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红袖惊呆了,“这么狠?”
白若竹点点头,“明天争取把孩子过到我爹娘名下,如果他们不肯放人,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于红袖又问道。
“暂时不用,要是真有麻烦,我一定不会跟你客气的。”白若竹笑着说。
于红袖心想你已经很客气了好不好,她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好办法,却没跟白若竹多言。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白若竹抱着蹬蹬回去睡觉,却不知于红袖晚上就跟谢先生吹了枕边风,说了白家老宅的恶行,叫谢先生明日一定要去旁听,万一有什么麻烦也能帮忙解决一下。
谢先生本来就宠爱娇妻的很,娇妻提的要求他能不答应吗?何况于红袖也不是那种胡闹之人。而且这事谢先生听了也十分愤怒,这种人就该被革去功名,不配做文人。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带着小四跟二哥去上堂,白家其他人去摆摊做生意,桂枝帮忙在西院照顾蹬蹬,以及准备些食材。
出乎两人意料之外的是,开堂时出来的不仅有李大人,还有谢先生,李先生说谢先生是安远镇的名士,今日过来旁听。
白若竹朝二也有些吃惊,心里就明白二哥并没跟先生说,他哪里好意思麻烦先生,看来是于红袖跟先生说的。想到于红袖对她的好,白若竹
当然,还有件让白若竹没料到的事情,就是老宅那边没一个人到场。他们不来倒不至于,量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官差上门照样能把人提走,拉到县衙可是要打板子的。
如此看来,更有可能就是老宅那边有事耽搁了。
李大人十分不悦,对下面的汪明禄说:“你跟王氏同村,你去把人给本官提来。”
汪明禄领了差事出门,李大人也没急着让人提牛婆子上来,堂上都是熟人,便聊了起来。
“先生,学生麻烦你了。”白泽沛朝谢先生作揖说道。
谢敦摆摆手,笑着说:“这种事是替天行道,为师过来也不过是尽点心意罢了。”
白若竹也朝谢先生和李大人行礼,谢过了两人。这边还没多聊几句,王律己就带着人回来了,说是刚到镇口就碰到了。
今日来的只有王氏和白义博,因为县衙要求的是王氏今早上堂,所以就是白家其他人都不来也无妨。白老爷子觉得丢够人了,死活不会来了,而老太太昨晚跟王氏吵的邻居都知道了,就更不会陪她一起来了。
白若兰借口要在家给老人做饭,就不能去了,至于她心里到底怎么想就没人知道了,似乎是她害怕上公堂,又似乎是她更在乎自己的名声。
白义博和王氏生的几个孩子都随了两人的自私自利,不得不说父母是孩子的榜样,孩子有样学样,大房的孩子学的这么自私也没什么奇怪的。
王氏此刻看着蔫蔫的,眼底有大片的乌青,可见昨晚真的没睡好。她一进来就看到了小四站在白若竹旁边,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小声说:“死孩子一晚上都不回家,真是养不熟!”
白若竹眯了眼睛,准备回骂,却听到堂上李大人狠狠的敲了一记惊堂木,厉声问道:“王氏不知道本官昨日交待的时辰吗?不遵守上堂时辰,可是要打板子的!”
王氏被吓住了,急忙跪下磕头,“大人饶命,我昨夜没睡好,才不小心误了时辰。”
白义博也给李大人行礼,说:“念贱内初次犯错,请大人网开一面。”
李大人瞪向白义博,他对这人印象不算好,大概也知道白泽沛跟他大伯不亲近,“放肆,上公堂的事情你还想有几次?来人,打王氏五大板!”
王氏大喊起来:“大人,我知道错了,我、我有了身子了,不能打啊!”
她这话一说,白若竹等人都愣住了,王氏有身孕了?怎么没听说过啊?
李大人板着脸说:“好,我叫大夫来把脉,如果是真的,本官便网开一面,如果是假的,便是公堂欺瞒本官,加打二十大板!来人,去福寿堂请名大夫过来给她把脉。”
王氏一听急了,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突然又朝大人磕头,“大人哪,我没想骗你,真是我最近肠胃不适,那个、那个又推迟了,我猜测是有孕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请大夫看好,不知道我有没有弄错。”
白若竹嘴角已经带了笑意,她就说哪有这么巧的,敢情王氏胡诌的,可她不想想这种事能骗的了人吗?
“那叫大夫来一探便可知道。”李大人皱了皱眉头,似乎对王氏这样不要脸的行径十分反感。
“不用找大夫了,本官精通医术,我来把脉吧。”清冷的声音响起,戴着面具的江奕淳已经从后堂走了出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李大人急忙起身,但看到了江奕淳的眼神,收住了即将行出的礼,又坐了回去,只是那表情有些紧张,不如之前的坦然了。
白若竹惊讶的看向江奕淳,他怎么来了,来凑热闹?
江奕淳大步走到了王氏面前,也不说话,突然出手飞快的钳住了王氏的腕子,王氏吓了一跳,想到自己在摊子上就被此人训过,心里紧张起来,惊慌的想把手收回来,结果却发现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很快,江奕淳松开了王氏,声音更冷了几分,“没有身孕,而且不到半月前才来过月事。”
没人想到他直接把女人的月事都说了出来,一时间堂上气氛十分尴尬。
白若竹看向江奕淳的目光更加惊讶了,她怎么都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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