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的老汉打量了他们一下,不由露出赞许之色,“你们一家都是老实人,把人撞了还知道主动过来赔钱,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那牛婆子刁的很,你们看仔细些,别被她给讹了。”
“啊?”白若竹做出惊讶状,说:“我爹说看着伤的挺重的,牛婆子躺半天都爬不起来,她自己也说重的厉害,要我们多赔些钱看病买药。”
老头笑了起来,笑的有些不屑,“这就是了,不然你们给她找大夫看看,要是伤的厉害就该怎么赔怎么赔,要是没啥事也被她给坑了。”
白若竹朝老头福了福,感激的说:“谢谢老先生提醒了。”
老头摆摆手说:“我也是多管闲事,你们可千万别提我说过什么。”
“不会不会。”白若竹急忙说道。
一家人相互看了一眼,就朝老汉告辞,然后朝牛家方向走去。
“这个牛婆子名声很差嘛。”走远以后,白泽浩小声嘟囔道。
“能跟你大伯娘这种人搞见不得人的事情,能是啥好人?”林萍儿撇撇嘴说道,她特别看不惯王氏。
白若竹听了小声提醒她们,“待会你们可别先暴露了啊,否则事情就不好问出来了。”
一家人都跟着点头,转眼就到了牛家。
白义宏去敲了门,来开门的是个年龄不大的后生,身上穿了崭新的衣服,脸上还带着喜色。
“你们是来贺喜的?”开门的男子问道。
白义宏急忙暗白若竹教的说:“我今个儿在镇上撞了牛婆子,本来说明个儿来赔罪的,但想想心里不踏实,就喊了我媳妇一起来看看,给牛婆子送些医药钱。”
男子一听露出喜色,他娘回家就说碰到个老实的要来送钱呢,还果真送上门了。
“哦,大哥快屋里请,我娘正在屋里歇着呢,我叫牛玉贵,过几日要娶媳妇,所以刚刚把你们当成来道喜的亲戚了。”牛玉贵笑呵呵的把人迎进了屋。
白若竹和她娘相互看了一眼,这个就是牛婆子要说续弦的小儿子了。
白家人跟着进了院子,就听到牛玉贵扯了嗓门对屋里喊:“娘,今天撞了你的人来了!”
白若竹嘴角撇了撇,这提醒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果然,她听到屋里有脚步声,大概牛婆子太着急了,还撞到了什么东西。
等白若竹一家进屋的时候,牛婆子已经躺在炕上,一副病病怏怏的样子,而离炕不远有只板凳倒在了地上,应该就是牛婆子刚刚撞倒的物件。
白家一家都看出来牛婆子是装的了,却谁也没戳破。牛玉贵瞧见地上的板凳,暗骂他娘怎么笨手笨脚的,好在这家人笨,没有怀疑什么。
“牛大嫂,今天真是对不住,我媳妇和孩子听说我撞了人,都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太莽撞了。”白义宏对牛婆子说道。
牛婆子哼哼着答了一声,说:“你们能来就不错了,可我这腰痛的不能动,就不能起来接待你们了,对不住啊。”
林萍儿急忙说:“你可别动,否则我们就更不好意思了。大姐,你这腰请大夫看了吗?不然我们给你请大夫看看?”
牛婆子刚刚光顾着躺炕上撞病,却没注意进来的人,此刻听林萍儿一说话,她才看清楚,不由吓的全身一个激灵。
“你、你们……”她又看向白若竹,这个做手抓饼的女子她可是记得清楚的很哪,不就是那王氏的亲戚吗?
白若竹也露出惊讶之色,“啊,你不是今天来我们摊上问过手抓饼的婶子吗?这还真是巧了!”
牛婆子见白若竹一家似乎真的不是来问王氏的事情,这才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再抓着人家不放了,巴不得早点把这家人送走,免得她眼皮子直跳。
“啊,你们就是卖手抓饼的人家啊,你们都是老实人,你爹也是不小心撞的我,养几天就好了,倒不用真的赔什么。”牛婆子说道。
牛玉贵一听就急了,他娘是傻了吗?不是说要好好敲一笔吗?怎么这会因为见过面就松口了?他家本来就不富裕,怎么能错过这种好机会?
“娘,你刚刚还痛的睡不着觉呢,别落了什么病根,而且我这几天要办婚事,你这身子骨不利索,家里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呢。”牛玉贵说着使劲他娘使眼色,生怕她娘看不到一样。
牛婆子这会心虚的很,也使劲朝她儿子使眼色,示意她儿子别闹了,结果两人就这么狠命眨眼睛,跟眼皮子抽筋了一样,害白家人都憋着笑,差点就破功了。
“咦,我想起来啊,婶子是跟我大伯娘认识吧?我今天看到你跟她一起走的,她没来给你家送贺礼吗?”白若竹快憋不出了,只好问了出来。
牛婆子一下就呆住了,那表情格外的惊恐,牛玉贵看着他娘那样,突然也明白了,她娘今天去镇上不就找那人要银子了吗?虽然他娘不说为什么能为那人要到银子,但只要有银子娶媳妇,他也就无所谓了。
“怎么婶子汗都出来了,难道你跟我大伯娘不认识,你偷偷跟着她去茅厕的?”白若竹做出不解状,“我明明看到你们一前一后的进了巷子啊,难道你……”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认识你什么大伯娘。”牛婆子回过神来,稳ding了心神,沉下脸一口咬定不认识王氏。
“小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当时还说大伯娘碰到熟人怎么没提啊,难道她根本不认识你,你跟在后面是偷了她银子?”白泽浩叫了起来,“不行,我这就去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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