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掉下床,武功白练了。”冯澜影嘟囔道。
白若竹的脸红到了脖子,急忙找了个借口走开了,再说下去她要无地自容了。
她几天不在船上,回来先给珊瑚把了脉,珊瑚的胎象很稳,她也放心不少。
“若竹,鲛人从前真的是九黎族的仆从吗?”珊瑚突然问道。
“应该是吧,我想金翅族没必要骗我。”白若竹答道。
珊瑚哦了一声,显得有些神不守舍,白若竹静静的看着她,也没追问,更没催促。
“听说鲛人很狡诈,要是他们和你相认,却又谋害你怎么办?”珊瑚咬了咬牙问道。
白若竹看了她一眼,“你是知道什么吧?”
珊瑚急忙摇头,动作快的显得她格外的心虚。
“我不知道,就是有点担心。”她干笑了两声,“大概怀孕了就容易胡思乱想吧。”
“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白若竹没追问,出了屋子去找了丘志。
她盯着丘志问:“珊瑚跟你提过什么吗?我觉得她跟鲛人有些关系,但她肯定不是鲛人。”
丘志有些紧张,但还是说了实话,“主子,你别怪她,她发过誓的,还被下了禁制,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身上都慢慢烂掉。”
“所以我没追问,既然这样,我也不多问了,反正很快就能找到鲛人岛了。只是如果她不方便,到时候让她躲在船舱别出去,你留在船上照顾她。”白若竹说道。
这样丘志反倒有些内疚,“主子,我该保护你的。”
“你和剑七不同,你要做爹了,得负起责任。”白若竹说完转身离开了。
随后她又去看了下丁老,以及四宝、阿生他们,四宝和阿生倒是玩到一起了,如今都在跟松田读书识字,都十分的努力。
丁老的身体也好了许多,但到底伤了根本,能再活个十年就不易了。
之后的路上顺风顺水,也没再遇到奸细搞破坏的情况,这样走了大概七八天,占星突然说:“附近似乎有结界,我的法宝感觉到了波动。”
他带了星盘出来,星盘有了感应。
白若竹大喜,那一定是鲛人岛了。
她拿出金羽,举到头顶大声说:“九黎族白若竹寻访鲛人岛,有信物金羽为证!”
她的声音加了内力,在海上传了很远。
亦紫怕她累着,急忙布了个小型的传声阵法,让她的声音可以扩散的更远。
“九黎族白若竹寻访鲛人岛,有信物金羽为证!九黎族白若竹寻访鲛人岛,有信物金羽为证!”她反复的喊道,可海面依旧没动静。
难道他们猜错了?
江奕淳眯起了眼睛,低声说:“他们大概在商议,又或者在拿乔。”
白若竹冷哼了一声,大声说道:“难道鲛人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敢见九黎人?”
她话音落下不久,海面有了波动,一条巨大的鲸鱼慢慢游了上来,因为体积太大,掀动了附近的海水,船身都有些摇晃起来。
鲸鱼背上站着一名男子,看起来二十五六的年纪,样貌异常俊美,只是眼神太过傲慢,破坏了他身上的气质。
“我是鲛人族左护法问宇,特来迎接九黎特使上岛做客!”他朗声说道,声音异常的清凌,倒是有副好嗓子。
船上的人都看愣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鲛人,果然俊美而妖魅。
“好,我要带几位朋友一起上岛。”白若竹下巴微微抬起,她如今是主人的身份,面对的鲛人是九黎族的仆从,但对方是的骄傲,她自然不能落了下风,否则你客气了,对方就更会压着你了。
“除了九黎族人,其他人不得入岛。”问宇说着突然看到江奕淳,“咦,他也是鲛人?”
不等白若竹说话,江奕淳抢着说:“九黎族身边有鲛人不是再正常不过?我是她的仆从。”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她家男人还真会给她长脸,但她哪敢把他当仆从啊,一言不合就让她双手酸疼了。
断念从船舱走出来,“我也是主子的仆从。”
问宇似乎没认出断念,加上断念剪了尾鳍能正常行走,他也没多想。
“好,你们可以一同进入。”问宇说道。
白若竹朝高璒和冯澜影、唐枫、剑七、宁誉、占星使了个眼色,说:“他们也是我的族人。”
问宇皱眉,“九黎一出来就这么多人?”
“千里迢迢一路艰辛,不多带几个帮手,如何保证安全?”白若竹仰着下巴,“可以进入了吗?”
问宇算算,六名随从加两个鲛人,带了八人,似乎是这个规格。
“不知道白特使在九黎是何身份?”问宇又问道。
冯澜影开口说:“我们小姐是族长的亲孙女,前不久通过了试炼之地,得的是紫光,你说是何身份?”
问宇也不知道能听懂不,但脸上多了些敬意,“几位请到鲸背上来,我带你们入岛。”
“好好照顾船上。”白若竹对丘志交待了一声,率先跳上了鲸背,她展露的轻功和功力,让问宇更不敢小觑了。
鲸背湿滑,白若竹故意单手结印,在脚下生了一层术法防御,隔绝了鲸背。
果然问宇露出了惊讶之色,对白若竹的“身份”更加深信不疑了。
其他人相继跳上鲸背,白若竹淡淡的扫了问宇一眼,“问宇护法,可以走了吗?”
“好,各位请站稳。”他不知道按了什么,打开了一个防御结界,一下子护住了鲸背上的众人,鲸鱼喷了下水,慢慢下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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