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若竹回过神来,她一只手抱着蹬蹬,腾出另一只手使劲的推江奕淳,这里是茶楼啊,随时可能有伙计进来,要是被伙计看到了,还让不让她做人了?
江奕淳吻的十分着迷,他就好像吃了蜜糖一样不舍得停下来,当然他平时并不喜欢吃甜食,只是他总觉得她嘴里是甜的,能甜到他心里,让他把所有烦恼都能抛开。
可他再不舍,也怕碰到了孩子,最后还是放开了白若竹,脸上却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白若竹气的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你疯了?你再这样就别在我面前出现了,一点都不尊重我!”
江奕淳一下子蔫了下来,他摸了摸鼻子,一般女人这时候不该脸红心跳,羞涩的不行吗?她怎么还这么凶残?如果他不是个习武的,非得被她一拳打成内伤不可。
白若竹见他蔫了,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她站起来想甩头就走,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火气又重新升了起来。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看你干的好事,我还要不要出去了?”
江奕淳看了眼她被强|吻的红肿起来的嘴唇,更加觉得那红唇娇艳欲滴,差点又想搂住她亲上一口。
“你喝点茶,待会就好了。”江奕淳小心翼翼的说道。
白若竹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待会能好个屁!你老实说,我大哥办亲事那晚,你是不是偷偷进我房间,那个……”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问出来了。
江奕淳见她这样,脸上带了笑容,使坏的问:“哪个?”
白若竹瞪起了眼睛,真以为她是面皮薄的古人吗?她可是新时代的彪悍宅女,她怕个他个大头鬼!
“有没有趁我熟睡的时候偷亲我?”白若竹直接说了出来,还微微抬起了下巴,一副十分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看着也算是一表人才了,怎么尽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难道你就这么色急?”白若竹继续不客气的说道,“你这种行为跟cǎi_huā贼有什么区别?就不怕被人不耻吗?”
江奕淳被她这么一说脸上露出尴尬之色,他干咳了两声掩饰下来,说:“我几时偷亲你了?我亲你不都明目张胆的来吗?”
白若竹气的咬牙,又伸手去打他,却被他轻松的躲了过去。
“你敢做不敢当,你算男人吗?”白若竹挑衅的说道。
江奕淳突然又欺身过去,坏笑着说:“难道你觉得我没有证明自己是男人?”
白若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刚刚那话容易有歧义,而且他的话更是暧昧,这节奏太不对了,她是在审问他,不是跟他打情骂俏!
“喂,严肃点儿,你再这样我就走了。”白若竹板着脸说道,可无奈于她脸还红着,即便板了脸下来,却依旧显得没什么气势。
江奕淳憋住笑,举起了双手说:“好,好,我跟你好好说就是了。”
“你别不承认,我第二天早上嘴唇还有些肿,不是你还能是谁?”白若竹瞪着江奕淳问道。
这回江奕淳不好再否认了,如果说不是他,难道说是别人做的?即便只是说说他也不敢,只要想到别的男人靠近白若竹,他就觉得要发狂了。
“呃,我本来想叫醒你,但你太累了醒不来。”江奕淳解释道,“然后我也是情不自禁,本来想亲一下就走的,哪知道……”
他嘿嘿的笑了两声,哪知道你那么热情。
这话他没说出来,可眼中带了笑意,白若竹怎么会看不明白,她立即瞪着他问:“你说什么,我怎么了?”
江奕淳压低了声音,坏笑着说:“你一把搂住了我名字,还说要抓我给你暖床,你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白若竹瞬间石化了,她好像真的梦到过自己很彪悍的勾着江奕淳的下巴,对他说:“老实点,再毒舌就抓来暖床。”后面好像还说过什么,只是她这会儿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江奕淳当然没说后面那句“跪下唱征服”了,因为他已经自动过滤了。
这次轮到白若竹尴尬了,她干笑了两声,“不可能吧,我怎么完全没印象。”
“我还骗你不成,你那么热情,我哪里还控制的住啊。”江奕淳一副无奈的样子,根本就是把事情顺序颠倒了,白若竹是搂了他脖子,也说了那些彪悍的梦话,可他却是先亲了她的。
白若竹不清楚情况,神色十分尴尬的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看出江奕淳没有乱说,心里就后悔起干嘛要追根究底,反倒让自己没面子了。
“那个,蹬蹬要醒了吃奶了,我就先走了。”她说着抱着蹬蹬站了起来。
江奕淳笑的眼睛都弯了,拿了面具重新戴好,说:“我前两天去了北隅城办事,你不会怪我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吧?”
白若竹这会恨不得找个洞钻呢,哪有功夫跟他计较?
“没有没有,你公务要紧。”她干笑了两声,也不管什么嘴肿不肿了,郁闷的抱了蹬蹬出了雅间,一溜烟的离开了茶楼。
大概她走的太快了,蹬蹬醒了过来,不高兴的扁嘴叫起来,看样子是想吃奶了。
白若竹看看这样,干脆也不急着去摊子上了,直接回了西院给蹬蹬喂了奶。
方桂枝发现她去而复返,急忙问:“若竹,怎么又回来了?”
“没事,我走路上碰到杜公子给我拿药材,就说了会合作的事情,然后蹬蹬醒了要吃奶,我看离家近,干脆先回来喂饱她了。”
她说着就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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