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干对于其他人来说,多数是不喜欢吃的,但对于悬崖村的人,却是美味。
能吃新鲜的肉,谁愿意吃硬硬的肉干?
但肉干保存期长,还有肉的味道,比他们天天吃的干薯、虫子好太多了。
“多谢村长照顾我夫人,过几日我再让人送些食材过来。”江奕淳客气的说。
“好,好,太谢谢了。”吕正显得有些激动,这才注意到大家都眼巴巴的瞅着他手中的袋子,只好叫吕娴爹拿出给每个人分了一点。
他自己倒没吃一口,看向江奕淳问:“不知道大人如何称呼?”
“我姓江,在皇上身边当差。”江奕淳随意的说。
不少人投去羡慕之色,可不是谁都能在皇帝身边当差的,而且这位大人又长的这样好看。
“不知道大人可寻到我那不懂事的孙女?”吕正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这山里挺大的,不知道她躲哪去了。”江奕淳说道。
他耐了性子没掉脸,换做别的时候,他早就发脾气了。
他已经听卫九说明了情况了,虽然害的不是白若竹,但害的是他家娘子的手下,就等于是他的手下,他最是护短了。
而且如果他家娘子走在最后呢?他已经吩咐过下面的人,如果抓到了吕娴,就把她掉在山崖上,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吕正有些失落,但很快他收起情绪,又给江奕淳一行安排了借住的人家。
大概是他们那包肉干的缘故,又或者是江奕淳承诺过几天还要吃食,这一次好几户人家都抢着要把树屋让出来。
天慢慢黑透了,白若竹和江奕淳回了树屋。
江奕淳得知昨晚白若竹他们都睡一个屋子,脸立即拉了下来。
但这里条件有限,人家傲松也不是这样过的。
“叫你别急着来,你怎么不听。”白若竹埋怨道。
“陛下在催了,说三日内一定要离开了。”江奕淳说道。
“那他自己走就是了,我处理完这边再过去。”白若竹没好气的说。
江奕淳露出为难之色,“你真以为他没脾气吗?”
“呦,我可是知道他那皇帝脾气。”白若竹瞪了他一眼,“好了,不跟你废话了,今晚这里有情况,别让我们分心。”
傲松察觉到白若竹对江奕淳态度不好,但她还不知道舞姬之事,心里好奇起来,嘀咕着这两人肯定吵架了。
“傲松,你和占星多留心些吧。”白若竹说道。
傲松冲占星挤眼睛,“出去盯着点。”
她可不想做电灯泡了,占星会意,点头跟了出去。
江奕淳狐疑的看着他俩的背影,嘀咕道:“他们很熟了?”
“他俩不般配吗?”白若竹反问。
江奕淳皱眉,“傲松不是喜欢桑塔吗?你在给她和占星牵线?”
“呦,我没发现你还挺替桑塔着急的?”白若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是怕桑塔没了女人,又来缠着你,尤其是你还负责和蛮族通商的事。”江奕淳也有些生气,“我越来越弄不懂你想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我能想什么?你现在是怀疑我故意不想傲松和桑塔在一起?好让桑塔继续来找我?”白若竹一下子火大了,江奕淳这是怀疑她的人品。
江奕淳叹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若竹没心情跟他争吵,留下来还有别的目的。
“从我听到傲松她家里想让她继承家业之后,我就担心起来了。”她叹了口气,“你忘了傲松以前提过钟家的传统,说她家的人一生只有一个孩子,如果她要继承家业,她的孩子必然也只能待在钟家,可桑塔是蛮族的王,也需要子嗣继承王位。”
“他们俩对家族、族人都有责任,难道让桑塔跟别的女人生孩子继承王位吗?”白若竹又叹了一口气,“以前看傲松洒脱,我也没想那么多,但这次傲松提到她家里时的眼神就和以前不同了,没了那种洒脱肆意。”
江奕淳沉默了,这些他都没想到,如今细细想来,白若竹的担心不无道理。
这时,小毛球飞了进来,对白若竹嗡嗡的说着什么。
“它说多了一些东西,不是人。”白若竹解释道。
江奕淳从窗户看出去,周围空荡荡的,没任何发现。
白若竹则看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她眯起眼睛又细细看了看,还是模模糊糊的。
“什么都没有啊。”江奕淳说道。
“你看不到那边有模模糊糊的东西?”白若竹吃惊的问。
江奕淳摇头,“看不到。”
小黑在空间里和白若竹说话了,说小灰可以看到,让小灰出去吧。
白若竹悄悄放了小黑和小灰出来,小灰是狼魂,很轻松就能看到那些东西了。
“都是人死后的魂魄,他们在交谈。”小灰侧耳倾听,“他们说每个月可以回来一次,怎么今天没什么人迎接他们呢?”
“我知道了!”白若竹恍然大悟,“这里神奇之处是每个月可以让死魂回来一次,村长不肯走的原因是舍不得死去的亲人。”
这时傲松和占星悄悄返回,两人和她的发现一样。
傲松拿了符纸贴在了白若竹和江奕淳身上,“好了,这下子你们能看到也能听到了。”
一瞬间所有模糊的画面都清晰了,就好像近视的人戴上了合适度数的眼镜,或者是相机终于对上了焦。
外面变的异常热闹,就好像回到了旬阳城中的街市一样。
“今天怎么了,他们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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