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坐便是一个时辰,坐到打更,坐到月亮也移了满满一格,这才起身回房睡觉。
裴渠素来睡得很浅,将近子时,他忽然睁了眼,辨听半天,房里却又是没有什么动静。房间很大,他听力很一般,警觉性却是一流。他冷静地候了会儿,忽从黑暗中坐了起来,起身径直走到了一幅屏风前。
屋子里这时候是一点声音也没有,连呼吸声也听不见一声。裴渠也只顿了一顿,便绕过那屏风走到浴桶前,将手伸了进去。
先是凉凉的水,再然后便触到了*的衣服,裴渠手轻轻一收,便捏到了瘦瘦窄窄的肩。
南山从水中探出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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