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书挣扎着爬起来,要给两人磕头,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古人要不要这么食古不化啊?
“你躺好吧,别到时候弄出内伤了。”白若竹不客气的说道。
白泽沛扶了杜仲书也劝道:“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不讲究那些虚礼,你好好养伤就是了。”
白若竹拿了张药方递给杜仲书的随从,说:“再给他抓副药煎上,喝了就差不多去干净了。”
随从听了急忙道谢,拿了药方就去抓药了。
屋里再无其他人,杜仲书则露出尴尬之色,朝两人微微点头表示鞠躬道歉,说:“解毒时候的事情我都听的到,我代家妹朝你们道歉了。”
“道歉就不必了,可别叫你妹妹赖上我啊,我好心救你,她还来打我,不知道还以为她想我受伤不能给你医治呢。”一提到杜茯苓,白若竹就有些不太高兴了。
白泽沛也沉下脸说:“本来你生病,这些事情不该让你操心的,但杜小姐帮不上忙还总添乱,你不如等家里来人,就送她回去吧,免得再来麻烦我们。”
杜仲书苍白的脸上浮上了淡淡的粉色,表情更显尴尬的说:“是我没教好她,回去一定好好处治她一顿。”
白若竹也不是来告状的,就是想看看杜仲书的情况,她拉了杜仲书的腕子诊起了脉,片刻她松开手说:“吃了药好好休息,不要思虑过重。”
杜仲书的脸更红了,他见白若竹要走,有些焦急的叫了一声:“若竹……”
白若竹正要离开,听到他叫她名字,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这人之前不是喊她“白姑娘”吗?什么时候熟到可以直呼她名字了?
杜仲书有些不敢看白若竹,更不敢看白泽沛,微垂着头说:“今日若竹帮我解毒,有可能会影响声誉,不过你们放心,我会负责的。”
说完他又怕两人误会,急忙说:“我会跟家里人讲,过些日子迎娶若竹进门。”
他说完白若竹和白泽沛都愣住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白若竹回过神来,难免有些尴尬,她看着杜仲书说:“没什么影响声誉的地方,医者救人天经地义,我也不怕你妹妹到处乱讲,你不用对我负责。”
这下子杜仲书急了,他看向白若竹,眼中流露出真诚之色,“不,我会说服家里的,也绝对不会让你做妾,我发誓会善待你的孩子。”
白若竹觉得他说的跟她说的不是一码事啊,她叹了口气,再次说:“我真的不用你负责,更不想嫁进杜家,你看看你才搞个牙膏出点成绩,就有人给你下毒了,你家那么乱,我可没兴趣跟人玩宅斗,此事你不要再提了。”
“你知道毒是谁下的?”杜仲书吃惊的看着白若竹。
白若竹耸了耸肩膀,说:“我怎么知道,但很明显是有人在设计你,你平日里读书也没惹到什么仇家,那就只有是为了家业算计你了。”
杜仲书脸色又白了下来,他嘴唇微微颤抖,眼眶也红了起来,“以前我不务正业,他们倒个个亲切的很,我终于想好好做点事情,等来的却是下毒谋害。”说完他苦笑了起来,脸上悲戚之色变成了浓浓的讽刺。
不过很快他情绪又平静了下来,看向白若竹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护着你,你不用担心那些人。”因为是在对喜欢的女子做承诺,他的脸又红了起来。
白若竹有点着急了,她急忙看向二哥,二哥也帮她解释一下吧,感激也好,真喜欢她也好,反正她是不想跟杜仲书有半分牵扯的。
白泽沛收到妹妹求助的目光,眼中带了些取笑的味道,好像在说:看吧,你又招蜂引蝶了。
白若竹冲二哥呲牙,她跟杜仲书除了合伙卖牙膏,真的没有半点交集了,总共加一起的见面次数都不多,谁知道这人脑子怎么抽到了。
“仲书,我妹妹已经有意中人了,她不会嫁给你的。”白泽沛逗完白若竹,直接对杜仲书说道。
白若竹吃了一惊,二哥要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啊?她一个相公失踪还带着娃的女人,有什么意中人,不怕被人嚼舌根子吗?
杜仲书也吃了一惊,随即神色黯淡了下来,问:“是那位大人吗?”
白若竹直接傻掉了,还没等她想好如何死不承认的时候,就听她二哥说:“对,他会取小妹为妻,家里也不复杂,所以这些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白若竹再次石化了,她二哥怎么好像很清楚一样,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杜仲书好像失了魂魄一般,靠在床头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喃喃自语一般的说:“我到底是晚了一步,可又怪的了谁呢?”
白若竹回过神来,急忙说:“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她朝二哥使眼色,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房间。
“二哥,你刚刚胡说什么?”白若竹怕自己成了不打自招,先气势汹汹的问道。
白泽沛冲着她挑了挑眉毛,说:“别装了,二哥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也觉得他勉强配的上你。不过他身份特殊,要不要嫁给他还得观察观察,反正你现在也不急,这还没三年呢。”
白若竹嘴巴大张着,“你、你……”
白泽沛难道见小妹吃惊成这样,脸上不由露出了得意之色,“回屋休息吧,看来咱们的行程要被耽搁两、三天了。”
白若竹眼珠子转了转,没再追问二哥,因为她已经确定是江奕淳那个坏蛋跟二哥串通好了,她竟然还被蒙在鼓里,哼哼,她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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