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人找到了,就立即能解咒了。”他说着扯了古雅来进暗室,动作十分的粗鲁,还差点把古雅来给拉摔倒了。
古雅来看清楚江奕淳那边的情况,突然就放声尖叫起来。
“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里,鬼、鬼啊!”她吓的乱喊乱喊起来,惊恐的指着江奕淳身下的血池,“好多血,我不要待在这里,让我走!”
高璒烦躁的咬牙说:“闭嘴!”然后抬手点了她的哑穴。
白若竹本来担心阿淳会难受,但江奕淳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并没有多去看古雅来,看来早对他这个娘失望了。
她暗暗松了口气,她不想阿淳知道古雅来不愿意冒险来救他,中途还想逃跑,她怕阿淳心里会难受,但现在看来,他知道也无所谓了。
高璒不耐烦的看了眼地上红莲的尸体,“这什么鬼东西?弄出去,被打扰我作法!”
凤九一脸反感的不想过去,还是纪铃催了他一遍,他只好用踢的方式将红莲的尸体和没了眼睛的头颅踢出了密室。
“好了,若竹你们也退到外面去,不能打扰我半分。”高璒交待道。
古雅来不能说话,一脸祈求的看向他,意思自己什么是可以出去,高璒直接给她了一个大白眼,没理会她。
白若竹看向江奕淳,“阿淳,我就在洞口,你很快就能出来了。”
江奕淳微笑着点头,“你站远一些,我没事。”
她又看了他一眼,这才朝外走去,结果视线正好撞到了高璒身上,高璒眼中竟然流露出心痛和愧疚之色,那种眼神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白若竹有些走神,走到洞口才想起来,她曾经在她爹身上看到过!
那时候她刚刚穿越过来,挺住大肚子,头上还被刘三媳妇推倒摔破了皮,她娘为此闷闷不乐,觉得当初就不该把她许给长生。而她爹好一阵子看到她时,都是那样的眼神,心疼她被村里人指指点点,也责怪自己的决定害了女儿。
可这样的眼神怎么会出现在高璒身上?白若竹越来越觉得高璒对待阿淳的态度很奇怪,别看高璒总是跑来找她,说什么照顾老乡,但她隐隐觉得高璒更加关注阿淳,否则只是要躲着一个人,为什么又特别关心他呢?
这时候洞里高璒已经在作法了,他直接在古雅来手腕上割了个口中,古雅来吓的两眼一番昏死了过去。
江奕淳也觉得一阵头晕,很快失去了意识。
高璒急忙将古雅来放到一边,而且都没把她手腕上流出的血往血池里滴,反倒拿衣衫擦干净了匕首,在自己身上比划起来。
哪里割一下比较好呢?
他想了想,干脆悄悄撸起裤腿,在自己小腿上割了一下,还小心翼翼的朝洞口看了一眼,就差没跟贼一样了。
他把小腿上的血甩进了血池之中,但很快他皱起了眉头,嘴里嘟囔道:“还不够,真是要老命了。”
他拿匕首又把伤口割深了一些,让血流出的更多更快一些,血哗啦啦的流到血池之中,半晌终于够了。
他飞快的在自己小腿上点了几下,然后拿从袖管里摸出纱布包扎好了伤口,这才退后两步作法起来。
白若竹在洞口猛然回头,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她惊的差点咬到了自己舌头。
高璒不会知道她能看到这么远的距离,可是她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高璒在池子里加了自己的血!
阿淳需要至亲止血解咒,高璒放了自己的血,难道她是阿淳的至亲之人?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高璒要隐瞒?
如果他不说需要至亲之血,作法的时候悄悄放点自己的血不是更方便?
或者他不说这最重要的一点,像姚先生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便会起疑心吧。
等等!
白若竹突然捕捉到了一个点,有古雅来这个亲娘在,他为什么还要放自己的血?那他没放古雅来的血吗?
可惜她回头的晚了,并没有看到高璒有没有放古雅来的血进血池。
那如果说古雅来的血没用,是不是代表她不是阿淳的亲娘?
似乎问题又回到了她之前的怀疑之上,可是江家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太乱了!
“好了,你们进来吧。”密室里,高璒对着门口喊道。
白若竹回过神来,只能丢开这些疑虑,快步朝从血池中走出来的阿淳冲去。
高璒直接扒下自己的外衫递给了江奕淳,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池沤烂了,露出的大腿上还密布着一道道的伤疤,样子十分狼狈。
江奕淳接过衣服立即套上,他整个人似乎都轻松了许多。
“多谢高前辈!”江奕淳朝高璒行礼,踩在地上的脚也是光着的。
高璒摆摆手,“没什么。”
他眼睛却盯着江奕淳的脚,还皱了皱眉头。
这时旁边的古雅来也醒了过来,她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张大嘴大拼命的叫起来,可惜她被点了哑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脸被挣的通红。
白若竹冲到了江奕淳跟前,他却急忙躲开了一下,“别,有煞气,我怕伤到你和孩子。”
“前辈,他中的蛮族邪术不是破解了吗?还有煞气吗?”白若竹急忙朝高璒看去。
高璒叹气,“一千人的怨气太大,他又被泡了那么久,就是破解了邪术,他恢复了自由,但身上还是带了煞气的,这一点他自己都感觉到了,确实对现在的你和胎儿不好。”
“那要多久才会好?”白若竹担心的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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