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刚才黄主任突然出现,又突然发狂,已经脑后被血涤虫钻入的大概情况跟他说了下,小白皱着眉头,很焦急的看着周围的水势。
现在的的水量更大了,原因是我们掉落的地方,在里头顶三米多高的地方出现了一股被截断的地下水道,裂口就是我们水洞的裂口,地下水喷涌而出,水量极大,要不是这样,我们所在的地下水池的余水则早都被泄光了,那里还有这么多水!
本来小白还在担心的四处乱瞅,想看看是否有黄主任的踪影,但随后他思考了一下,又镇定下来。
对我们说道:“黄建江虽然身份很特殊,但他属于国内非常亲苏的一派人士,这次来这里,执意下矿洞,出了危险虽然我要付点责任,但这个并不是我的主要责任,只是一种连带责任,我回去只要解释清楚就行了。”
闫一虎道:“妈的,从这里冲下去,估计也是尸骨无存了,少了这家伙也好,省的看到他心烦,没事小白,我们给你作证明”
小白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而我却问道:“你潜水到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小白点点头道:“没错,事实上我在这地下发现了很多分布均匀的气泡空间,气泡内还有能够呼吸的空气,依靠这些空气,我摸索了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的环境非常复杂。
地下水的水道非常复杂,而且支撑的岩壁也非常脆弱,应该在这里能有三条以上的支流暗流,地下水的走道向下的地方实际上已经被堵住了,由于压力太大,堵住的地方只能依靠其他外力来破坏,但我怀疑这条向下的主水道并不是流向额尔齐斯河河谷了的”
我问道:“那怎么又会出现这种状况?”
小白道:“我在查看另一条地下水道的时候,发现这条水道的走向很平稳,应该是比较平稳,但下游区的水道与上游区水道的压力不一样,暗流就出现在这里。
于是,我就去触动了那块岩石,谁知道突变就发生了,突然地压力下,暗流走向全部改变了,有几个之流水道从中间突然断了,压力向上下两头冲去,向下的主水道被堵住的大石被水流冲走,而我下来的水洞则有一股向上的水道冲过去,恰好我在一处气泡空间内,逃过了一劫,”
我点头道:“地下水的压强很大,地面的脆弱岩层支持不住坍塌也在情理之中了,好在你眼疾手快救了我们,要不我们不被撞死也会被卷入水流淹死了!”
小白摆摆手道:“先不说这些,我问你,黄建江脑后的虫子,你们杀死了吗?”
“嗯!老虎已经杀掉了,好几节”我道。
小白眉头紧皱又问道:“你们注意到黄建江身后有人吗?”
看着我惊愕的样子,马上说明道:“我们中毒的时候,虽然做了防备,但也是头晕脑胀,但我跟着郑楼一直装作晕倒,我看到有人对我们一起中毒的人动手脚,但没看清人,随后郑楼意识到危险,偷偷溜了。
而我也悄悄跟着他,那个下手的人没发现我们,事后你说其他人都牺牲了,而黄建江却疯了,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对他下的手。”
我道:“你的意思是,那条血涤虫是有人故意的放入黄主任的脑袋里,从而操控他做事,这也太歹毒了吧?”
我愤恨不已,想到那些中毒牺牲的战士和科考队员,我估计这些人虽然中毒了,但却并不致命,却是有人给他们头部放虫子,造成脑损死亡,而黄主任却是成功被控制的一个人!
可是问题是能够对黄主任下手的人现在除了老沙之外就没有别人了,可是老沙是蒙古人,这种只有**才有的血涤虫,为什么会出现在老沙身上哪?
我把这个问题向小白提了出来,小白沉吟了下说道:“正如关教授所讲,血涤虫却是是**特有的,但我却知道,这种邪恶的虫子一直都豢养在白教喇嘛手里,作为你一种特殊的宗教祭祀物品,而蒙古族确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信喇嘛教的。”
我点头道:“我明白了!”
严斌却说:“下面我们怎么办呢?等待水量变小后,我们该如何出去哪?”
这个问题我们全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说道:“先等等吧,看水流小了以后,我们能不能找到通往额尔齐斯河河谷的地下水道,从那里走,就能出去了!”
闫一虎却道:“如果那个老沙如果真是跟在黄主任后面的话,那是不是也会在这里哪?按理说他要真在这里,肯定没命了,但这小子我看并不简单,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
“事实上”小白说道:“我刚才在救严队长的时候,确实看到左下方有一个人影闪过,好像是躲到了水流和碎石的后面。”
闫一虎惊道:“那一定是老沙,这家伙还真是顽强啊!”说完将肩膀上的枪就摘了下来。
我们趴在边沿向下用手电照射查看,但根本没有什么人影,湍急的水流如瀑布般,落差很大的流下,夹杂着还有很多碎石,声音很大,隆隆轰鸣,而且水花四溅,严重影响视界,想要看到远处的情景非常困难!
闫一虎拿枪警戒着,我们都在原地休息,浑身湿透的感觉真是很难受,而且非常的寒冷,期望着地下水的水量能够快点小下来,好在现在是春季枯水期,这一段山脉的山顶根本没有积雪,现在山体中下部的地下水基本上都是存水,很快就流光了。
当水量稀稀拉拉的减少以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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