候,这扇紧闭着的木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手拿着菜刀、一手还按在门把手的男人出现在了西尔维娅的视线中,他墨色的西装衬衫外套着荷叶边的浅色围裙,黑色的领带被拉松却没有解下,那头黑色的长发梳得通顺、然后被同色的发绳绑起。
而那张脸怎么看,都是属于可以让孩子们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失声痛哭的那种类型。
“晚上好,亲爱的。”
西尔维娅笑着向男人打起了招呼,全然没有了方才在外面时的冷漠模样——和斯佩多相比,她的变脸技术也不差。
“好香啊……今天晚餐吃什么?”
“海鲜浓汤和利梭多饭。”
男人看着站在门外、脸上还带着狡黠笑容的西尔维娅问道,他的声音并没有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可怕,虽然谈不上有多好听却是带着几分温柔,倒是和他的形象严重的不符。
“忘记带钥匙了么?”
“利梭多饭?你这次去北方了么。”
西尔维娅上前一步,纤细的双臂搭在了男人的肩上、双手勾在了他的颈后,也不管对方的围裙上布满了油渍而他的手中更是拿着刀具。
“唔,钥匙的话……我有记得带哦。”
她踮脚在男人耳旁轻声说道,末了还恶作剧似的舔了一下男人的耳轮。
男人不知道自己应该为西尔维娅幼稚的恶作剧而动怒,还是该为她撒娇的行为而感到愉悦,这种无奈的情绪到最后,演变成了他将西尔维娅拦腰带进了屋内然后迅速地合上门,接着欺身将她压在了木质的门板上,整个动作似乎早就演练过多次一般,完全没有任何停顿。
西尔维娅原先戴在头上的帽子早已因为男人的动作而落在了地上,男人随手将手中的菜刀丢在了身后,刀面上还沾着肉末的菜刀稳稳地扎在墙上,就像是男人一早就算好的一样。
只是现在的男人才没有心情去管这些——比如家中的吊灯会不会因为他这一动作而被砸坏,他一手垫在了西尔维娅的脑后、一手则是紧紧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接着封住了对方那张永远可以让他又气又好笑的嘴。
这并不是多么温柔的一个吻,就仿佛是男人所喜欢的烈酒一样,辛辣之中却又带着少许的甘甜。
却更能轻易地让人沉醉。
西尔维娅原本只是搭在男人肩上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牢牢地环住了他的脖颈,等到男人与她微微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后,立刻就看清那张可以说是艳丽的脸上有带着一抹红晕。
“siv……nora……”
或许是因为快被男人吻得窒息的缘故,西尔维娅连在唤着男人名字时候都无法连续,玫瑰色的双眼中也蒙上了水雾,全然没有了刚回家时的狡黠模样。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sivnora倒是成功了。
“嗯?”sivnora有些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浅绿色的双瞳中倒映着西尔维娅绯红的脸,心中却是在考虑着要不要提前享用今晚的主食。
“我回来了。”
西尔维娅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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